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走进了一位粗布麻衣打扮的女子,她娇滴滴,羞怯怯地,感觉很难为情,在看见小院还有其他人之后,脸更红了。
“多谢神医。”
那进来的娘子作势就要拜她,这看都没看呢就行如此大礼,把王娇娇吓了一跳,立马扶起她道。
“以后就叫我娇娇好了。这边来。”王娇娇牵着她走入壹仟的房里。
两个坐下后,那李云龙站在一旁似乎十分焦急,他想出去,可是又很期待诊治的结果,结果就是他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转的王娇娇头都晕了。
“李大哥,要么你先坐下,要么你就出去,转得我头晕。”
李云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的心里看起来比自己的媳妇还要紧张。还是走了出去,一直在外面深呼吸。小家伙们见一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此刻居然紧张的一直深呼吸,目光纷纷转移,好奇的打量起来。
壹仟轻咳几声,手持戒尺扬了扬,几个小家伙才回过身,认真听先生讲课。
“李娘子你不要紧张,把我伸给我。”
那妇人羞红了脸将手伸出,王娇娇在替她把完脉之后,翻看了她的眼皮,后又让她吐出舌头看看。李娘子虽然奇怪这种检查方法,但还是一一照做。
王娇娇又询问了一些平时的饮食和她的月事,房事。那李娘子都娇羞的一一回答。
这时代的女人思想还是很固守,看个毛病也会不好意思。王娇娇略一思索,对着外面的李云龙喊道。
“李大哥,你进来。”
此时夫妇两个都一脸紧张的望着王娇娇,生怕她说出什么不好的话,但觉得就算有什么问题,神医都能解决的。
“你坐下,我也要给你看看。”
“给我?”
李云龙震惊了,不能生的总不能是自己吧,不都是女人生不出吗,还会关男人什么事情。
王娇娇解释道:“生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不是你有问题,就是她有问题,并不是都是女子的过错。男子也是有不孕症的。”
李云龙夫妇在听到这个的时候,都一脸的不可置信。王娇娇觉得有必要给他们科普了。
“女子还在娘胎的时候,她生育的卵子就已经在身体里保存好了。而男子则不同,随着年龄的增加,饮食习惯和作息的不同,那生育的能力都会发生变化。”
王娇娇尽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委婉一点,尽量用他们听得懂的话去解释,可看到夫妻俩一脸懵逼的神色,估计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吧。
夫妻两人对王娇娇的医术自然无比信任,对她的话也深信不疑,只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什么卵子他们听不懂,只明白一点和他们身体有关。
李云龙当即便表示给他也检查一番。王娇娇也给他把了脉,简单的查看了一下身体状况。最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怎么样了,王娘子。我和我媳妇能要到孩子吗。”
说这话的时候,李云龙无比紧张,和他一样紧张的还有他的媳妇。
王娇娇呼出一口气,先是望着李云龙道:“你平时可有喝酒的习惯。”
李云龙点点头道:“果真是神医,这都知道,平时上山打猎,多的猎物便去镇上换得几两酒,就着肉一起吃。”
王娇娇点点头,指尖在桌上轻敲,她缓缓说道:“喝酒伤身,不利于要孩子,还有喝完酒行房事就算你媳妇怀上了,对孩子也很不利。”
“在有就是天天吃野味,身体燥火旺,也不利于怀孕。”
两个人都认真的听着,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毕竟王娇娇素有神医之名。
秦衡此时已经来到了小院,壹仟房里的对话轻而易举的落入他的耳中,这个女人懂得不少,她是怎么那么自然的说出这些话的,不觉得羞愧吗。
然而王娇娇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看着李娘子继续说道:“早年间你身子可有落下病根。”
李娘子震惊的点点头道:“前几年生了一场大病,几个月才见好。”
“这就对了。”
王娇娇话说落,两人都十分疑惑的看着她。
王娇娇解释道:“生病的时候怕是也没有闲着吧。”
这个年代的人就算是怀孕也会下地干活,别说生病了。那李娘子也是点点头。
“你身体就是在那时候亏损的厉害,导致气血双虚,加上你的饮食太过燥热,而你丈夫又常年饮酒才导致你们夫妻多年不育。”
他们一听便慌了,那李娘子更是双眼笼上了雾气。
“都怪我。”她十分自责道。
害,这也能往自己身上揽啊,若不是生活所迫,谁不会享受呢。王娇娇有些无语。
李云龙一脸沉重道:“王娘子,可还能医治。”
怎么搞得气氛那么沉重,又不是绝症,怎么他们那么紧张,这个年代子嗣是多么的重要,王娇娇不明白,因为她来自另一个时空。
王娇娇语气轻快道:“又不是什么大病,当然可以,按照我的方法好好调理,明年你就能抱大胖小子了。”
夫妻两人一脸希冀地望着她。
王娇娇看着他们轻声道:“首先你们要保持心情愉悦,不要像刚才那样心事重重,还有等一下我给李娘子开一个药方,按照我给你的药方喝上三个月便可,还有李大哥,在你们要孩子这个期间戒酒。”
“李娘子平时多吃点补气血的东西,等一下我也会一起写给你们,李大哥除了戒酒,饮食也要清淡一些。”
李氏夫妻认真的听着,不住的点头,临了王娇娇便出门去了。
“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写方子。”
王娇娇见秦衡正在院中,也不管他黑脸不黑脸了,拉着他进正屋,拿出笔墨纸砚铺好,磨好墨。
“秦衡,帮我写两张方子,我字不好看。”
秦衡冷冷的看着这个女人,她居然还为男人看那方面的病,想到这个他就没有好脸色。
王娇娇见他不动又唤了一声:“秦衡。”
见他还是不理睬自己,干脆拿着纸笔出门,打算让壹仟帮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