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包子不仅对财富,淫欲贪得无厌,她也爱惜人才。和十三姨太的一席话,让她深感懊悔,早应该发现十三姨太,请她出山,做她的左膀右臂。
去槐花庄园,说起来无惊无险。高啸林对她糖包子有深仇大恨,高啸林愚昧无知,不比高谋子。
高啸林本来就是泼皮诬赖,如果按街头混混的思维流氓办法,扣押了十三姨太和向左,再来要挟她糖包子,岂不弄巧成拙。
糖包子从阵前将军的手中,讨得一纸命令,让高啸林出兵协助捉拿李天琪。若是不从,大军就先踏平槐花庄园。
手中有了对高啸林的强制手段,糖包子这才把十三姨太叫到高家庭堂。特意给她在自己的右下侧设座。
十三姨太的身价,转瞬之间,便提高在众群伙之上,地位远远高过史虎森。
一切准备妥当,这可是要十三姨太去槐花庄园,帮她带回万人的宅兵,不能出现任何纰漏。糖包子还是不放心,她问十三姨太说:
“这次去槐花庄园,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和高啸林交涉。”
十三姨太感激糖包子,她不但自身得到解放,还能像男儿一样出来做事,施展自己的才华。她觉得,就是死也值得。她回答说:
“我还是十三姨太。高家的人,在高家豪宅里,一如既往,都过得不错。请公子随小妾回师界石城。”
糖包子非常满意。她得先用亲情感化高啸林,等他向十三姨太讨要给养,这就成功了一半。
当然,高啸林就像是饿疯了的野狗,糖包子还会给他喂得很多。若是第一步走出,她就会像撒狗食一样,把给养沿途分散存放。
高啸林带着他的宅兵,向界石城前进一步,他才能吃上一囗。
待高啸林的宅兵,都出了槐花庄园以后。糖包子就会安排王其如,带着他的官兵,进驻槐花庄园。
到了那个时候,糖包子就会断了高啸林的给养,让他无窝无食,进退无门。这个时候,自有李由出马,去收拢高啸林的那些残兵败将。
收到宅兵以后,仍然以高家的名义。让十三姨太挂帅,成为高家宅兵的掌门人。糖包子的一切设计,都是那么名正言顺。
糖包子让向左带着给养,分做五份,放置在去槐花庄园的沿途。她又把阵前将军发给高啸林的军令,交给向左,她说:
“你的护卫队,出了界石城,一切行动,都得服从十三姨太的命令。十三姨太,可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向左不悦,自从他爬上糖包子的玉榻上以后。他还以为糖包子老大,他向左就是老二,看起来,事情远非如此。
向左有心拉糖包子到人背处,私秘地劝她几句。
可是,糖包子正襟危坐,脸上并无笑意。庭堂里的人又多,若是碰到糖包子不悦,弄得他有皮没脸的,也未可知。
这里是庭堂,是商议军机要事的地方,向左想装宠卖傻,好像也不是场合。
糖包子好像看透了向左的心思。这个毛头小子,没见过世面。他会以为,爬过她糖包子的被窝,给她暖过身子,就自持清高,小看她的手下。
十三姨太是从高家囚禁的地方,刚刚出山,便被糖包子委以重任。这向左会更加不服。糖包子对向左说:
“去让你的护卫队,到院子里集合。”
向左噘着嘴,出了庭堂,去集合他的护卫队。
糖包子转过目光,她对十三姨太说:
“向队长年轻,涉世不深。这人只能驾驭,不可任由他的性子胡来。”
十三姨太宛尔一笑,低眉看着糖包子,顺从地说:
“是,夫人。我们谁都不可以任性,一切都是安照夫人的指示,认真的去做。”
糖包子看着十三姨太,眼神里掠过一丝淫荡之色,她笑着说:
“先做好这一件事,不要往邪里想。”
十三姨太的心里一愣,她以为,糖包子这是暗指史虎森,刻意的敲打她十三姨太。她忙不迭地回答说:
“小妾以前想错了,我从现在开始,什么男人都不想了,只顾跟着夫人,万死不辞。”
糖包子浪笑起来,她指着十三姨太,笑得合不拢嘴,她说:
“不是心里话,都是女人,你还当我不知道。你现在就在想,不想男人,那就不叫女人了。我只是说,该忍的时候,就得忍住。”
十三姨太不由大骇,这个可怕的糖包子。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就猜得这么准。此时此刻,她十三姨太的心里,想的就是史虎森。她连忙跪下,沉痛地说:
“夫人,小妾不敢隐瞒,此时此刻,小妾的心里,的确有那不该有的邪念。还望夫人饶过小妾一次。”
