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金三角”
赵爱民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别以为有个令牌就能为所欲为,我定要向上头告发你!”
红叶说道:“你尽管去告,我已发出密信给西河郡太守说明情况,是非曲直,自有定论!” 赵爱民顿时面如死灰。
红叶不再理会赵爱民的狡辩,他动作迅速地将赵爱民和那师爷捆了起来,然后施展轻功,将他们高高吊起在县衙大门口。
红叶点了他们的穴道,让其无法动弹也无法言语。
接着,红叶挥笔疾书,将赵爱民与高士忠的种种恶行详细地写在一张大大的罪状上,张贴在县衙门口。
不多时,县衙门口就聚集了众多百姓。
他们看到被吊起的赵爱民和师爷,以及那张贴的罪状,先是一阵惊讶,随后纷纷鼓掌叫好。
“这狗官,终于遭报应了!”一个老者激动得声音颤抖。
“还有那莲花辿教,原来是邪教,坑害了咱们多少人啊!”一个年轻人大声说道。
愤怒的百姓们纷纷拿起手中能扔的东西,菜叶子、臭鸡蛋、大粪,一股脑地朝着赵爱民和师爷砸去。
红叶站在一旁,看着群情激奋的百姓,大声说道:“乡亲们,赵爱民和高士忠狼狈为奸,为非作歹,如今已被我制服。莲花辿教乃是邪教,大家切不可再受其蛊惑!”
百姓们齐声呼应,对红叶充满了感激和敬佩。
红叶做完这一切,抬头看看天色,算算时间,西河郡太守应该快到了。
于是,他不再停留,骑上骏马,策马扬鞭而去。
红叶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了南坪渡口。
这南坪渡口位于两山之间,地势险要,是连接南北的重要交通枢纽。
渡口一侧是陡峭的山峰,另一侧是湍急的河流,形成了天然的关隘。
从军事战略的角度来看,南坪渡口具有极高的重要性。
它不仅是军队调动和物资运输的必经之地,也是控制周边地区的关键所在。
若能占据此渡口,进可攻,退可守,能在战争中掌握极大的主动权。
历史上,这里曾发生过多次激烈的战斗,无数英雄豪杰在此留下了传奇的故事。
红叶到达渡口后,翻身下马。他牵着那匹已陪他奔波多日的骏马,来到了驿站。
驿站的门口,竖着一块醒目的牌子,上面写着“马匹寄放处”。
红叶走进驿站,对驿丞说道:“我要寄放此马。”
驿丞赶忙迎上来,熟练地查看了马匹的状况,登记在册。
随后,他递给红叶一块特制的令牌,说道:“客官,这是您的取马凭证。在大汉帝国的任何一家驿站,只要出示此令牌,便能领取一匹差不多的马匹。这是咱们大汉的物联模式,旨在有效提升马匹的使用度,同时也能更好地保护马匹。”
红叶接过令牌,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多谢了。”
驿丞微笑着回道:“客官客气了,祝您一路顺风。”
红叶转身离开驿站,登上了一艘小船。
他站在船头,望着逐渐远去的渡口和驿站,心中感慨万千。
这种便捷的马匹寄放制度,让他在这漫长的旅途中省去了不少后顾之忧。
随着船夫的一声吆喝,小船缓缓离开岸边,向着未知的前方驶去。
而西河郡太守接到红叶的密信后,快马加鞭地赶来宣武县。
当他到达县衙时,却发现红叶已经离开。
太守看着被吊起的赵爱民和师爷,以及那愤怒的百姓,心中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立即下令将赵爱民和师爷收押,并将此事详细奏报给元狩帝。
元狩帝听闻此事,龙颜大怒,当即回复:“斩立决!”
