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啊秦阳,我可就实话告诉你了,你的结局,非常惨!”
“我这个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啊,我可告诉你,我这个毒,一旦发作了,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比死亡还要痛苦的体验!”
飞二瞪着眼睛,死死地盯住眼前的秦阳,尽管飞二现在不占任何优势。
甚至一度被眼前的秦阳所殴打,时时刻刻面临着生命危险。
但是,对于秦阳来说,他自己的任务,完成了。
用不了多久,报应就会转移到秦阳身上来了。
飞二所用的蛊毒,可不是那种普通的蛊毒。
他所掌控的蛊毒,绝非寻常之物,乃是这邪恶之术领域中最为恐怖、最为致命的存在,万虫噬心蛊。
这万虫噬心蛊,其炼制过程残忍而复杂,需在特定的阴时阴刻,于那瘴气弥漫、阴气沉沉的深山老林之中,捕捉世间最为阴毒的各类毒虫。
这些毒虫有的身带剧毒,其毒液能瞬间腐蚀肌肤。
有的则善于隐匿,能悄无声息地潜入人体最细微的脉络。
还有的具有强大的繁殖能力,一旦进入人体,便会以惊人的速度繁衍后代。
施蛊者将这些收集而来的毒虫放置于一个特制的陶罐之中,罐中装满了用鲜血和腐肉混合而成的秘制培养液。
再佐以各种珍稀而邪恶的草药,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精心培育和咒语加持,让这些毒虫相互吞噬、融合,最终诞生出这万虫噬心蛊。
当这蛊毒被施加于秦阳身上时,就如同在他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发,将他拖入无尽的痛苦深渊。
不仅如此,这万虫噬心蛊还具有一种更为可怕的特性,那就是它能够侵蚀秦阳的心智。
让他在痛苦的折磨中逐渐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边缘。
“秦阳!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你中的可不是一般的蛊毒,你中的可是我的万虫噬心蛊!”
“这种蛊毒,基本上是无解的!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活下去!明白吗?”
“而且,你也就现在狂妄一段时间了,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开始浑身疼痛,然后生不如死,等到最后,你甚至死得比我还要惨一百倍,一千倍!甚至是一万倍!”
“哈哈!”飞二脸上已经满是血迹了,并且站都站不起来。
他还想接着对秦阳进行侮辱,然而他的身上,疼痛已经剧烈加剧了。
飞二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继续维持自己的狂妄了,再这么下去,他就会因为体力透支而出事。
甚至也可能是过度出血而亡。
对于飞二而言,他现在还不想死那么快!
他要亲眼看着,他要亲自看到万虫噬心蛊在秦阳的身上发作,然后把秦阳活活杀死的场景!
没有什么场景,能比看到这个场景更爽的了!
这是复仇!
只是飞二现在所能做的,赤裸裸的复仇!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这种复仇都会是一种爽到爆炸的复仇!
直接让飞二爽到飞起!
“哈哈,来吧!秦阳!你慢点儿动手,我要好好看看,我好好看看你这个家伙,究竟能嘴硬道什么程度!”
“慢点儿动手,我要亲自看到我的万毒噬心蛊在你的体内发作!”
飞二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但是眼前的秦阳却丝毫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眼里。
“不是,你这个家伙,你从头到尾,都特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秦阳看着飞二,十分疑惑,“我就是要慢慢折磨你啊,我为啥要直接弄死你啊?”
“直接弄死你,岂不是太没意思了?而且,那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等到那个时候,我甚至都问不出证据了。”
飞二瘫坐在地上,背靠那满是污渍与剥落墙皮的墙壁,看着秦阳的表情,被他彻底吓到了。
这家伙,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中毒了。
他的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刚刚被秦阳踩断左腿小腿的剧痛还在持续冲击着他的神经,使他几乎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秦阳站在他的面前,身姿挺拔而冷峻,犹如黑暗中的复仇使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的冷酷,紧紧地锁定着飞二,那目光中的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只有坚定与决绝,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真相,他不惜采取任何手段。
紧接着,秦阳毫无犹豫地抬起了脚,那动作流畅而迅速,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他的脚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朝着飞二的右腿小腿踩了下去。
这一脚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只听“咔嚓”一声,那清脆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飞二的另一条小腿也在这残忍的力量下瞬间骨折,骨头断裂的声音如同恶魔的狂笑,无情地宣告着飞二的悲惨命运。
“额!啊!秦阳!你等着!你一会儿!你马上就不得好死!”
飞二的身体猛地一震,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痛苦之色溢于言表,他的嘴巴张得极大,想要发出惨叫,却因为太过疼痛只能发出一阵沉闷而沙哑的声音。
他的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来缓解那钻心的剧痛,但却什么也抓不到,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秦阳静静地看着飞二在痛苦中挣扎,心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知道,飞二是一个极其顽固的对手,如果不采取这样极端的手段,恐怕永远也无法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证据。
“飞二,这是你自找的。只要你交出证据,我现在就可以结束你的痛苦。”
秦阳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吹得人寒彻心扉。
飞二听到秦阳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哼,秦阳,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是不会把证据交给你的,你就等着和我一起下地狱吧!”他的声音虽然因为疼痛而变得虚弱,但那语气中的决绝却没有丝毫改变。
“唉,你是真的固执啊。”
“我就不理解了,你怎么三番五次给脸不要呢?”
秦阳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今天要从飞二口中得到证据,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那个划痕果然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