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轩身形如鬼魅般敏捷,恰似灵猴般轻松躲过慕容博那凌厉无比的擒拿手。
只见他施展出上乘轻功,闪转腾挪之间,身形犹如飘忽不定的云朵,令人难以捉摸。
他一边奋力向前奔跑,一边扯着嗓子拼命高喊。
“慕容兄,你的活爹在这呢!
他要杀我,快来救我啊!”
那呼喊声犹如尖锐的利箭,划破空气,在四周回荡,其中带着无尽的急切与惊慌,仿佛能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他此刻的危险处境。
寺外的慕容复听闻此声,心中不禁大惊失色。
他全然不顾少林众僧人的奋力阻拦,毫不犹豫地毅然决然地径直闯入寺内。
抬眼望去,只见一个蒙面人正如影随形地紧紧追着汪瑾轩,那蒙面人步步紧逼,每一步都带着必杀的气势,似乎誓要将汪瑾轩一举抓住。
而汪瑾轩看似慌乱不堪,实则内心镇定如磐,他巧妙地运用葵花心法赋予的惊人速度,每次在慕容博的攻击即将得手之际,都能凭借着敏锐的反应和高超的身法,险之又险地躲开。
那敏捷的身姿,如同风中摇曳的柳叶,看似柔弱不堪,随时可能被风吹断,但又充满韧性,一次次在绝境中巧妙化解危机。
寺外的武林人士见寺内竟还有如此一出精彩好戏正在上演,心中的好奇瞬间被点燃,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他们纷纷加入慕容复的闯寺行动,一时间,人群如潮水般涌动,喧嚣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少林寺淹没。
“诶。你们回来啊,我还没讲完呢。”
寺外的萧远山正声情并茂地讲述着当年之事,可一抬眼,却发现原本围在身边的听众跑了一半。
他心中也不禁有些急躁起来,无奈之下,也只好加入了闯寺的行列。
本来少林僧人就对众多的闯寺之人有些招架不住,如今萧远山这位高手的加入,更是让他们压力倍增。
少林高手们在分神应对萧远山之际,让其余江湖人士有了可乘之机。
大批的江湖人士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入寺中。
而那些带头闯寺之人,几乎都是乔峰带过来的刘正风手下装扮的江湖人士。
玄慈方丈见此情景,心中无奈至极。
他深知此刻已无法阻挡这些如洪水般汹涌的人潮,若是强行阻拦,一旦引发激烈冲突,随时都可能给少林带来灭顶之灾。
权衡利弊之下,也只能长叹一口气,默许江湖人士进入寺中。
汪瑾轩一路引着慕容博,脚步不停,如同穿梭在山林间的野兔,敏捷而迅速。
最终,他们来到了少林寺大雄宝殿的广场之上。此时,少林寺内正严肃地执行着对虚竹违背寺规的惩罚,气氛凝重而肃穆,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慕容复也紧追而至。
他二话不说,直接拔剑与慕容博战作一团。
只见刀光闪烁,剑影纷飞,父子二人你来我往,招式凌厉无比。
慕容复眼神坚定如铁,出招果断决绝,每一招都带着强烈的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一举击败;慕容博则沉稳老辣,应对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尽显高手风范,看似轻松化解慕容复的攻击,实则暗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广场上的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战斗吸引了目光,原本专注于虚竹受罚之事的僧人,此刻都将视线投向了这激烈战斗中,心中各自揣测着这场战斗的走向与结局。
二人激战正酣,打得难解难分之际,慕容博忽然瞥见萧远山的到来,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急躁。
他停下手中招式,对着慕容复怒喝道。
“我是你爹,你想要弑父不成?”
慕容复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那一瞬间,他的内心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但旋即,他又恢复了坚定的神色。
他冷声道。
“我爹?我爹死二十多年了,你竟敢冒充我爹,我定要将你擒下带到我爹墓前请罪。”
慕容博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此刻有苦说不出来,心中满是无奈与焦急。
而就在这时,萧远山果断出手,他的身形如闪电般迅速,瞬间挡开了二人。
他站在中间,神色冷峻如冰,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人都不禁感到一阵压迫。
周围的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广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更加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大家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这三人,心中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就在众人纷纷赶到广场之际,那乔装打扮的叶二娘再也顾不得其他。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正在受罚的虚竹,心中的情感如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
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直接扑了上去,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我的儿啊,你是我的儿啊!”
那呼喊声中饱含着无尽的思念、痛苦与喜悦,在广场上回荡开来,仿佛要将她多年来压抑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
萧远山见状,心中不禁暗自咒骂。
他心里想着。
“不是吧,你们没完了啊。
就是不让老子讲故事是不?”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恼怒与无奈,看着这混乱的场面,不知该如何继续自己未讲完的故事。
萧远山满心无奈,这左一出右一出的意外状况,不断地打断自己。
他本想好好地讲述当年之事,可这接二连三的变故让他的计划全盘落空。
然而,此时确实有比讲故事更重要的事摆在眼前。
萧远山眉头紧皱,目光如炬地盯着叶二娘,厉声质问道。
“叶二娘,今日你若不说出你儿子的生父是谁,休怪我萧远山不客气。”
众人的目光在段正淳身上来回扫视,猜疑声此起彼伏。
段正淳站在那里,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疑惑。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他微微叹了口气,心中也是一脸懵,心想自己不记得曾与叶二娘有过瓜葛,但又觉得自己风流债众多,或许真有遗漏。
缓缓开口道。
“罢了,罢了,或许这便是我的因果。
那这孩子…… 想来应是我的骨肉。”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但全都是本应如此的话语。
虚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世竟然如此复杂。
而叶二娘则怔怔地看着段正淳,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她似乎也没有想到,这个答案会如此突然地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