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的这段时间,秦与棠什么都想通了。
她就说虞揽月看起来那样清醒的一个人,前世怎么会对姜砚安死心塌地,原来这就是最关键的一处!
千万不要出事啊!虞揽月,一定要等她!
直到一处最偏僻的房间,秦与棠开了门就看见虞揽月无力的跪坐在床边。
虞揽月体温极高,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小月姐姐,我来了,别怕!”
秦与棠赶紧跑了进去,将虞揽月扶到了床上。
“小,小……棠,你。”
虞揽月捏紧了秦与棠的手,将头埋在了秦与棠怀里,死死的咬着牙,全身绷紧的发着抖。
秦与棠转头看向一直跟着的魏司墨。
“魏司墨,你有没有法子帮她?”
“合欢散,没有解药。”
秦与棠心中了然,没有解药,意思就是只能那样缓解。
秦与棠抿了抿唇:“那你滚出去!”顿了顿:“把门带上。”
“你怎么帮她?”
秦与棠没时间去回答魏司墨的问题,只是瞪了一眼魏司墨。
“关你屁事!出去!”
魏司墨皱了皱眉,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屋内,虞揽月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让她难以忍受。
虞揽月的一只手忍不住地扯着自己的衣衫,试图缓解一下那种燥热感,另一只手则不自觉地在秦与棠的怀里乱摸,仿佛这样能够找到一丝安慰。
“小棠……帮我……”虞揽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媚和祈求,她的眼神迷离,脸颊绯红,让人看了不禁心动。
“我好难受……”
秦与棠看着虞揽月这般模样,心中一阵跳荡。
她知道虞揽月现在正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但她怎么帮?
她,她,她!
她只能紧紧地抱着虞揽月,希望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结果虞揽月手乱摸的位置越来越邪乎,秦与棠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乱摸。
此刻屋内的温度似乎异常升高,秦与棠感到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
“小月姐姐,我见你神志不清,就不计较了!”
谁知虞揽月力气之大,直接摆脱了控制,整个人都向秦与棠压了下去。
秦与棠心下一惊,一把将虞揽月推倒在了床上。
看着这样的虞揽月,秦与棠脑中灵光一闪。
她只需要让虞揽月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就行了!
想到这里秦与棠咬了咬牙,一手将虞揽月按在床上,一手在虞揽月身上摸索着。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期间虞揽月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奇怪的声音,这让秦与棠脸越来越红。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都是女的都是女的!’
秦与棠心中默念着,找东西的手也越来越快。
找到了!药袋,她就知道虞揽月随身会带着这些!
拿到东西的秦与棠将虞揽月裹在被子里,转身急匆匆的向门外走去。
她不认识这些药,希望魏司墨没走,不然她只能一个药瓶一个药瓶的试了。
魏司墨就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秦与棠打开房门后一眼就看见了。
“魏司墨!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迷药和软骨散!”
说着,秦与棠焦急的将药袋递给魏司墨。
魏司墨看着秦与棠被扯乱的衣襟,眼神暗了暗,轻抿薄唇将头别向另一边。
此刻的秦与棠双颊绯红如晚霞,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胸脯上下起伏,喘息急促,身上的衣物凌乱不堪,仿佛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拉扯。
原本整齐的领口如今低垂,比之前更低了几分,将那片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几乎展露无遗。
秦与棠哪注意得了那么多,她只想分清楚药,根本没心思管其他的。
见魏司墨转开了头,秦与棠还以为是自己把药袋凑的太近了,迷药这种东西不慎吸入是会昏迷的。
她一时心急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别到时候魏司墨倒了,那她就没帮手了。
想到这里秦与棠一手把药袋环在怀里,一手扯住了魏司墨衣袖,紧接着催促道:“魏司墨!”
魏司墨转头就看见秦与棠依旧那副样子,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正急切的看着自己,不知为何,他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他本以为刚才的时间里秦与棠会整理自己衣裳,现在看来秦与棠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魏司墨叹了口气,“本王看看。”说完垂下眼眸,让视线只落在药袋上,只是,魏司墨伸向药袋的手顿了顿。
他怎么觉得这个小公主好笨,药袋在怀里他躲都躲不开。
秦与棠不知道魏司墨在想些什么,只是急忙将药袋捧在手里,供魏司墨挑选。
魏司墨快速的选好两个药瓶,秦与棠一把夺过,转头又把门关上了。
徒留魏司墨一人在原地连句谢谢都没等到。
魏司墨轻笑一声,他还以为秦与棠会怎么帮呢,看来是他想多了。
屋内的秦与棠坐到床边,拿着药瓶一时间手足无措,这这这,怎么用?
“不管了!”
秦与棠心一横,把药瓶打开先是给虞揽月闻了闻,见效果不大,又直接捏着虞揽月的下巴,将药粉倒入虞揽月的嘴里。
“小月姐姐,你快吃,吃完睡一觉就没事了!”
秦与棠不敢倒多了,两瓶各倒了一点点,虞揽月就直接软瘫在秦与棠怀里。
秦与棠将虞揽月在床上安置好,全身卸了力气靠在床边,松了口气,拍了拍自己胸膛。
“还好还好...”
触感不对。
秦与棠低头,终于发现自己的衣领被扯成了深v,秦与棠随意的整理了一下,继续靠在床边等着重要的人到来。
还没休息多久,门外果然就传来了几个熟悉的声音,还有一片脚步声。
看来来的人很多。
虞含雁眼中闪过惊讶:“宁王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虞含雁身后还跟着华妃,虞含蕊,虞煊,以及其他好几位小姐。
魏司墨漫不经心的说道:“本王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这,我三妹身体不适,正在这屋里休息,宁王站在门外恐怕不妥。”
虞含雁死死的盯着房门,企图从屋内听到一点动静,但屋内此刻寂静无声。
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药效早生效了,按理说她安排的人也到了,屋里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