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一直观察着她,总觉得怜有事隐瞒,算了算了,有心隐瞒又怎会知晓呢。好在玉国主应允了所求之事,等秦子明来时便可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了。她兴奋的想着。
秦玄仪虽然让王娇娇统御太医院,但却许可她不用去宫中,这让王娇娇很是欣喜,不用像牛马一样去打卡上班了。除了不能解决的问题会来找她,基本上很是清闲。
有时候她也会待在房间中,让怜守在外边,自己便去了空间之中倒腾解药,能解百蛊的药物,但此解药却是研制不易,王娇娇是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一日她又失败的时候,正丧气的坐在梨花树下的秋千上晃荡,壹仟来了。
“二妹。”
王娇娇想事情出神,并未听到他的喊话,于是壹仟走近了一些又出声道,“二妹,想什么事情呢。”
眼前出现的白色身影让王娇娇的眼神有了聚焦,茫然抬头在看见壹仟时有了几分动容,“大哥。你来了。”
她起身,拉着壹仟来到石桌旁坐下,二话不说就搭上了他的脉络,可诊来诊去都没有诊出什么异样来,这让她更加困惑了,从医多年来遇到的第一个难题,居然连脉络都把不出来了。
“二妹,你怎么了。”
壹仟被她的举动整的摸不着头脑,王娇娇不语,转而又伸手去翻看了他的眼皮,壹仟也没有躲,任由她给自己检查。
眼球也没问题,额头也探不出来,这整的她都想拿出听诊器了,有一丝想法冒了出来,要不迷晕大哥带进空间用仪器探测全身,不信查不出来。
“二妹。”
王娇娇的脑海中在想着如何实行,壹仟出声喊着她,她回过神来,尴尬的收回手,笑道,“我是例行检查,大哥的身体健康也是我的职责,我有责任,也想关心大哥。”
“只是这个?”
“额。这还是得怪大哥。玉国时乱吃东西。这让我怎么不忧心。”
加上玉国主又不肯告诉我是什么药,检查又检查不出来,能不着急吗。王娇娇腹诽道。毕竟按照玉国主对自己的好,不应该会瞒她这一件事情的。算了,还是等有机会弄晕带进空间检查一番在说吧,不然不安心。思定好之后,她又笑吟吟的望着面前的白衣男子。
哪怕是经过了一天的习武,壹仟的仪态总是那么的优雅,淡然,发冠丝毫不凌乱,衣带齐整。谦谦公子风。
注意到他的手背上有划痕,王娇娇便拉过他的手放在石桌上,从袖子中取出药,玉指轻捻药霜转而涂在他的伤口处。
指腹轻轻将药打圈直至吸收,翻看他的掌心时,原本提笔的手细滑,如今握剑手指根部起了茧子。
王娇娇心疼的将帕子搭在他的手心上,“大哥是文科状元,难不成对武状元也感兴趣,为何非要练武,不是不喜欢吗。若是喜欢大哥也就不会从文了。”
“因为想保护一人。”壹仟的回答认真,不带犹豫。
“付出的情感没有回报也没有关系吗。”
“爱是常觉亏欠。我不求回报,只求她平安。”
“爱是常觉亏欠。”王娇娇重复着呢喃着一句话,“大哥太傻了。都不为自己考虑。”
壹仟沉默着没有回话。她的手就着手帕还搭在自己的手上,此刻他多么希望能够握着眼前之人的手一直到白头。
“娇娇。”
王娇娇收回手,壹仟手心空了,心也跟着空了。
“殿下。”
“今儿个倒是奇怪,你们是说好了吗,要么都不来,要么都来。”
秦子明一来便坐在了她的身侧,方才俩人的举动落入眼中,虽然知道他们没什么,但还是不高兴她和别的男子接触,哪怕是义兄。
“娇娇是在怪本王不来么。”
“额。没有。得闲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对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和殿下说。”
见他们似乎有私事要谈,壹仟欲起身离去,王娇娇阻止了他,道:“大哥不用走。”
“额。我不知从哪件事情说起,就先捡重要的说吧。”
“玉国主派怜也加入寻找殿下母妃的下落,有了红袖坊的加入,我想事情会有进展的,在此期间,殿下的暗卫和红袖坊还是先和平共处的好。”
“嗯。”秦子明点头,道:“此事我会吩咐下去。”
“怜,寻人的事情上,不要和暗卫起冲突,若有什么事情,尽可与我说,我们坐下来在商量,好吗。”
“属下遵命。”
壹仟也知道秦王一直在寻他母妃的下落,而陛下也有派御林军寻找,却是没什么结果。
“还有一件事情就是,额,我想打通两国的贸易往来,殿下能将生意链带往玉国么,这可维持两国和平,毕竟没人会和钱过不去,银钱开路,但凡是商人都重利,这也有利于玉国百姓。”
“我向玉国主要了一成利润。可让玉国的商铺代理我们的商品,除了制冰法,我未将其他方法告诉玉国主。”
秦子明静静的听着,思酌着。
“若是殿下有更好的办法我也听殿下的,玉国主已经答应我同意两国贸易往来。至于如何交易,我听殿下的就是。”
“额,至于制冰法则是做为找人的交换。”
秦子明沉吟着,壹仟的神色也是微变。
“你的主子和娇娇到底什么关系。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秦子明朝着怜冷喝道,这也是壹仟担忧的地方,玉国主对娇娇实在太好了,在玉国的时候就是如此,而今两国刚刚停战。而二妹居然能说动玉国主帮着秦国寻找后宫妃嫔,甚至还能同意两国贸易往来,虽然其中牵扯利益,但是答应的未免太爽快了。
“额,殿下,你......是有什么问题吗。”王娇娇挡在怜的面前。
怜却越过王娇娇,护在她的身前。冷言道:“只有心思不纯的人,想事情才会如此黑暗。”
“殿下,此事是我的主意,殿下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是想帮你牵制湘......唉,算了。”
朝堂之事,又岂是她一个女子可以妄议的,没来由的飞来横祸,免死金牌可免不了二次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