“他真是这么说的?”
“没错”。
办公室内部,卫宫士郎在言峰绮礼的面前将慎二对他的警告全部告诉了他。
言峰绮礼双手合十在脸前,闭上双眼在思考些什么。
随后,他睁开双眼,对卫宫士郎说道:“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了,他说自己目前能说出口的只有这些了”。
“嗯.....”,言峰绮礼安静的思考着。
随后:“你先回去吧,我再好好想想他说的那些话”。
“是”,卫宫士郎答复道。
等他走后,言峰绮礼再次闭上了双眼,思考着慎二话语的可信程度。
冬木市的异虫大军吗.....。
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说间桐樱会回到冬木市...。
得尽早做打算,无论是真是假都得加强防备,把那些派出去的巡逻小队叫回来,短时间内也不要派人出去了。
还有远坂....真是熟悉的姓氏,还以为除了远坂凛以外没有人会提到它了。
而且间桐....本来以为只是和远坂凛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魔术家族幸存者,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想要真相得去冬木市吗...这还只是强人所难。
言峰绮礼这些年来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1994年,人类与异虫第一次接触的那一年,在那个已经被异虫彻底摧毁的城市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特别是几年前他带着队伍突入到冬木市中心时看到的景象让他的更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金色的杯子不断向外冒出不祥的黑泥,仅仅是刚接触地面那些黑就汇聚成一只只恶心的虫子。
那些虫子不难对付,但却数量庞大,更关键的是这些虫子能够影响人的心智,让人变得恶意满满。
为此他不得不与自己的队员自相残杀,以至于直到现在他都记忆犹新。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当年自己看到的金色杯子可能是自己父亲说过的圣杯战争的圣杯,好像间桐家和远坂家都是圣杯战争的参与者。
间桐家,远坂家,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你们到底在1994的冬木市干了什么?
如果是自己父亲的话也许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可惜的是异虫入侵自己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联系。
直到现在他都觉得难以置信,就在他带着妻女去欧洲旅游的时候,樱花国却成为了人间地狱。
现在樱花国唯一的人类聚集地就只剩下分部,这里是人类第一次收复的失地,如果分部沦陷那么总部那边就再也没有多余的资源建立一个新的樱花分部了。
必须保护好这里,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计划。
有些东西必须加快进度。
....
九尾博士仔细的检查着自己手上这把紫色的长剑,并认真调试着剑的数据,旁边还有着几张图纸。
通过研究慎二的腰带以及Gatack,九尾博士已经基本研发出了第一件装备,正是他手上的这把剑。
但这把剑还是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如果无法解决这些问题的话这把剑充其量也只不过一把较为锋利的剑而已。
没人会想要拿着这种武器去和异虫面对面,有造这玩意的功夫还不如多造几发子弹,那还实用点。
所以九尾博士还得好好的调试这把剑,以便它能发挥理想的功能。
正好时间还很充裕,足够他调试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嘛。
“博士,指挥官找你”。
九尾博士不为所动,处于极度认真状态下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这句话。
来传话的研究员无奈,只能靠在九尾博士耳边大声的叫了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找我什么事?”九尾博士拿起通讯器询问着言峰绮礼找他的原因。
“新武器怎么样了”。
“还需要调试,至少现在还不能用”。
“想要多久”。
“大概半个月吧”。
“给你五天时间,五天后开始第一次测试”。
“啥!这怎么可能喂!喂!!!!”
言峰绮礼挂断了,没给九尾博士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
“开什么玩笑!!!!!”
九尾博士快气炸了,我说半个月你给我压缩到五天,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想要累死我不成!
就算我身体素质好也不是这么糟蹋的,必须去找他要个说法!
...
砰!
九尾博士气冲冲的来到言峰绮礼的办公室内部,然后就看到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处理着各种各样的公务。
九尾博士走上前去,用力的拍了拍他的桌子,大声问道:“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半个月你给我压缩成五天!这么短的时间根本不够!”
面对九尾博士的怒火,言峰绮礼只是静静的承受着一言不发,直到他喷累停下后才开口说道:“说完了就去准备吧,五天后开启第一次测试”。
“我说了这么多,你压根就没听是吧”,九尾博士喘着气,心情也平复了不少,便问起了理由。
“所以为什么时间突然这么紧张了?”
言峰绮礼则将卫宫士郎告诉他的话全部告诉了九尾博士。
“你觉得是真是假?”言峰绮礼问道。
九尾博士思考了一会最后回答道:“无论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能不当一回事,万一是真的就麻烦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新武器预计性能怎么样?”
“按照设想来说足够应对异虫了”,九尾博士说道,“装甲和升时化都可以通过剑上的特殊装置来实现,而且理论上这种武器可以量产”。
“理论吗....能保证吗?”
“不一定,理论之所以是理论就在于它没有被证实,所以我也不敢保证,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把剑的使用者绝对可以对抗蜕皮后的异虫”。
“这样吗....”,言峰绮礼思考着,“总之我需要尽快进行第一次实验,你最快想要多少时间”。
九尾博士在听完后也陷入了沉思,在思考了半天后后他表示。
“七天,这是我的极限,再短我也搞不定了”。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