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第二天就自己给绷带都拆除了,简单重新包扎了一下,显得不那么臃肿,套个衬衫就出了屋子。
二婶看到林依时,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快步走过来,仔细地瞅着她。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怒气,“你这孩子,怎么给绷带拆了,这孩子不听话呢!”
连母在楼下做饭,听到这话,心急如焚,拎着铲子就跑了上来:“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围裙摘了下来,递给二婶:“她二婶,我那锅里还炖的鸡呢,我带她去趟医院!”
林依给外套脱了展示给她们看:“我包扎了,就是没顾哲弄的那么夸张!”说着还解开了一块纱布给她们看那伤口:“你们看,这伤口都愈合了,都是轻轻的一道的!”
两个人仔细地瞅了半天,确定这都包扎过了,稍稍才放下心来。
连母脸色依然严肃,“那也不能出去,在家呆着,没事的话陪你奶奶下棋,你奶奶前一阵刚学会的象棋,你俩去玩去!”
二婶接过围裙,努了努嘴,还是对林依不放心:“大嫂,你看着她,我去看着火!”
连母想了想,对,还得自己看着去,万一这孩子趁着她们不注意再跑了出去,不行!
就这么的,林依被押到了连奶奶的屋子里,三个人对着一盘象棋大眼瞪小眼。
连奶奶刚能分清敌我两方,连母只是知道这个东西,林依也就知道一个马走日象走田,盯了半天谁也没先动弹,得了,用象棋拖林依的做法直接就破灭了!
华少强接到连家的账单时,手微微颤抖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这么多钱!
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始终无法相信韩琳琳竟然如此疯狂,真的去打砸了连家。
他想起她之前对自己说的话:“你要是敢离婚,我会杀了你!”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让他的身体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还想着趁着她被抓直接办了离婚,现在却感到一阵无助和迷茫。
哆里哆嗦的看着那警卫员,略有期待的问着:“韩琳琳能关多久啊?”
“如果钱款不交齐的话要关三年左右,如果交齐了大概半年左右,当然你们要是不交款,我们也可以强制扣押差不多价值的东西!”
可能是看出那华少强的想法,警卫员不屑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被看穿的华少强尴尬地笑了笑,手不自觉地搓了搓,转身回了屋子。步伐都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进了屋子,迅速地打开抽屉,把钱都准备了出来,仔细地数了一遍又一遍,才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那警卫员。
“我们交,我们交,就是辛苦能不能帮忙问问,就是让她多在里边待一阵,这不家里老的老,小的小,我怕再吓着!”
华少强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神中充满了无奈,让人忍不住多了一丝同情!
警卫员给钱点了点,确定不差之后,朝着那华少强点了点头:“你们的诉求我这边会转述!”
看着这些人离去,华少强这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了座位上。头低垂着,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华母也颤颤巍巍地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脚步显得有些踉跄,仿佛随时都可能摔倒。紧紧地抓着华少强的手,尤不信的又问了一遍说:“儿啊,咱们就这么走了?”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一眨眼就变天了,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岁,嘴里的火啊,怎么也灭不掉,只能抓着还算救命稻草的儿子一遍遍的问着,期待都是假的。
老爷子病倒了,这职位一降,瞬间就倒下了,整个华家直接没了根基,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听到走这个词,华少强仿佛被开启了什么机关,身体猛地一颤,一下子站了起来。
眼神变得坚定而决绝,嘴里念叨着:“对,咱们走,马上走,让那疯婆子找不到咱们,马上走!”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
华家走的有多急呢,房子都没转让,直接交托给了房管局,让他们可以帮忙租赁,钱款交公。
要知道华家这房子可是私房,多少人惦记着呢,这前脚华家人走,晚上就住满了!
老实的刘家最近一直很安分,格外引起他们的注意,总觉得这刘家不应该也不可能就这么老实!
这天出去遛弯的时候,林依突然听到一个大妈在那絮叨:“这刘家的小媳妇昨天就没出来吧?”
心中一紧,停下脚步,林依仔细地听着大妈的话,两步就凑了过去,自来熟的递过去一块大白兔奶糖:“大妈,您怎么知道她没出来啊?”
大妈正在坐着摘菜呢,突然凑来一个小姑娘给了她一块糖,瞅着还喜庆,还机灵,心思也瞬间活了:“我和你说,我这正好对着她家后院,这刘家小媳妇呢,每天早上都会出来倒水摘菜的,昨个儿就没出来,今个儿还没出来!”
说着还不屑的努了努嘴:“这结婚啊,你们可得擦亮眼睛,这刘家小媳妇可没少受那家的切磨,哼,我们去帮着说情,这小媳妇还觉得应该的,都是这样的,反倒给我们说了一顿,可气死人了!”
之后的絮叨林依可没心思听了,这几句话让她确认了一件事,刘家人可能已经跑了,这就是问题了!
啰嗦的大妈正吐槽呢,那话搭子怎么不见了,疑惑的转头四周看了看,若不是那大白兔奶糖还在手心,她都以为自己是做梦了!
连爷爷带人直接闯入了刘家,果然一个人都没有,还在那书房里发现了个密道,直接通往大院之外的。
密道里还存放了不少的炸药,就这,那刘家就坐实了这怀疑,直接被钉在间谍二字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