赵爱民和高士忠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宣武县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而红叶的义举也在民间口口相传,成为了一段佳话。
后来的人们在讲述这段故事时,无不称赞红叶的英勇和正义。
他的名字,成为了正义的象征,激励着更多的人挺身而出,为了公平和正义而战。
话说红叶沿黄河而下,这一天来到了富昌县。
富昌县在大汉帝国具有重要的地位,素有“鸡鸣闻三国”之称,其位于秦、晋、蒙交汇的黄河“金三角”地带,地理位置得天独厚。
这里自古以来就是军事、政治和经济的要冲。
在春秋战国时期,富昌县隶属于魏国。
当时,魏国凭借其强大的军事力量和出色的政治谋略,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说起富昌县的历史名人,不得不提的是战国时期的名将吴起。
吴起出生于卫国,却在魏国得到重用。
他善于用兵,为魏国打造了一支精锐之师,屡次战胜强敌,使魏国的军威大振。
然而,后来因政治斗争,吴起被迫离开魏国。
但其军事才能和战略智慧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富昌县,还流传着一个关于“魏文侯守信”的历史典故。
当年,魏文侯与群臣饮酒,正欢乐之时,天忽然下起了大雨。
魏文侯却下令备车前往郊外。
左右侍臣问:“今日饮酒正乐,外面又下着大雨,主公您这是要去哪里?”
魏文侯说:“我与虞人约好了今天去打猎,虽然现在饮酒正欢,但怎能不遵守约定呢?”
于是亲自前往取消了打猎活动。
此事在富昌县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传颂诚信的典范。
此外,富昌县还是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之一。
在贸易往来频繁的时期,这里汇聚了来自各地的商人和货物,促进了文化的交流与融合。
红叶踏入富昌县,立刻被这座古老县城的氛围所吸引。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们的口音各异,显示出此地的多元与包容。
他在一家酒肆中坐下,与旁边的一位老者攀谈起来。
老者听闻红叶对富昌县的历史感兴趣,兴致勃勃地说道:“年轻人,这富昌县可是个有故事的地方啊!当年吴起将军在此练兵,那场面,真是壮观。”
红叶问道:“老人家,那这吴起将军练兵有何独特之处呢?”
老者捋了捋胡须,说道:“吴起将军对士兵关怀备至,同吃同住,士兵们都愿意为他效死。而且他的兵法策略高超,让敌军闻风丧胆。”
红叶点头称是,心中对这片土地的历史底蕴更加钦佩。
在富昌县停留的几日里,红叶走访了许多古迹。
他看到了古老的城墙,虽然历经风雨侵蚀,仍能依稀看出当年的雄伟;他参观了祭祀先人的庙宇,感受着当地人民对祖先的敬仰和传承。
然而,就在红叶即将离开富昌县的时候,老牛商会的富昌分会的会长阎锡山却登门拜访。
红叶当时正在客栈房间内收拾行囊,准备启程。
突然,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客官,楼下有位自称是老牛商会富昌分会阎会长求见。”
红叶心中疑惑,这阎锡山,乃是老牛商会在富昌县分会的会长。
据说阎家在富昌县已历经数代,根基深厚。
遥想当年在大秦之时,阎家便已算得上是大家族,经过多年的发展,其家族势力在当地盘根错节,不容小觑。
这阎锡山能稳坐老牛商会富昌分会会长之位,靠的可不仅仅是家族的底蕴。
他武功不弱,一身横练功夫颇有火候,传闻他曾赤手空拳击败数名悍匪。而且他的管理手腕狠辣,在商会中令众人敬畏有加。
说起他“三地活阎王”这称号的由来,那可真是令人胆寒。
此人在处理商会事务时,一旦有人犯了错,或是得罪了他,那下场可谓凄惨。
他喜欢用地狱刑罚来惩治这些人,什么炮烙之刑、剥皮之刑,手段极其残忍。
他惯用的武器是一对精钢打造的短戟,挥舞起来虎虎生风,寻常人等难以近身。
而且他还精通一门名为“幽冥鬼影步”的武功绝学,身形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其踪迹。
与人交手时,常常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也正因如此,他在这秦、晋、蒙交汇的黄河“金三角”地带闯下了“三地活阎王”的名号。
无论是商会中的人,还是当地的江湖人士,提起他阎锡山,都要忌惮三分。
不知此番他突然登门拜访,究竟所为何事?难道是老牛商会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难题,需要我出手相助?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红叶心中暗自揣测着。
红叶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先下楼会会这阎锡山,看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他回道:“请阎会长稍等,我这就下去。”
红叶整理了一下衣衫,走下楼去。
只见阎锡山正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神色焦急。
红叶走上前,拱手道:“阎会长,久闻大名,不知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阎锡山连忙起身回礼:“总会长折煞了,此次贸然拜访,实是有要事禀告。”
两人坐下,阎锡山接着说道:“最近我们老牛商会在这一带遇到了大麻烦。附近有一个飞龙门,经常拦截我们的商船,抢夺货物,商会损失惨重。”
红叶皱了皱眉:“这飞龙门是何来头?”
