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依旧是回了水榭花都。
谢砚舟的房产有很多处,但具体有多少她不清楚。
除了水榭,她还去过一次他在长园路那边的高级公寓。
长园路那一片是s市最大的金融商业街,名流聚集的地方,所以那处也是本市最昂贵的地段。
那边的房价,高的吓人。
一平米的价都是多少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而那栋最贵的楼,最顶上的大平层就是他平时工作完常住的地方。
谢砚舟平时要是工作忙,不回别墅的话,似乎就会睡在那边。
上次去的时候,到了晚上,那边顶层s市的风景尽收眼底。
但他经常住的别墅还是郊区的这一栋,地理位置比较偏,避开了市中心,商业街人流最多也最糟杂的地段。
金钱,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大概就是个数字吧。
但他依旧每天都很忙,忙工作。
而她呢,似乎就跟古代的时候,大户人家,伺候家里老爷的暖床丫头。
钱给了,到了晚上,他理应要得到她的“回报”。
洗澡,然后去床上等他。
她去衣柜那挑了一件不常穿的睡衣。
还是谢砚舟上次买的,十分性感的款式,镂空。
看着镜子里,女孩子换好了睡衣。
细细的肩带,白色的睡衣料子软薄,露出前胸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眼睛里还带着水色,脸上的含羞带怯也是浑然天成,仿佛是等着被男人临幸。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
所以人如果长期戴着面具,是不是就扒不下来了。
她不想再看镜子的自己,低头快速涂好润肤露,走了出去。
“我洗好了。”
颜初小声喊他。
男人靠在窗户那里抽烟,漆黑的发丝,外套的西装已经脱了,身上只穿着白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胳膊上,身高腿长的,一副十足矜贵的样儿。
他似乎有心事。
就像现在,她喊了他一句,而他没有什么反应,看着外面的夜色,自顾自地抽着烟,神色难辨。
没有得到回应,颜初不再管他,转身去拿吹风机。
头发还在滴水,只是简单的用毛巾擦了一遍,当她正要去开吹风机吹头发的时候,
那个人走了过来。
吹风机到了他的手里,男人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开了开关。
他竟然要帮她吹头发。
湿漉漉的发被男人捧在手里,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轻轻撩起,拿着吹风机吹的很仔细。
过程中手指会碰她的头皮,但是动作十分温柔,没有弄疼她。
还是第一次被个异性吹头发,这感觉实在是说不上来的奇特。
他刚才那样子看起来心情一般,也不理她,她还以为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了。
现在还来帮她吹头发。
颜初透过垂下来的发丝看他,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动作放的轻柔。
摸着她的发小心翼翼,像是怕弄断她的头发。
男人微凉的手指触到皮肤的痒感异常明显,
颜初咬着牙,耳朵后面那一片的神经异常敏感,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轻颤。
女孩子的发量多,摸在手里又凉又滑,沉甸甸的仿佛缎子。
她就连头发也是漂亮的。
再抬眼的时候,不期然撞入他的视线。
女孩子异常轻颤的身体以及那脸上不自然的红晕,
以为她是又在勾引自己,男人喉结微滚,眼里沉了下去。
“我自己来吧,好痒。”
颜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抿着嘴,脸上有些红,从他的手里接过吹风机。
她专心吹头发,男人退回去坐进沙发里。
谢砚舟似乎今天有些奇怪,刚才那样看她,眼底带着打量,分明是对她抗拒。
但只过了这一会,他又变了脸色。
“过来。”
吹风机的声音关掉,看他喊自己,颜初迈着步子过去。
天旋地转之间,她又被放倒在了沙发上。
他今天可真是阴晴不定。
颜初不说话,放松身体任由他吻。
混乱间,男人呼吸粗重,
察觉到女孩子呜呜地摇头,不配合,男人松开了她。
“等下,沙发有东西在我腰后面,好疼”。
颜初扭来扭去,好不容易能开口,眉间蹙紧推他。
刚开始躺下还不觉得,现在时间一长,那感觉越发清晰。
因为刚洗过澡,所以睡衣穿的也是十分单薄,有什么东西自然会感觉到了。
听她出声,他才停下动作。
按照她说的,伸手从她的背后摸索着。
碰到了一个凉凉的金属方块。
是他的打火机。
应该是刚才被他随手一丢,丢在沙发上的,刚好被衣服挡住在下面了。
“弄疼了吗?我看看。”
她松开手,侧过头任他动作。
女孩子的后腰处已经红了,雪白的皮肤,磨蹭间被刚才的金属打火机硌到。
好在没有破皮。
....
最后又是她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男人翻身下来,桃花眼里浸着水光,腹肌处都是汗,
等一切平息后,
女孩子瘫软在那里不动了。
“你体力太差了,平时可以去健身房健身。”
还不忘嫌弃说她一句。
谢砚舟常年健身,瘦削的薄肌,腰部那里的腹肌形状特别好看。
但他不是那种健身房里练的十分壮硕的那款,身形高大。
脱了衣服,身上的肌肉也是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夸张。
被他说了这么一句,她不理他,躺在那里装死。
看女孩子动都不动,谢砚舟觉得好笑,然后打横抱起她,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