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与冷谦正面对决,两人的招式皆是刚猛无比,每一次碰撞都似两颗流星相撞,爆发出强大的冲击力。
那力量如同原子弹爆炸一般,向四周扩散开来。
周围的空气被这股力量震得扭曲,仿佛空间都在颤抖。
靠近的明教教众如脆弱的树叶般被掀飞出去,惨叫之声此起彼伏,他们的身体在空中飞舞,如同断了线的风筝。
余沧海被说不得的布袋追得狼狈不堪,他全力施展轻功,身形在战场上如惊弓之鸟般逃窜。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可那布袋却如影随形,似有灵性一般,无论他如何逃窜,都无法摆脱。
那布袋就像一个噩梦,紧紧地缠绕着他,让他陷入了极度的危险之中。
玄澄与周颠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内力比拼,两人周围的气流如狂暴的龙卷风般旋转,那龙卷风如同一条巨大的黑色蟒蛇,张牙舞爪。
强大的力量将靠近的五行旗弟子与少林弟子纷纷卷上天空,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他们的身体在天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如同流星陨落,场面惨烈至极。
岳不群和鲜于通联手对抗张中,华山剑法与奇门遁甲之术相互交织,剑影、光影闪烁不定,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虚实。
每一招都蕴含着致命的危险,仿佛是在死亡边缘跳舞。
那剑影如同银色的闪电,光影如同神秘的幻影,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诡异而又壮观的画面。
战场逐渐向黑木崖一线天推移,那里地势险峻,怪石嶙峋,仿若一头狰狞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战斗双方都已杀红了眼,眼中只有敌人,完全不顾自身的伤势。
他们在这片狭窄而又危险的地带继续厮杀,为了门派的荣誉、为了江湖的地位、为了心中那永不熄灭的信念而战。
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这场战斗将决定江湖未来的走向,他们都将成为这段波澜壮阔历史的见证者,无论是生是死,他们的名字都将在江湖中留下深深的印记。
那印记如同永不磨灭的碑文,铭刻在江湖的史册上。
鲜血继续在流淌,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黑木崖一线天在战火的肆虐下剧烈颤抖,仿佛在为这场惨烈至极的武林大战而悲叹,又像是在为这些英勇无畏的江湖儿女奏响一首悲壮的挽歌。
那悲叹声和挽歌声在山谷中回荡,萦绕在每个人的耳边,如同死神的低语。
张无忌见明教节节败退,心急如焚,他身形一展,如大鹏般飞掠至战场中央。
只见他双掌一挥,一招乾坤大挪移使出,雄浑的内力如汹涌波涛,竟硬生生地将混战的双方分开。
那内力如同无形的巨手,将众人推搡开来,一时间,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大力量所震慑,暂时停止了厮杀。
战场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和武器落地的声音。
张无忌朗声道。
“各位武林同道,今日为何要如此厮杀?
江湖纷争,本应点到为止,何必造成如此多的死伤?
我们都是为了各自的信念和门派,难道非要血流成河才能罢休?”
他的声音在黑木崖上回荡,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然而,此时各方都已杀红了眼,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焰在他们心中肆虐,战斗的狂热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彻底蒙蔽了他们的心智。
张无忌那振聋发聩的话语,在他们耳中不过是一阵无关痛痒的风,吹过便消逝得无影无踪,无人理会。
张无忌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道凌厉的剑眉,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之色,那目光如电,仿佛能穿透这混乱的战局。
他猛地大声喝道。
“若有人还要再战,先过我这关!
我张无忌本无心与各位为敌,此次纷争已让太多人失去生命,我不愿再看到更多的伤亡。
若是你们执意继续动手,那么,谁先上,我便视其为敌,我张无忌与他不死不休!”
他的声音在黑木崖上久久回荡,恰似洪钟大吕,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威严,重重地撞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各派众人听闻此言,均是一愣,仿佛从那血腥厮杀的狂热中短暂地清醒过来。
他们心中都清楚得很,张无忌武功高强,威名远扬,若真要与他为敌,那无疑是一场九死一生的苦战,必定会在这江湖中掀起惊涛骇浪。
在这短暂得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的沉默中,冷静的种子开始在一些人心中悄然生根、发芽。
张无忌与玄澄大师相对而立,玄澄大师双手合十,口中宣起佛号。
“阿弥陀佛,张教主,今日老衲虽不想与你为敌,但自古正邪不两立,江湖规矩如此,今日之事,怎能因你一言而罢。”
他的话语中虽有无奈,但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这是命运的安排,无法逃避。
张无忌见状,心中明白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轻叹一声,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愿多言。
我张无忌身为明教教主,一人做事一人当。
若是我败于各位掌门之手,明教自当投降;若是各位掌门不敌于我,还请就此退兵,莫要再让这江湖生灵涂炭,徒增杀戮。”
明教众人听闻教主之言,皆惭愧不已,他们深知教主神功盖世,却因自己等人的不济,让教主陷入如此艰难之境,需要独自面对这诸多掌门的挑战。
张无忌微微抬手,阻止了欲言又止的明教众人,然后缓缓转身,面向各派掌门,神色庄重地说道。
“各位掌门,若是张无忌能连败你们十人,你们便退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