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在风中剧烈摇曳。
那微弱的火苗好似在狂风中苦苦挣扎的生命,随时都可能被黑暗无情吞噬。
光影在墙壁上如鬼魅般肆意舞动,它们张牙舞爪、扭曲盘旋,恰似一群从地狱深渊逃出的恶魔,正发出无声的咆哮,让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氛围之中。
汪瑾轩被紧紧地绑在东方不败那张大床上,四肢如被蟒蛇缠绕般伸展着,丝毫无法动弹。
他宛如一只不慎落入蛛网的飞虫,那蛛网黏腻湿滑且坚韧无比,每一次挣扎,都只会让他更深地陷入其中,那束缚如死神的怀抱般致命,无论他怎样拼命反抗,都无法挣脱。
他的身躯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泛出一种别样的光泽,肌肉线条犹如刀刻般分明,每一块肌肉都似是力量的象征,彰显出男性特有的力量与美感。
这本该是他在江湖中引以为傲的资本,是他历经无数艰辛修炼而来的成果,然而在这充满屈辱的情境下,却成为了他痛苦的根源。
那光泽此时仿佛是一种嘲讽,无情地刺痛着他的自尊。
东方不败慵懒地侧卧在床边,那姿态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似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散发着诱人却致命的魅力。
然而,在这迷人的表象之下,却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邪气,犹如隐藏在花丛中的毒蛇,只需瞬间就能给予致命一击。
他手中把玩着一根柔软的羽毛,那羽毛洁白如雪,恰似冬日里初落的纯净雪花,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圣物,带着神圣与纯洁的气息。
可它却出现在这如同地狱般的场景中,与周围的黑暗、罪恶和屈辱形成了鲜明而又讽刺的对比,就像一个误入恶魔领地的纯洁灵魂,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
那笑容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刀,轻易地划开了这压抑沉闷的空气,让紧张的气氛如决堤的洪水般瞬间蔓延开来。
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善意,只有无尽的恶意与对他人痛苦的享受,如同黑暗中的恶魔注视着猎物时的表情。
只见他轻轻挥动羽毛,让那轻柔的羽梢在汪瑾轩的肌肤上开始缓缓游走。
羽毛如同一个调皮捣蛋的精灵,带着一种莫名的轻佻与戏谑,从汪瑾轩的胸膛轻轻划过。
那轻微的触感,恰似一阵若有若无的电流,瞬间带来一阵微微的酥痒。
这种感觉让汪瑾轩的身体下意识地紧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像是上紧了的发条,蓄势待发,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这束缚,爆发出无尽的力量。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羞愤与恼怒,那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仿佛要将东方不败千刀万剐,那愤怒几乎要从他的眼中喷射而出,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
东方不败见状,笑容愈发灿烂,那笑容中尽显他的残忍与无情,仿佛汪瑾轩的愤怒和羞耻就是他最期待的表演。
他像是一位欣赏着自己得意杰作的艺术家,沿着汪瑾轩的腹部线条继续移动羽毛,眼神中充满了满足与得意。
他轻声说道。
“弟弟身材不错嘛。”
那声音低沉而魅惑,如同恶魔的低语,在这寂静得如同坟墓般的房间里幽幽回荡。
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尖锐的钩子,深深地刺痛着汪瑾轩的自尊,将他的尊严如破旧的衣物般践踏在脚下,让他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愤怒,宛如被烈火灼烧。
汪瑾轩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蜿蜒盘旋的小蛇在皮肤下剧烈扭动。
他怒目圆睁地瞪着东方不败,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喷薄而出,那火焰仿佛能将东方不败烧成灰烬,将这罪恶的地方化为乌有。
他满心想要破口大骂,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与诅咒都如汹涌的洪水般倾泻在东方不败身上,那些恶毒的话语在他的喉咙里疯狂翻滚,却又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喉咙发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
他只能从牙缝中挤出低沉的怒吼。
“东方不败,你这个疯子,你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怒吼声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是他对这残酷折磨的反抗,是他在绝境中发出的最后呐喊。
然而,他的威胁在东方不败看来,就像一阵无力的微风,轻轻拂过,丝毫不能影响他继续这场残酷而又变态的游戏。
东方不败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嘲笑汪瑾轩的不自量力和幼稚可笑。
他手中的羽毛又滑向了汪瑾轩的腿部,眼神中满是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世间罕有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享受着汪瑾轩的愤怒与挣扎所带来的扭曲的乐趣。
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玩弄他人情感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宛如一个陷入疯狂的恶魔。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寂静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每一丝空气都像是沉重的铅块,压在汪瑾轩的心头。
只有那根羽毛滑动的声音,在这死寂中格外清晰,如同死神那缓慢而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折磨着汪瑾轩的身心,每一下滑动都像是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让他的痛苦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他一点点拖入绝望的深渊,让他在黑暗中越陷越深,无法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好啦,不逗你。
看你吓的,姐姐我是吃人的恶魔吗?”