阎锡山叹了口气:“这飞龙门门主叫吴保德,人送诨号西河飞龙将军,据说是春秋战国时期魏国名将吴起的偏房的后人。
想当年,大秦帝国之时,吴保德的老祖为避战乱,率领族人来到这黄河‘金三角’地带,看中了飞龙山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便在此安营扎寨,创立了飞龙门。
时光荏苒,至今已两百多年。
飞龙门有一门吴家的独门功夫,名为《起神天功》。此功修炼起来极为艰难,需得从小打下坚实基础,历经寒暑,刻苦磨炼。
修炼者不仅要精通内力的运行和吐纳,还要掌握精妙的身法和招式。
《起神天功》一旦练成,内力深厚如渊,招式刚猛凌厉,令人难以抵挡。
传到吴保德这一代,飞龙门更是强大。
如今,飞龙门门下弟子众多,粗略估计也有数百人之众。他们分布在飞龙山的各个角落,时刻守卫着门派的领地。
飞龙山连绵数十里,山峰陡峭,森林茂密。飞龙门占据了其中的大部分区域,包括主峰以及周边的数个山谷。
山上建有坚固的寨墙和了望塔,设有重重关卡和陷阱,外人难以轻易闯入。
在这飞龙山的核心区域,吴保德修建了宏伟的府邸,作为门派的中枢。
周围还有弟子们的居所、练武场、仓库等设施。
飞龙门的势力范围不仅包括飞龙山,还辐射到周边的一些村庄和小镇。
他们向当地百姓收取保护费,控制着这一带的经济命脉。
吴保德此人武艺高强,心狠手辣,凭借着《起神天功》的威力,在江湖上罕有敌手。
他纠集了一帮江湖人士,这些人有的是为了寻求庇护,有的是被其武力所迫,纷纷加入飞龙门。在这黄河一带,飞龙门称霸已久,过往商船无不畏惧。
他们常常在险要之处设伏,一旦商船经过,便蜂拥而出,抢夺货物,杀人越货之事屡见不鲜。
我们老牛商会的商船多次在这一带遭其拦截,损失惨重。
我也曾试图与吴保德谈判,希望能花钱买个平安,可那吴保德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反而变本加厉,愈发嚣张。”
红叶沉思片刻:“那官府就不管吗?”
阎锡山苦笑道:“这吴保德十分狡猾,手段更是阴狠。
他们吴家仗着老祖吴起的威名,在这一带简直就是土皇帝。
你想想,吴起那是何等人物?战国时期的名将啊,威名赫赫。
这吴保德就拿着这点祖荫,在这儿作威作福。
官府?哼,那早就是他们自家的后院了。
从县令到主簿,哪个不是看他们吴家的脸色行事?那些衙役,大部分都是吴家的亲信或者受过吴家的恩惠,对吴家的命令唯命是从。
还有那守备军的领头,也都是吴家的人。这吴保德一声令下,官府就跟他的家奴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每次他们作案,都精心策划,部署得严丝合缝。
作案之后,现场清理得干干净净,几乎不留下任何把柄。
就算偶尔有那么一点蛛丝马迹,官府也会帮忙掩盖,或者随便找几个替罪羊了事。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就算有天大的冤屈,又能去哪儿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