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用的废物,留你们何用?”赵煜城面沉似水,眼神冷冽地凝视着眼前这群战战兢兢的黑衣人。
他语气森然地命令道:“明晚务必继续执行任务,定要杀了赵浩轩,生擒王心瑶,否则这个月休想从本王处得到解药!”
“是,属下遵命!一定不辱使命,找到他们!”众黑衣人齐声应道,一个个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然而,尽管这些手下信誓旦旦地做出了保证,但任务未能完成还是让赵煜城的怒气丝毫未减。
他阴沉着脸,气呼呼地转身走出书房,径直朝着自己王妃林诗意所居住的房间走去。
此刻,夜色已深,万籁俱寂,整座王府都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而林诗意早已在自己的闺房中安然入睡,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风暴。
赵煜城根本不顾及林诗意是否正在休息,他脚步匆匆地来到房门前,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房门。
然后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二话不说就伸出手用力掀开了林诗意身上盖着的锦被。
“快去,立刻将李梅和刘玉给本王唤过来!”赵煜城面色阴沉地沉声喝道。
就在那床榻之上的锦被被猛然掀开的瞬间,原本还沉浸于酣梦之中,睡眼惺忪的林诗意一下子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醒。
然而,仅仅只是刹那之间,一阵毛骨悚然的恐怖声音便如同惊雷一般在她耳畔炸响开来。
林诗意顿时吓得浑身战栗不止,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可是,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面对着眼前这位既威严又冷酷无情的男人所发出的命令,她却是丝毫不敢有半分违逆之心。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惊惧,以最快的速度从那张舒适的大床之上哆哆嗦嗦地爬起身来。
紧接着,她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脚步踉跄地朝着门外走去,并依次轻轻叩响了侧妃李梅以及刘玉各自的房门。
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自己稍有耽搁或者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那么等待着她们三人的必将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毒打,甚至有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也未可知。
没过多久,这三个女人便一同回到了那个弥漫着紧张气氛的房间之中。
“你们三个,统统都过来好生伺候本王!”赵煜城端坐在床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冷冷地下达了命令。
听到这话,林诗意和李侧妃相互对视一眼后,赶忙快步走上前去。
然而,此时的刘侧妃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似乎对于这个要求心存顾虑。
赵煜城见状,脸色骤然一寒,猛地站起身来,目光如刀般直直地射向刘侧妃,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本王让你来伺候竟然还敢违抗不成?”
说罢,只见他右手一挥,竟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条漆黑如墨的长鞭。
那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刺耳的呼啸之声,令人闻之胆寒。
刘侧妃被吓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说道:
“王爷,饶命啊!臣妾真不是故意不愿意伺候您,实在是今日臣妾身子不太方便!”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惶恐与哀求。
“哼!难怪今天办事如此不力,尽扫本王的兴致,真是晦气至极!”赵煜城怒目圆睁,满脸戾气。
说完,他便毫不留情地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刘侧妃狠狠地甩了过去。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那鞭子如毒蛇一般抽打在了刘侧妃的身上。
刘侧妃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却不敢哭出声来。
她深知此刻若是稍有忤逆,恐怕会招来更多的责罚。
于是,她唯唯诺诺地点头应道:“王爷,还请恕罪,妾身这就前来侍奉 。”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赵煜城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王妃林诗意看到赵煜城出去时,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
由于赵煜城今晚过于放纵,以至于走起路来脚步都有些虚浮不稳。
毕竟,一个晚上,他先去了阴贵妃那儿,接着又找了宁王妃和李侧妃,就连身子不方便的刘侧妃也没能逃过他的魔掌。
以至于,此时此刻的赵煜城,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竟然有人在悄悄跟踪他。
毕竟,在他自己的王府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胆敢如此大胆跟踪他。
只见,赵煜城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这座偏殿没有任何守卫,赵煜城曾亲自下的命令,任何人胆敢迈进偏殿半步,格杀勿论。
据林诗意所掌握的信息,赵煜城每隔两天就必定会前往偏殿一次,无论白昼还是黑夜,从未间断过。
如此频繁且神秘的举动,让林诗意深信这其中定然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然而,尽管心中好奇难耐,但林诗意也深知不能跟得太紧,以免打草惊蛇。
于是,她只能远远地望着赵煜城走进偏殿的大门,并迅速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没过多久,赵煜城便抵达了偏殿深处最为隐蔽的一间屋子。
就在这时,从屋内传出了赵煜城恭敬的声音:“拜见尊者!”
由于距离较远,声音显得十分细微,但林诗意天生听力过人,所以还是勉强能够听清。
紧接着,另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急切地响起:“来了,可有隐形戒指的下落?”
还没等赵煜城回答,那个声音又追问道:“找到戒指的主人没有?”
林诗意听到这个声音时,不禁浑身一颤,一股寒意瞬间涌上心头。
她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如果继续逗留下去,一旦被发现,恐怕自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那时,真可谓是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处,林诗意当机立断,悄悄地转身离去,决定先远离这个危险之地,再从长计议。
她迅速地从偏殿门口冲了出来,不顾一切地朝着自己的寝宫飞奔而去,一路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稍有耽搁便会被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