东方不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那声音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却没有给汪瑾轩带来一丝安慰,反而更像是一种新的折磨。
他的眼神里依旧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冷漠,那冷漠如冰窖般寒冷,让汪瑾轩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寒冬腊月,全身冰冷。
汪瑾轩听到东方不败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从紧绷到极限的胸腔中艰难地挤出,带着一丝颤抖。
他感觉自己仿佛从死亡那漆黑的边缘被拉了回来,至少在这短暂的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丝生机,觉得自己的清白暂时保住了。
他的身体依旧紧绷着,肌肉没有丝毫放松,仿佛还在防备着下一次的危机。
不过,眼中那如临大敌的神色稍稍缓和了一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一滴一滴地打在那华丽却又让他倍感屈辱的床榻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
“姐姐如此做…… 可是有什么事情让弟弟做?”
汪瑾轩开口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漫长而残酷的战斗。
那声音中还残留着尚未消散的警惕,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即使在暂时安全的情况下,也不敢放松对周围的戒备。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东方不败,那目光锐利如鹰,试图从对方那看似戏谑的表情中寻找一丝真实的意图。
他深知,东方不败这样的人,行事向来诡秘莫测,不会无缘无故地做出这样一番举动,必定是有所图谋。
而这图谋究竟是什么,他现在毫无头绪,心中满是迷茫与不安,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不是什么会让他陷入更深困境的事情。
东方不败微微坐直了身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与急切,那目光犹如饿狼看到猎物般炽热。
他紧紧地盯着汪瑾轩,缓缓说道。
“我察觉到你体内那独特的葵花宝典的内功了,这内功气息如此纯正,绝不可能有错。”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那是一种对绝世武功的渴望所带来的兴奋,似乎对这葵花宝典的内功有着一种深入骨髓、难以抑制的贪婪欲望。
“你这有趣的小家伙,竟然还没有自宫,却能拥有这般内力。
定是葵花老祖传授了你什么特殊法门。”
东方不败边说边缓缓靠近汪瑾轩,他每靠近一步,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便越发浓郁地弥漫在空气中。那香气本应是迷人的,可在汪瑾轩闻来,却只让他感到一阵恶心,那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起的厌恶感,仿佛那香气是恶魔散发出来的毒气。
“你若是将这法门告知姐姐,姐姐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放了。
你可以带着你的小情人远走高飞,再也不用受我这折磨。”
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温暖的错觉。
可仔细看去,那笑容却未达眼底,眼中依旧是那让人胆寒的算计,如同隐藏在阳光背后的阴影,随时准备将人吞噬。
“你别妄图欺骗我,我能洞悉你体内内力的流动,若是你说谎,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东方不败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那目光如同一把寒光闪闪的冰冷之剑,直直地刺向汪瑾轩,让他不寒而栗。
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汪瑾轩的灵魂,将他的心思一览无余,让汪瑾轩感觉自己在东方不败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汪瑾轩眉头紧锁,心中犹如惊涛骇浪般剧烈翻滚。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在东方不败那看似妩媚却暗藏杀机的面容和周围那如血般的帷幔之间快速游移。
他深知自己现在正站在一个生死攸关的十字路口,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将他推向截然不同的结局,要么是生的希望,要么是死的深渊。
他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的暴风雨中航行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波涛淹没。
他在犹豫,脑海中如同一团乱麻,不断地盘算着要不要更改一些老祖传授功法的细节。
若是能巧妙地改动,让东方不败在修炼时走火入魔爆体而亡,那自己不仅能摆脱眼前这恶魔般的纠缠,或许还能为江湖除去一大祸害。
这个想法就像黑暗中那一丝极其微弱的曙光,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去尝试,那是他在绝境中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东方不败像是能洞悉他心中每一丝念头的恶魔,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讽地说道。
“你不用想着怎么阴姐姐,你那点小心思,在我眼里就如同孩童的把戏一般可笑。
你说完后,姐姐可是会让你先运行一遍的哦。”
那声音如同冰冷沉重的铁链,无情地将汪瑾轩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击碎,让他再次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捉弄的可怜人,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摆脱这残酷的束缚。
汪瑾轩心中一阵慌乱,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东方不败既然这样说了,就一定有办法监视他运行功法的过程,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不按照东方不败说的做,他实在不敢想象接下来会遭受怎样更加残酷的折磨。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困兽,无论怎样挣扎、咆哮,都无法挣脱这越收越紧的死亡之网,只能在绝望中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见汪瑾轩依旧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犹豫之色,东方不败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缓缓靠近汪瑾轩,那如玫瑰花瓣般娇艳欲滴的朱唇来到汪瑾轩的耳边,轻吐的气息带着丝丝温热,轻轻说道。
“弟弟,你可要想清楚了。
若是你让姐姐达成所愿,姐姐我可不介意好好地让弟弟舒服舒服。”
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如同夜空中最诱人的夜曲,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魔力的音符,钻进汪瑾轩的耳朵里,却让他感到一阵恶寒。
“但若是弟弟你不老实,还妄图耍些小聪明,姐姐我也不介意让弟弟松松筋骨。”
说到这里,东方不败的语气微微加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汪瑾轩的脸颊,那指尖的冰冷触感让汪瑾轩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仿佛一只盯着猎物的猎豹,只要猎物稍有异动,就会立刻发动致命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