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听见了白狼的话,看着白狼那凶狠而充满戾气的眼神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是冷漠的看向对方:“杀了你,灭了你们整个白家。”
杨林的话音落下,白狼认为听错了,包括他身后的一群武装战士都认为杨林开玩笑,可是下一秒杨林却是动了起来,他的速度极快,如同一头急速的猛虎瞬间来到了白狼的面前,白狼拥有几分实力,看着出现在面前的杨林也是大吃一惊,想要反抗却根本不是杨林的对手,瞬间被杨林制服,凌厉的手指掐住了白狼的喉咙,让他的恢复都是变得困难了起来。
“该死的家伙,马上放了少主。”
“年轻人,你这是真的打算和我们整个白家为敌吗?”
“马上放了少主,否则我开枪杀了你。”
后知后觉的武装战士看见杨林制服了白狼,他们瞬间反应了过来,步枪瞬间对准了杨林的脑袋,冰冷的呵斥了起来。
“你们也别动。”
沐二他们也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杨林还如此的强势,这是准备彻底的将白狼和白家得罪死的节奏,这一刻沐二他们也不知道杨林心中的想法了。
“给我闭嘴。”
白狼听到了这群武装战士们的话愤怒的咆哮着。
他如今被杨林掐住了脖子,杨林想要取走他的性命他完全没有办法抵挡,如今杨林没有杀死他,显然杨林并不打算和他为敌或者说和他背后的白家为敌。
这群蠢货一样的武装战士如今还威胁杨林,到时候说不定杨林真的会动手。
“小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说,何必打打杀杀。”
白狼被杨林掐住了脖子,如今性命可是在杨林的手中,白狼也不得不低头说出软话。
“现在知道服软了?”
“我从最开始就没有想要得罪你们全金瀚或者你们白家,只是有人抢走了我的钱,我想要追回来仅此而已,你们的人不仅仅想要我的性命还打算废掉我,如今你还威胁我,你觉得我该如何?”
杨林冷笑着说出了此话。
白狼听到了杨林的话沉默了起来。
杨林确实没有没错,找回属于自己的钱,三番五次被全金瀚的人威胁,只要有血性或者有实力的人都会动怒,更何况杨林不仅仅有血性还有实力。
“小兄弟,这一次的事情是我们全金瀚的错,你先放了我,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白狼感受到了掐住他的手加大了力道,整个人的脸色都是变得通红了起来,他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我如今放了你,你觉得我还能够顺利的离开这里吗?”
杨林嗤笑着,完全不打算相信眼前的白狼,他可不认为放掉了对方,对方会放过他们。
“小兄弟,你想要什么?金钱?女人?地位?还是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放了我。”
白狼可不愿意死到这里,他有地位、有钱、有女人若是死去了,可是最大的损失,所以直接对杨林开出了条件。
“钱?你觉得老子差钱吗?老子随便接一个任务就有几千万,至于女人,老子这么多年南征北战什么女人没有见识过?你说的地位对我有什么用?老子可是四处征战。”
“最开始老子来到缅北的时候心情还是非常的不错,毕竟老子知道了自己的敌人就在缅北,想要花费一百万从你们全金瀚打听我仇人的位置在什么地方,可是老子的钱居然被偷走了,你们还如此包庇对方,如今更是威胁我的性命,惹怒了老子,四大家族又如何?老子一人一枪就算最终死在这里,也会让你们死伤惨重,你们信吗?”
杨林狰狞的笑了起来,看着被他掐住的白狼森冷的说道。
白狼听到了杨林如此张狂的话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虽然没有当过雇佣兵,但是他明白类似于杨林这种实力的雇佣兵接的任务都非常的困难,报酬确实很高,见到过的女人确实很多,甚至他真的有可能一人一枪让他们四大家族损失惨重,毕竟这群雇佣兵可是真正的疯子,做任何事情都没有顾及,毕竟他们无牵无挂。
“小兄弟,这一次确实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
“你看看这样行吗?既然你本来就打算来我们全金瀚想要获得情报,我免费将你需要的情报提供给你,你放过我?”
白狼听到了杨林张狂的话,也许被吓到了,也许不想真的死在杨林的手中,他再次歉意的开口,同时免费给杨林提供情报,目的就是让杨林能够放了他。
杨林听到了白狼的话,表现的沉默了起来,同时他的表情也是比较为难。
白狼能够大概看清楚杨林的表现瞬间明白有戏。
“小兄弟,你放心吧,我不仅仅免费给你提供情报,并且绝对不会对你们展开任何的报复,这个事情所有人都可以给我作证,毕竟我们白家能够成为缅北四大家族之首,屹立在缅北这么多年依靠的就是信用和口碑。”
白狼继续加大火力,希望杨林能够放过他。
“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必须将我需要的情报交给我,只要我离开了全金瀚就会放了你,你也放心,我们虽然比较疯狂,可是讲究的就是信用,否则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人找我们完成各种任务。”
杨林答应放过白狼,前提是他们必须安全,于是原话送给了白狼。
白狼听到杨林居然将原话还给了他,瞬间变得沉默了起来。
“好,我同意了。”
白狼明白他不低头同意,他们只能够如此的坚持,毕竟杨林如今可是掌控着他的生死,他只能够答应眼前的年轻人,只是希望对方能够言而有信。
“我需要的情报对你们来说应该很简单,那就是一群从金三角来到这里的龙国人在什么地方?”
杨林对着白狼说出了他想要的情报。
“金三角过来的龙国人?”
白狼听到了杨林说的话,轻声的叙说着,眼神变得捉摸不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