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莹野旷美滋滋的从月下辉的床上醒来,嘿嘿,安室还是有点用的,起码能让阿辉陪我睡。
他转过头,看着月下辉的睡颜发出了嘎嘎的怪笑,“嘎嘎嘎!阿辉~看招!!”
月下辉闭着眼睛精准的捏住了他的脸,“别闹.... 我好困。=_=”
莹野旷一听这话,立马转头看向床头柜,还好,没有手机录像... 看完后他又偷感十足的掀开被子一角。
嗯,阿辉脖子上也没有牙印.... 所以,阿辉这么困不是他的错,但是既然阿辉这么困,那就让他睡吧。
莹野旷帮月下辉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服洗漱。
他觉得肚子有点饿,便打算去厨房整点吃的,路过客厅时,他看到了昨天晚上月下辉带回来的那箱零食,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容。
嘿嘿,有零食吃干嘛吃自己做的清汤挂面啊。
他打开箱子,拿出一包薯片拆开,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一边吃着,他一边打开电视看起了时事新闻。
“嗯?帝丹高中话剧社演出?诶嘿!有好玩的诶!”莹野旷看见这个眼睛一亮,立马跑上楼去。
“阿辉阿辉!我们去帝丹高中看表演吧!剧情里面工藤新一不是会出现的吗?”莹野旷窜上床,抓住月下辉的肩膀就是一顿摇晃。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快点给我松手!!”月下辉一巴掌扇在他头上,把他扇到了地上。
莹野旷捂着脸委屈巴巴的蹲在床边看着月下辉,“阿辉.... 你竟然打我!”
“好啦,快起来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发。”月下辉看他这样子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从床上坐了起来。
“好耶!”莹野旷见状,高兴地欢呼起来,然后迅速爬起来回到房间换衣服。
没过多久,两人便来到了帝丹高中,此时,话剧社的演出还没开始,月下辉二人走进这里,打算找个位置坐下。
他们环视着整个大厅,本能的寻找着视线死角位,就在这时,月下辉肘了肘莹野旷,“诶诶!阿旷快看你左边的那个小桌子那里。”
莹野旷顺着月下辉指的地方看了过去,看到了一个清秀的男人,“?谁啊?”随后,这份疑惑立刻转化为了敌意。
“呵!就是他在勾引阿辉吗!?”说着,莹野旷撸起袖子就要往那边走去,但是还好月下辉捏住了命运的后颈皮。
“你干什么啊阿旷,那是贝尔摩德啊!”月下辉真是服了,阿旷这人哪都好,就是脑子不好,老是吃飞醋。
凭啥不让他交别的朋友啊!真是够了,月下辉无语。
贝尔摩德早就替换了新出智明的身份,此时是以帝丹高中校医的身份来的,在月下辉二人进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注意到了。
卡耀跟卡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来看表演?贝尔摩德表面笑吟吟的跟着周围的学生打招呼,心里慎重起来。
莹野旷挡住贝尔摩德看向月下辉的视线,挑衅的冲她咧了咧嘴,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来!
贝尔摩德立刻收回了视线,心里怒骂,卡慕这个疯狗,又在抽什么风!
演出拉开帷幕,二人立刻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并且各自压低自己的存在感,防止工藤新一变身后看见他俩不出来。
帷幕拉开,毛利兰出现在了舞台上,深情款款的说出台词,舞台下,毛利小五郎眼睛一亮,猖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没有啊!这是我的女儿!”
周围人也是很应景的笑了起来,远山和叶嘀嘀咕咕,“真是的,大叔也太丢人了吧,搞得我都不想坐在这里了。”
演出继续,黑衣骑士从天而降救下了被围困的公主,莹野旷看着舞台上的骑士挑了挑眉,“嗯哼?这身形很像一个人啊~你觉得呢?阿辉。”
月下辉也点了点头,随后视线看向了坐在远山和叶旁边的“柯南”,缓缓说道,“确实很像呢,待会儿怎么说?”
二人相视了一眼,随后又默契的移开视线,“嘿嘿,既然这小子这么喜欢玩,那我们就陪他玩呗~”
[搞他!]x2
黑衣骑士在舞台上旁若无人的偏离剧本,伸出手抱住了毛利兰,就像是在把之前的弥补回来。
“园子,这下我该怎么办?”毛利兰看向台后,向着铃木园子求救。
铃木园子则是给予她一个帅者的肯定,你继续演,继续按照剧本演就好。
“.... 要是你还没有忘记我们年幼的誓言的话,请你,在我的唇上写下你的证明。”毛利兰没办法,只能继续照着剧本演。
舞台下毛利小五郎脸色惊恐,他想要冲上台去把这个胆敢拱自家白菜的猪来个过肩摔,让他知道父爱的力量。
“不!太乱来了!你在胡说什么啊!小兰!混蛋!你要是敢碰小兰,我就打死你!”但是毛利小五郎被远山和叶给拦住了。
眼看二人就要官宣了,舞台下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啊啊啊——!!”
心情激动准备拍照留念的二人:....... 谁啊!这么煞风景!就不知道忍一忍等会儿再死吗!
舞台下,一个男人生机全无的倒在了地上,很快就有人熟练的报了警,在这里我就不说是谁了。
警察很快就来到了现场,目暮警官指挥警员先是把闲杂人等让他们远离了现场,这才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毛利小五郎。
你这个瘟神,竟然把这种不幸的悲剧都带到自己女儿的学校里来了,目暮警官无语的看着毛利小五郎想着。
目暮警官询问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现场的情况,随后看向了蹲在尸体旁边的验尸官,“怎么样?他的死因查出来了没有啊?”
“哦对,我想这恐怕是.... ”
“氰酸钾对吧?”验尸官话还没说完,旁边就插进来一道极富大阪腔的话。
几人立刻看向了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他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蹲在尸体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