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泽这才乖乖地点了点头,并作了一个封嘴的动作。
见此,刘璐瑶这才放开他。然而她犹觉得不解气,又狠狠地往他脚背上来了一脚,然后才潇洒地转身离去。
陆云泽闷哼一声,疼得龇牙咧嘴,但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双眼望着璐瑶,充满了委屈和控诉,然后眼睁睁看着刘璐瑶远去,最后坐上了等在门口的马车离开。
他知道璐瑶这是恼他了,看来,确实是玩笑开过头了。他的小女人也知道害羞呢。
还好,还有五天,他就能把她娶回家了,再也不用因为见不到她而患得患失。
然而,当他想到还要度过这漫长的五天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焦虑和无奈。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般,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变得格外难熬。
五天的等待,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无尽的折磨。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璐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些甜蜜的回忆让他越发渴望能早日见到她。每当想到未来的五天里都无法与璐瑶相见,他的心情便沉重起来,满满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他知道自己必须坚强,要相信这段等待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但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忍不住担心: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万一她改变主意怎么办?这些念头如影随形,让他备受煎熬。
尽管如此,他依然坚信他们的爱情能够经受住考验。五天后,他将迎来幸福的时刻,成为璐瑶的丈夫,共同开启新的人生篇章。这个信念支撑着他,让他在痛苦的等待中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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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刘雨媗气冲冲地回到相府之后,把她房里的摆件都摔了一通,仍不解气。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之情。凭什么刘璐瑶能过得如此滋润?买个礼物都能随手拿出两万五千两!
她肯定攒下了不少财富,说不定她房间里还藏着大量的银子呢!
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浮现,她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刘璐瑶的房间一探究竟,趁那个贱女人现在不在府里,把她的银子全部搬走。毕竟,今天的耻辱实在是太深重了,如果不报复回来,她今晚恐怕难以入眠。
于是,她当机立断,迅速换上一身丫鬟的衣裳,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来到刘璐瑶的院子外,来回踱步,苦苦思索着如何能顺利进入屋内。
就在这时,她看到守在房间外面的丫头去茅房了,趁着这空档,她悄无声息地溜进了刘璐瑶的房间。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尽管她仔细搜寻了整个房间,但最终还是未能找到哪怕一个铜板。
“怎么可能没有,她一定是藏起来了,到底藏在哪里?”刘雨媗急得小声喃喃自语。
不死心地又把床底下和柜子底下都摸了一遍,还是一根毛都没找着。眼看时间慢慢变暗,那贱人应该快回府了,她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不然等一下被抓到可太丢人了。
但是让她这么空手回去,她又不甘心。不行,她一定要让那贱人出点血不可。
既然她偷不着银子,那就......
她目光扫过房间里的东西,最后定格在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手镯上,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忙了一通后,她躲在房间里看到守门的丫头再次往茅房走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开溜了。
回到房间后,刘雨媗换好了衣服后,把自己的衣柜和箱子都翻得乱乱的,一副被小偷光顾的场景。然后不动声色地翻墙出去离开了自己的院子。
在外面瞎溜达了一圈,估摸着快开饭了,才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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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璐瑶在雪肌坊忙到酉时才回府,推开房门,正想换身衣服,看到柜子里的衣物有被人动过,再看桌上的东西跟她早上放的位置都不一样,呵,这是有人来过她房间乱翻东西?
刘璐瑶没大声喧哗,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财物,却发现并没有丢失什么。
她疑惑地摇了摇头,反正她房间里也没有放贵重的物品,贵重的东西她都放空间里了。虽然没什么损失,但她担心会不会有人趁她不在,在她房里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后陷害她呢。宅斗剧看多了,这样的把戏没少看。
看来,她还是不能上报吧,不然到时候再出个什么事,她可说不清楚。
她首先将守望门的丫头叫来问话,那丫头说,她除了中途去了两次茅房,期间没离开过,也没见有人进来。刘璐瑶便让小丫头出去了。她知道那贼人想进来做坏事,肯定不会让人发现的。便也没为难那小丫头。
然后又把春儿叫来,并吩咐她要仔细检查一下房间。毕竟,她的房间一直以来都是由春儿负责打理的,而对于其他人,她并不放心用。
“春儿,仔细些,看看房间里有没有多了什么别的东西,首饰也仔细看看。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刘璐瑶轻声嘱咐着春儿,心中却不禁升起一丝担忧。毕竟,这府中的人都是些心思深沉之辈,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趁她不备之时偷偷做手脚。
春儿看过房间的衣柜后也知道房间是被人动过了,她平时放的东西都有固定的位置,所以一眼就看出房间里的东西被人翻动过了。
春儿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开始检查起房间来。她先是查看了桌上的物品,又仔细翻找了柜子和抽屉,甚至连床底都没有放过。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刘璐瑶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春儿停下手中的动作,手里拿着一个手镯,神色严肃。
“小姐,您的首饰都在,并没有丢失,但是多了一个手镯,您看。这手镯应该不是您的吧?奴婢对这个镯子没什么印象。”
刘璐瑶撅着眉用帕子接过手镯,仔细地看了看,确实不是她的。
“呵,我就说,某些人真是太闲了。”
刘璐瑶装手镯包起来,“走,我们去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