糖包子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扶起十三姨太。她淫荡地说:
“谁说不让你想男人了,我就想。我们就生活在男人窝里,你愁什么。等你凯旋归来,我就给你放假三天,想要谁是谁,随便玩去。”
十三姨太不由得大惊,糖包子这是什么规矩。她原本就是因为贪恋男人,才铸成大错,无奈屈就在她糖包子的门下。
十三姨太窥视着糖包子,看样子,她讲的又不像戏言。
这么说,她十三姨太想男人,在糖包子的手下,那就不是什么错了。她连忙恭身一揖,感激地说:
“夫人,这么说,小妾今生今世,都要在夫人的鞍前马后,誓死都不离开你了。”
糖包子除了爱男人,最喜爱的,也就是十三姨太了。她揽着她的肩膀,来到院子里面。
那辆豪华的三驾马车,就停在院子里。向左已经集合好他的护卫队,在三驾马车前面,站作三排。
糖包子带着十三姨太,来到队伍前。她指着三驾马车,对她的护卫们说:
“你们都给我站好。看见了吗?这是我的三驾马车,见了三驾马车,就如同看见我一样。向左,让护卫们向三驾马车行礼。”
向左立即喝着口令,带领他的护卫队,规规矩矩地向三驾马车致敬。他带领大家,对着三驾马车,发着誓言说:
“看见三驾马车,就是看见了夫人。”
糖包子这才拉着十三姨太,亲手把她送上三驾马车。糖包子转回身,严肃地对护卫的士兵们说:
“坐在三驾马车上的人,代我行使权力,违者定斩不饶。”
豪华的三驾马车,出了界石城。旌旗招展,队伍肃整,浩浩荡荡地向东进发,绕道去往槐花庄园。
糖包子这才叫来阵前将军,让他调动官兵,死死围住葫芦沟。
去槐花庄园,轻车熟路,走到下午,路程已是过半。
十三姨太坐在三驾马车的轿厢里,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画,羞得不敢睁开眼睛。
三驾马车走的久了,十三姨太的眼睛总不能一直闭着。她尝试着窥视这些图画,忽然,她想起来,史虎森一定是看见过这些图画。
在欢喜楼里,史虎森强暴她的时候,就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动作。有几个图案,就和她做过的动作类似。
十三姨太有点恨她自己了,她怎么那么熟练地配合着史虎森,让他欲罢不能。她嫁给高谋子那么久,在床上都是觉得一闪而过,也记不起什么动作了。
慢慢地,十三姨太感到,她越来越爱看这些令人心动的图画。她的意念遭到了挑战,她并不以为,这些行动为丑。
不是么,有很多的动作,史虎森都带着她尝试过,那就是舒服。夫人不是说过,让她讲真话,不要讲假话么。
越是真实,十三姨太就越喜欢这些挑逗的图画。她忍不住解开自己的衣领扣子,双手揉搓着她自己的前胸。
不行,十三姨太觉得,她自己还是得问问史虎森的情况,她已经三天不见史虎森了。
十三姨太喝停了三驾马车,她把衣服整好,伸头出去,叫护卫队长向左过来。
打听史虎森的去向,十三姨太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她唤队长向左,到轿厢里来。
队长向左,自从上次在貌似天仙的糖包子身上,初试云雨之后,就把持不住自己。
向左吃饭睡觉,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糖包子。他和她在玉榻上,那颠鸾倒凤的场面,反复的在他的脑际里浮现。
十三姨太丰乳束腰,贵重俊巧的样子,和糖包子各有千秋。她唤向左过去,向左不由得欣喜。
向左不想怎么样,如此俊美的人儿,看看也让他心里舒服,妙不可言。
他爬上三驾马车,首先呼喊着车马队不能停,抓紧赶路。这才思量片刻,钻进三驾马车的轿厢里。
进到轿厢里,向左待眼睛适应了轿厢里的光线以后。他傻逼了,呆呆地看着轿厢里的图画,由不得浑身发烫。
轿厢里的图画,是男女各种姿态,疯狂施欲的场面。这里是一个令人神魂颠倒,淫欲横流的空间。
向左做梦都想不到,那种床上的事情,还能有这么多的花样。他羞得无地自容,手脚都有点发抖。
十三姨太只想知道史虎森的去向,她看见队长向左羞了,不由得感到深深的懊悔。为寻史虎森,自己一时心切,居然忘记了这个让人不能自已的空间。她对向左说:
“向队长,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把你请到马车上来。我只想知道,史虎森人在哪里?”
