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意的心里面有些疑惑,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就先听听苏培盛怎么说。
“回主子的话,下面的人查出来,说这件事情是…..”苏培盛的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胤禛看不惯苏培盛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话直说!”
“是钮钴禄格格做的!”
苏培盛的这话一说出口,宋意的脑子就转起来了。
这府里面的人都知道自己虽然不喜欢和院子里面的其他格格来往,但是这段时间钮钴禄哥哥往自己院子面跑了许多次。
看在钮钴禄格格虽然有几分算计,但是对人还算真诚的份上,所以也是留把钮钴禄格格留下来说了几次话。
也是因为这个样子,就在外面人的眼里,已经觉得自己现在就和钮钴禄格格已经是同盟。
现在这件事情爆出来是钮钴禄格格做的,说不定在胤禛的眼里,这件事情就是自己自导自演的。
“这件事情你确定吗?”胤禛虽然不怎么在后院呆着,但是对后院的情况也大致了解。
“奴才已经命人拷问了好几遍了,得到的都是这个答案!”
苏培盛说完之后,也意识到这个话题自己不方便在场,就退了下去,不敢再说什么了。
宋意看着胤禛,十分坚定的说着,“四爷,这件事情能不能,完完全全地交给我处理,我相信这件事情一定有隐情。
我说这话并不是为了钮钴禄格格开脱,但是这段时间以来,感觉钮钴禄格格并不是这么愚蠢的人,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其他的隐情!”
胤禛心里面也是盘算着这件事情,既然有人对宋意出手了,绝对不可能这么简简单单的就查出来。
并不是胤禛对自己实力不自信,实在是这件事情太顺利了,就像是有人特意要把这件事情给捅到自己面前。
“如果这件事情是交给你来办的话,你在月子里面会不会太劳心费力了?”
宋意看得出来胤禛这话里面的意思,并不是怀疑自己,反而是真心实意的担心自己,胤禛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没事的四爷!这件事情就交给苏公公出面,我在背后指导就可以了。
这件事情我也想查清楚到底是谁做的,要不然我在这房间里面呆着,也是不安心!”
听宋意这么说,胤禛也算是勉强同意了,但是还是把苏培盛叫了进来,交代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认真的查。
宫里面的康熙也是知道了宋意生下的龙凤胎的事情。
“好好好,朕果然是没有看错,没想到这胤禛竟然这么有福气!”
梁九功看到康熙这么高兴之后,也在旁边不着痕迹的捧着,“奴才听说,这龙凤胎就意味着龙凤呈祥。
皇上您这前脚刚下旨册封宋主子为侧福晋,这后脚宋氏就生下来了龙凤胎!
这就说明皇上您的恩泽照拂到了侧福晋到身上,这侧福晋才能生下来了龙凤胎,这归根到底啊,还是皇上您慧眼识人!”
“好好好!”梁九功的这个马屁直接捧到了康熙的心坎里。
康熙本来想着给两个孩子亲自赐名,不过想到了胤禛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自己亲自赐名。
当初乌拉那拉福晋生下孩子的时候,自己对于胤禛的嫡子,反而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
康熙想了想,为了权衡胤禛府里面到势力,还是放弃了赐名这个想法,不过在给宋意的赏赐还是厚了几分。
德妃在听到胤禛府里面的侧福晋生了龙凤胎之后,心里面也是十分欢喜。
在德妃的心里面,虽然乌拉那拉福晋是胤禛的嫡福晋,但是宋意还是比乌拉那拉福晋更得自己的心。
“要是十四未来的福晋,能像她这样有福气就好了!”旁边一直服侍德妃的嬷嬷,自然知道德妃现在的心情。
无非就是一方面在感慨宋意的福气,一方面又是可惜她的身世。
“主子,这侧福晋的人选就是主子您亲自挑选出来的,对于这未来十四阿哥的福晋,肯定也差不了!”
“希望吧!”德妃在心里面叹了口气。
这边宋意的调查也是陷入了困境,那个稳婆无论怎么拷问,都说是钮钴禄格格做的。
这么坚定的态度,就连宋意心里面都泛了嘀咕,该不会真的是钮钴禄格格做的吧!
旁边的白芷突然提到了一件事情,“主子,假如真的是钮钴禄格格做的。
但是,这人选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这张稳婆又是怎么被钮钴禄格格收买的!”
白芷的这话倒是让宋意打开了新的思路,之前总是在排查张稳婆在接触了什么人,一无所获的!
“白薇你心细,你就出去一趟,把这封信交到铺子上,一定交到管事的手里面。”
宋意打算让人排查一下张稳婆的家庭情况,尤其是这段时间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
等着白薇走了之后,宋意对着白芷,有些感慨的说道,“你这段时间真的是稳重了不少!”
“主子,其实上次的事情我已经狠狠的涨了教训,我知道主子是为我好!
虽然奴婢没有念过什么书,但是祸从口出的道理,奴婢也是懂得的。
经过上次的事情,奴婢已经反思过了,还是要感谢主子没有放弃奴婢!”
没过多久,宋意就收到了消息,叫人去请了胤禛过来。
“四爷,我派人查过了,这张稳婆的弟弟虽然在不久前,收到了一笔巨款,还离开了京城。
我已经派人找了回来,不过有趣的是,那个人口口声声的说着,是钮钴禄府的人收买他的!
说是当时在给钱的时候,曾经说过他是钮钴禄府的人,不差这些钱,被那人的弟弟给听了进去。
这一切的事情,本来就有些巧合,在这件事情上,臣妾更觉得十分的巧合了。
假如钮钴禄格格真的是那个没有脑子的,那她指使的人也那么没脑子嘛?
况且那个人的弟弟说了,就只听到他声音没有见过这个人,连身形都被宽大的袍子给挡住了!
臣妾想着既然能做到这么谨慎,不可能那么“巧合”的说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