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喜欢你”
小雪使劲抱着图乐,翘着脚,笨拙的把柔软的嘴唇按了上去。
“小雪乖,改天在亲哈,我这有事”
图乐拍拍她小屁股,冲着厨房喊了一声:“大钱儿,大钱儿”
大钱儿一听高高兴兴跑出来,心想小雪白勾搭,师傅不理她这套。
“你今天晚上和小雪去宿舍住,我这有事”
大钱儿高高兴兴的小脸立刻耷拉下来,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嗯”
送俩人出去,图乐往外瞄了一眼,不远处黑暗里停了一台没牌子的微面。
应该就是在车里等人走了呢。
图乐回身进屋,他这店的门是磨砂玻璃门,里面点灯外面能看见人影。
图乐进厨房拿了个衣服挂,脱下上衣挂好,又拿了把拖布,把衣服挂钩在拖布头上。
出了厨房,把拖布靠在吧台上。想了一下,又把后厨盖冰柜的棉被拿了出来,然后关了大厅的灯。只留一个吧台上的灯。
然后溜到门边站好。
大概五六分钟,门开了,口罩男端着枪就进来了。
枪是那种老式装铁沙的火铳,俗称洋炮,威力不大,不打中要害,很难打死人。
但是浑身都是铁沙,很难挑净,后续会引发各种感染之类的。
轰的一声巨响,吧台后面的衣服被铁沙拍到后面的墙上。
那人明显愣了一下,图乐从后面用两只手扳住他脑袋,用力一拧,咔的一声轻响,随后往后一使劲,又一声响。
图乐知道,他这辈子别想起炕了。
门外火光一起,另外一个拎着点燃的汽油瓶跟着就进来了。
图乐把前面这人往地上一推,随即腿一勾,后进来的这个一下朝前摔在地上。
瓶子落地摔的粉碎,火苗腾的蹿起半人高。那个人右胳膊先烧了起来,随后整个右半边都陷入火海之中。
那人一声嚎叫,蹦了起来,拼命扑打身上的火焰,却踩到前面那个人,一下又绊倒,跟着就满地翻滚起来,发出凄厉的嘶喊声。
图乐先把前面倒下的那个人从火堆里拽了出来。跟着拿起棉被死死按住后进来的那个人。
他也没想到汽油着的火这么凶,忙活半天才把火扑灭,手上也烧了好几个大泡,头发也焦了。
地上那个嗓子已经喊哑了,躺在地上呻吟着。另外一个昏过去还没醒。
图乐走到吧台想打电话报警,却看见电话已经被枪沙打成碎片,散落一地。
出来站门口看了看,有公用电话的小卖部已经关了。边上有几个居民听见声音在远处观望。
图乐想了一下,进屋把灯关了,出来时用链子锁把玻璃门一锁,
骑上车子去了刑警队。
熟门熟路,没想到还是熟人,还是上次那个值班民警。
一看他乐了。
“你咋又来了,还是持械歹徒?”
“嗯”
“真的?”
“真的,不过这回是持枪”
警察腾就站起来,
“没开玩笑吧”
“当然没有,人在我店里躺着呢”
警察很怪异的看了看图乐,心想你是召这玩意是咋的?
上楼喊下来值班民警,图乐把店里钥匙递了过去。
“你们去吧,我不去了,看着恶心,还有给附近医院打个电话吧,叫个救护车先去”
“咋了”
“一个估计瘫痪了,另外一个烧糊了,但都没死”
值班民警这才感觉事大了,赶紧给领导家打电话。
另外两个开车去了现场。
剩的这个给图乐做笔录,图乐只说看外面两个人不像好人,往店里瞄。就把衣服挂吧台上了,在门口等着……
笔录做完,按了手印,过了一会姚队进来了。
“你小子又遇歹徒了,我发现这歹徒真稀罕你”。
说完拿起笔录看了一遍。
“你怎么就知道那两个是歹徒?还会没等你走了就进屋?”
“第六感觉”
“啥玩意?”
“就是对还没发生的事情突然有了提前的预见性”
图乐说完看俩人更迷惑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四处看一下,指着墙上挂的衣服说:
“比如我突然感觉这衣服会掉下来,然后它就真掉下来”
俩人回头看看墙上的衣服,
然后,
衣服就掉了下来。
俩警察吓了一跳,图乐也吓了一跳。
这个我可真不知道。
姚队突然感觉有点冒冷汗。
电话铃突然响了,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那边怎么样”
“两个人都拉医院来了,我们跟着到了医院,现场发现一支洋炮,一把军刺还在烧伤的那个人身上。
洋炮开了一枪,打在对面吧台上,地上有装汽油的碎瓶子”
“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烧伤的那个进手术室了,医生说得截肢”
“另外一个呢?”
“也进手术室了,医生说颈椎骨断了,伤了脊髓,恐怕是得瘫痪了”
姚队拿着电话半天没说话,看着图乐,怎么看都像前几天看的鬼片里的老妖。
“喂…喂,姚队…”
“哦,两个人的身份确定了吗?”
“确定了,王忠强他们哥俩”
“在逃的四愣子哥俩?”
“嗯”
……
图乐感觉在刑警队睡的还挺香。
“你咋没事就往这儿跑”
“不是老想姐姐你嘛”
“别贫嘴”
夏燕一把掀开图乐的被子,刷的又盖上。
“从这是睡觉你也脱裤子?”
“墙上不是挂着条幅:警民一家亲嘛,我这是响应号召,把这当家了,在家脱裤子不是正常嘛”
图乐一边把裤子穿上,一边贫着。
“痛快点,还不少事呢”
“有油饼没?”
“有个屁”
“也行,这个你擅长”图乐嗤嗤笑着,随后脑袋上挨了一个爆栗。
……
“老大,四愣子哥俩栽了”
瞎虎一下坐直了,
“不会吧,那小子再厉害能挡住枪?”
“那哥俩现在都在医院里,现在还在抢救,还没录口供呢”
“盯着点,好把话能递过去,别弄咱一身臊,现在是要紧的时候”
那青年直翻白眼,要不是自己用的上他,那会和他混一起,咋就这么喜好这名声,最多几万块钱的蝇头小利最后闹的这么大。
瞎虎看对方没说话,也知道这次有点办砸了,自己上面指望他叔呢。
“那俩人现在什么情况?”
“一个重度烧伤,得截肢,两条腿是保不住了,另外一个脖子断了,瘫痪”
“咳咳咳咳”
一边的大牙一口烟呛住,不停的咳嗽。
瞎虎瞪了他一眼,回头和那青年说:“支俩钱,多打点打点,先把这事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