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玫媚眼如丝的趴在图乐胸口:“你对小慧什么心思?”
“屁心思也没有”
“别胡说,没心思今天能这么猛?”
图乐理屈词穷,使劲打了她屁股一下,随后点了一支烟。
“要不叫进来一个?一起试试?”
图乐没听懂:“叫谁?”
胡玫指了一下另外的屋:“哪个都行,不行都叫过来”
图乐这回听明白了:“操,你真是禽兽”
“你还不如禽兽呢,你看这屋里,像不像开后宫了”
……
晚上图乐开始做梦了,自己身披龙袍,老太监瓦尔特端来个盘子:“皇上,今天晚上您翻谁的牌子”
图乐一边吐槽怎么找巨丑的老瓦当太监,一边随手拿起一块牌子,瞥了一眼,随后吓了一跳,牌子上竟然写着冯琳。
怎么翻到老丈母娘身上了,本来想换一个,突然想起冯琳那妖娆的身姿,心里一阵乱跳,下意识的把牌子紧紧抓住:“就她吧”
……
早上醒来,图乐看了一眼湿漉漉的裤衩,做贼心虚的拎着去了厕所。
刚打开水龙头,刘晓慧便进了来,伸手抢过裤头,洗了起来。
她只穿个背心裤头,松垮的背心前露出白白嫩嫩的半个小兔子,图乐使劲咽了口唾沫,真是要了命了,图乐慌慌张张逃出厕所。
刘晓慧也不明白图乐的意思,对自己肯定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两万块钱想都没想就给了,这可是两万啊,她可不觉得自己真值两万块钱。
知道图乐馋自己身子,就是不明白为啥老是畏畏缩缩的,根本就不是怕胡玫,谁是大小王她可看的清清楚楚。
她更清楚的是,自己要飞出那个山沟子,必须牢牢抱住图乐这根大腿。
……
刚到十点多,刘智明来了,这次没化妆,进到饭店扫视一圈,然后在一个散台坐下。等图乐走过去,赶紧起来一抱拳:“图爷”
图乐摆摆手:“就叫我小乐吧,什么爷不爷的,瞎扯淡”
随后喊服务员上一套桌底,又拿过几瓶啤酒。
“少喝点,我不怎么喜欢喝白酒”
“听您的”
服务员迅速端来火锅,几盘涮的肉和菜,刘智明把啤酒起开,给图乐恭恭敬敬的倒上,随后又给自己倒满。
“图爷,昨天晚上放我一马,我这儿谢了”说完一口干了。
图乐也喝了一杯:“这倒是不用,钱我也拿回来了,咱俩相互不欠什么”
刘智明知道,出千被抓,剁手的还真没几个,但是不可能让你完完整整的走了,留根手指那是肯定的,最狠的会要你拇指,那一只手便废了。
不过要说因为这个自己上门感谢,倒也不至于,怎么说事儿都过去了,只是他对这个图乐极为好奇,能让杜三千吃瘪的,他还是头一个。
“不能这么说,按规矩要我一根手指,我也得给”
“我要那玩意干啥?又没多少肉”
刘智明也跟着图乐一起笑了起来:“图爷也是咱千门里的人吧?不然换个人都不可能放我一马”
图乐摇摇头:“我什么门都不是”
“你认识我师父?”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
“那你怎么知道这眼镜是我师父给我的?”
图乐心想,这踏马的是你自己跟我吹牛逼的时候说的,不过现在是不能说。
“你师父不是严禁弟子进赌场吗?你怎么玩起这个了?还给你这玩意?”
“我师父是严禁我们进大场儿,这种乡下的小场儿是不管的,我们这一门不擅长这个,要是敢在那些大场子玩这套,分分钟被人拆穿了,而且我师父说,上了赌桌,那是刀头舔血的买卖,风险太大”
“那你还上场儿?”
“唉,你不知道,没风险的骗的都是什么人?苦巴巴的穷人,就那几个钱,被骗走了日子可咋过?
而有钱的哪个傻?得下大套子,前后布局一步步下钩子,我就孤身一个人,也弄不了。
以前倒是跟着师父弄过几票大的,可我不过是个小虾米,也分不到什么油水。所以才下了场子,那也得和看场子的谈好了,不然也很容易出事”
“你师父那可是个白毛老狐狸,我劝你最好少和他扯一起去,他的退路都铺好了,随时能跑,你可不一样,别最后栽里面去”
图乐知道这杜三千最后跑到美丽国养老去了,功成身退,扔下国内一堆徒子徒孙。
刘智明眯起眼睛:“图爷,还说你不是我们千门的人呢,不是能这么清楚?有什么好路子,带兄弟一下,我也不求什么大财,咱也没那个命,我能攒下几万块钱就收手不干了”
图乐看着刘智明,这人其实还不坏,至少还有底线,后世他被判了三年,进来的时候左手大拇指是少了一截的。
后来出去了,又骗到不该惹的人,脸被人划了,骗子这行最怕有这种记号,脸上横竖两道翻起的疤,看了就让人心生警惕,还骗个毛线。
而且记号太明显,即便得手也跑不了,图乐最后见到他是在做保安,。
算一起蹲过牢,图乐想了片刻,决定帮他一把。
“你是白痴吗?现在是新社会,还踏马的千门,你长个猪脑子吧?”
刘智明被骂的一愣:“图爷,这怎么说?”
图乐倒了一杯酒:“别再迷信什么千门什么一百零八局,那都是踏马的骗人的,干这行当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何况你格局不够,在这行没前途。
你要是就求吃口饭,我倒是能给你个机会”
刘智明没想到自己和图乐屁交情没有,甚至可以说还有点恩怨,竟然开口要帮自己,顿时感激的一抱拳:
“图爷看的起我李三,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但凡用得着我,我要说一个不字,出门让雷劈了”
“别和我扯犊子”图乐把酒端起来喝了一口。
“我这是真心话,图爷……”
“你踏马的姓李吗?”
刘智明一下愣住。
“你不知道我外号?我是阎王爷,生死簿上写着你的大号呢,刘智明”
刘智明慢慢张大了嘴:“你认识我?”
“你是西山口的人,小名二犊子,爹死娘嫁人,跟你大伯长的的,小时候趴女厕所,让人拍了一铁锹,所以头皮上有道疤。
最厉害的是能学当地方言,几天就能学会,嗯,还有化妆,这方面差不多是杜三千的徒弟里学的最好的。
不过上次在省城王家装修那里,你可有点瞧不起人,化的那么草率,哪个搞装修的能穿一百多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