十三姨太的声音,仿佛很遥远,就像来自于天外。向左的思路集中不起来,他随口就答到说:
“死了。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十三姨太一个愣怔,忽然感觉天旋地转,她沉沉地哼了一声,便倒在轿厢座上,昏死过去。
向左大惊,连忙喝停三驾马车,向车夫询问水在什么地方。
车夫递给向左一个水壶,他不往轿厢里面看,随口问向左说: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向左连忙接过水壶,他也感到蹊跷。他也没有说什么,十三姨太就莫名其妙地昏死过去,令人费解。他说:
“姨太太就问史虎森的情况,我照实说了。她就昏死过去了。”
车夫诡谲地一笑,他便扬起手中的长鞭子,赶着车走。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说:
“有时候是不能实话实说的。快给她喂口水喝,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史虎森的死,界石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咋就惊着十三姨太了。
向左没有办法,只好到轿厢里。这一次,他总算是有了一点经验。按照上一次给糖包子喂水的样子,如法炮制。
他把十三姨太揽在自己的身前,向左忽然感觉到,她身体里的香味,和糖包子不一样。多了许多让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向左把水壶放在她的唇边,她的小嘴恰到好处,比糖包子的嘴巴还小。
十三姨太就轻轻地呷了一小口,却是又闭上了眼睛。
向左很难为,他一手扶着她的胳膊,一手拿着水壶。十三姨太不再张嘴,他急得没有办法。他只好咬着水壶盖子,用那盖子的边,去撬开她的双唇。
十三姨太不知道醒了没有,向左刚刚凑近她的双唇,咬着的水壶盖子却掉下来了。
这个时候,他们乘坐的三驾马车,忽然向上一颠,又落了下去。也说不上是他们俩谁先主动,两个人的嘴唇,却是碰在了一起。
十三姨太醒没醒,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向左是不会放过这一个机会。
不过,向左可不是老手。他充其量也不过是第二次尝试,就他那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就折磨的向左心惊肉跳。
向左一手搂着十三姨太的身子,一手端着水壶。他的脖子拼命地往前伸,想把他自己的嘴唇贴得紧一点。
十三姨太躺在向左的怀里,她紧闭上眼睛,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糖包子叮嘱过她,想男人,只能等他们从槐花庄园里回到界石城里。
到了那个时候,她十三姨太,也算是为她糖包子做过贡献了。她才可以放纵自己,去寻她朝思暮想的爱人。
反正现在,她十三姨太昏死过去了,发生过什么事情,她也不知道。
十三姨太在心里,恨死这个队长向左了。他真是傻逼的可以,一点进攻的意识都没有。
她自己在装昏死,向左这个傻逼,他也不知道在那里装什么蒜呢。
一对男女的双唇贴在一起,随着三驾马车的颠簸,他们的双唇一会贴得紧了,一会儿又松的似乎就要分开。
十三姨太一直昏睡着,眼睛睁不开。她趁着三驾马车的颠簸,把身体紧紧地靠在向左的怀里。
向左的心跳得厉害,他只能摆好这个姿势,不敢越雷池一步。
十三姨太的肺都要气炸了,她几乎都要吼出来了。这个向左,混蛋的可以。她甚至怀疑,他那家伙不灵,身体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