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开见时影那张阴沉的吓人的脸色,往后一躲,对着开车的人命令:“回家。”
时影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爆炸了。
她是谁?她被尚博和尚博遗弃,甚至骆晚棠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把自己锁在了自己的房间,一杯杯的往嘴里倒红酒,可是,这一口一口的,却让她越发的清明,一种说不出的虚弱,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出身贫寒,生活在穷乡僻壤,虽然有尚博在背后支持,但她也不能掉以轻心,所有的武打戏份都是她一个人做,她终于走到了这一步,却因为尚博和骆晚棠的关系,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可是她五年才能挣到的钱啊!
她只是想着心事,不想出去。
阿开在外面着急的拍着门:“影姐姐,影姐姐,你赶紧去看一下,那个女人不是骆晚棠!”
难道不是骆晚棠?不会吧,骆晚棠的长相她是知道的,但易容之后,她又不是瞎子,不会连她都看不出来。
阿开却继续拍着门:“影姐姐,你赶紧过来,真的不是骆晚棠!”
时影一个趔趄,直接冲到了房门前,拉开了门,怒吼道:“我又不是瞎子!”
然而,当阿开将她抱到沙发上,将电视机给打开的时候,他却是一怔。
而在最下面,则是一排硕大的大字:宇文集团总裁,宇文珂唯一的千金,宇文礼,首度亮相,正式进入演艺圈!
那个宇文离,不是别人,正是骆晚棠!
这下子,时影整个人都傻了,她不就是骆晚棠吗,怎么就成了宇文珂唯一的女儿?
她从头到尾都在观察,宇文礼,就像是一个冒牌货。
众所周知,宇文集团宇文珂是一位神秘的人物,很难见到他,人们只能通过一张宇文珂和一个小女孩的旧照来寻找。
更何况,宇文礼还得到了宇文集团的总裁牧煜的保护,成为了她的经纪人。
一个公司的副总,怎么可能会去教一个明星?
而宇文礼,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她是大老板的掌上明珠,他也不能怠慢。
至于宇文礼,他说的是他在海外生活,但是他的中文却很好,因为她的爸爸一直在教导她,所以她经常会用一些英文,这一点和骆晚棠完全不同。
而且,她的嗓音比骆晚棠要沙哑许多,脚踝处还绣着一朵骆晚棠没有的无名花朵。
这一刻,不仅是石影,就连熟悉骆晚棠的人,也都是一脸懵逼。
尚博一踩油门,就朝着片场跑了过去,一把将宇文礼搂在了怀中。
宇文礼显然对尚博恨之入骨,一把将尚博推到了一边,抬手就给了尚博一个耳光:“流氓!”
尚博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只是沉默的看着宇文礼,半天都没有出声。
此时,一旁的总监有些不好意思的上前打圆场,这两个人,他都惹不起。
“尚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宇文姑娘,宇文礼。”
骆晚棠他是认识的,因为这件事在两人之间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后来尚博才给她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谁都知道骆晚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
这位总监在看到宇文礼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因为他的确很像骆晚棠,但骆晚棠的家世比宇文礼要好很多,世界之大,千奇百怪,更别说只是两个相似的人了。
他特意给尚博打了个预防针,这可是宇文珂的女儿宇文礼,而不是什么骆晚棠。
尚博立在原地,目光始终落在宇文礼身上。
宇文礼皱眉,对着自己的助手吼道:“你在做什么?连阿猫阿狗都敢碰我!”
“抱歉,女士,我这就把他送出去...”
“让他滚蛋!”宇文礼阴沉着脸吼道。
尚博平静的看了宇文礼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他认识的骆晚棠从来没有这么霸道,也没有这么霸道,只是长得像骆晚棠一样。
尚博离开片场,直奔S市郊外的一所女子看守所。
看见尚博,骆月眠非常惊讶。
“原来是骆晚棠啊,你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骆晚棠出了什么事?”
尚博不答反问:“那骆晚棠是不是还有一对孪生妹妹?
骆月眠蹙了蹙眉,摇了摇头:“你怎么会有这种问题?”
尚博还是不说话,只是向骆月眠确认了一遍:“你有把握么?”
骆月眠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骆晚棠还未出世,她娘就被我娘锁在骆家,所以她生了多少孩子,几年几岁,骆家人比谁都知道。”
尚博听完点头,站起来便要往外走。
“骆晚棠这是怎么了?好久不见。”
尚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没关系,她和几个儿子都在东北,还有骆君,等我忙好了,就把他们带回去见你。”
尚博说完,也不等骆月眠继续询问,直接就走了。
裴兰卿和祁昌胤还有时影早都在门口等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等待着他说出宇文礼的事情。这真的是骆晚棠吗?
“宇文礼和他不一样。”尚博摇了摇头。
裴兰卿一脸焦急:“骆骆呢?天底下哪有这么像的人?”
尚博低头道:“这个宇文礼,跟骆晚棠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只是长得有几分相似而已。”
时影点了点头:“那天我在拍摄现场看到了宇文礼,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贵气,最关键的是,她的脚踝处还绣了一株很特别的花朵,这一点,骆晚棠身上并没有。
祁昌胤低着头,一言不发,裴兰卿扫了一眼所有人:“你觉得,骆骆现在在哪里?就这么凭空消失了?”然后看向尚博质问道:“难道你这次对骆骆有没有做错?”
以前骆晚棠每次都是被尚博伤透心,然后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躲藏起来。
尚博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听到我跟商璃通话,知道你遇到了麻烦,所以,她就偷偷的溜了出来。当时我们在东北方向就被人死死盯着,就算是安洵也没能找到那个人,后来你又出了事,我们不得不留在这里,没办法立刻回去。”
裴兰卿往沙发上一坐,哭了起来,叹了口气:“你惹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