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风雨飘摇、动荡不安的大虞王朝,平南王于不经意间发现,自家的平南王世子竟与当朝太子生得宛如双生,面容毫无二致。
此等意外发现,仿若巨石投入他那早已暗潮汹涌的心湖。
刹那间,其心中如烈焰般炽热的谋反之意仿若被兜头一盆冰水浇灭。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更为隐秘幽深、阴狠毒辣的篡位毒计——令其子悄然取代太子之尊位。
遥想往昔岁月,平南王才能卓绝、智计非凡,本以为太子之位定当手到擒来。
奈何命运弄人,仅因非为嫡长子,便只能于太子之位的惨烈角逐中铩羽而归。
满心的愤懑与不甘犹如尖锐利刺,深深刺入心底,自此在心田种下了谋反的祸根。
待其被封至南方偏远之地就藩后,远离了那权力核心的倾轧与纷争。
这颗谋反的种子却在暗中悄然萌芽,于岁月的滋养下,逐渐长成了参天巨树,繁茂的枝叶几乎遮蔽了他心中的理智与敬畏。
直到先皇驾崩这一重大历史节点,平南王遵奉旨意返回京城吊丧。
当他首度亲见当朝太子尊容之际,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心中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一时间,他竟暗自揣测,莫非自己与皇后曾于往昔有过一段不可告人的隐秘情事,方致使两位子嗣容貌仿若复刻。
然经过一番极为隐秘且细致入微的暗中探查与严谨验证,他终是无奈地接受了这残酷现实——此真乃命运无端捉弄的离奇巧合罢了。
平南王于心底暗自思忖,自己谋逆之举,绝非贪图那至高无上的荣华与权势,仅仅是为出那口淤积多年的恶气,向世人昭示自己的超卓才能远胜当年的太子。
如今既得此天赐良机,儿子与太子容貌相同,又何必兴师动众、明目张胆地举兵造反?
要知道,皇帝身侧仿若铜墙铁壁,耳目众多,稍有差池,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落得个满盘皆输的凄惨下场。
倒不如巧妙施展那暗度陈仓之计,令儿子悉心研习太子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待时机成熟完备,再精心谋划一场天衣无缝、滴水不漏的“狸猫换太子”的惊天奇谋。
自此,这一充满阴谋算计的惊世计划,便在重重迷雾与阴霾的笼罩之下,悄然无声地缓缓铺展,一施行便是漫长而煎熬的十载春秋。
其间,平南王以其敏锐如鹰隼的洞察力察觉,国内各路藩王皆对那皇位宝座垂涎三尺,虎视眈眈,心怀不轨。
他心思电转,旋即决定暂且按兵不动,于明面上与那些野心勃勃却又头脑简单、愚不可及的藩王们打头阵。
佯装出一副毫无野心、忠心耿耿的纯臣模样。
实则在那不为外人所知的暗处,精心构筑布局,犹如一只蛰伏于黑暗深渊、蓄势待发的猎豹,耐心静候着最佳时机的悄然降临。
他妄图趁局势混乱之际,暗中差遣死士刺杀皇帝,而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太子秘密铲除,如此一来,自家儿子便能以太子的正统身份顺理成章地继承大统,届时,这万里锦绣江山便尽皆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任其肆意主宰。
他在南方的封地之上,一面倾尽全力训练儿子,使其举手投足、言谈举止皆与太子一般无二。
一面密切留意京城的每一丝风吹草动,每一点细微变化,仿若一位隐匿于暗夜阴影中的绝世刺客,时刻准备如离弦之箭般迅猛扑向猎物。
一场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皇位争夺战,就这样在无形无影的硝烟战火之中,缓缓地拉开了那沉重而血腥的帷幕。
在这阴谋密布、算计重重的十年间,平南王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地持续推进着他那惊世骇俗的篡位计划。
而在朝廷内部,宦官魏忠贤因对年轻却权势凌驾于己之上的汪直心怀强烈不满,早已是满腔怨愤,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平南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微妙敏感的局势,他悄然无声地与魏忠贤暗中往来勾结。
许下那足以令魏忠贤为之疯狂的重诺:若自己的世子能够成功登基为帝,便会动用无上皇权果断除掉汪直,届时将那令人垂涎三尺的西厂统领大权全权交予魏忠贤。
魏忠贤被这巨大的利益诱惑深深打动,仿若飞蛾扑火般毅然加入了平南王的阵营,
自此开始利用自己在宫中的盘根错节之势力,为平南王收集机密情报、暗中制造混乱与麻烦,宛如一条隐藏于暗处的毒蛇。
只等合适之时便会猛然出击,配合平南王的行动,以实现他们共同的野心与图谋。
平南王凭借魏忠贤提供的宫廷秘辛与朝堂情报,再加上自身于江湖之中苦心经营多年、势力庞大的关系网络,已然构建起了一张看似密不透风、坚不可摧的篡位大网。
他与那神秘莫测、江湖传闻甚多的青龙会暗中交易频繁,所投入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其在青龙会中的地位亦是水涨船高,几乎快要荣升为最尊贵的 VIp 贵宾。
能够随心所欲地差遣帮中众多武艺高强的神秘高手,为其效命奔走。
然而,就在一切皆看似顺遂无虞之际,安云山悄然主动找上门来。
此安云山绝非善类,其为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长久以来,他蓄意利用襄王的愚蠢无知,以花言巧语编织出一张弥天大网,将襄王哄骗得深信自己有天子之命。
致使襄王被那虚妄的野心蒙蔽心智,日思夜想皆妄图造反称帝。
而安云山则在背后如鬼魅般悄然布局,将襄王身边的势力如蚕食桑叶般逐一吞并,不动声色地把襄王架空为一个有名无实的光杆司令。
所有的势力皆被他暗中牢牢掌控,宛如牵线木偶般任其摆布。
安云山向平南王抛出了平分天下的合作意向。
平南王听闻,心中暗自冷笑不已,他深知宫中那位武功高强、深不可测的葵花公公绝非等闲之辈,凭安云山之力,想要成功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他念头一转,又认为若有安云山在明面上吸引各方注意,牵制住众多势力,自己便可于暗处更为顺遂地实施那狸猫换太子的阴谋计划。
于是,在双方各怀鬼胎、彼此算计的微妙氛围之中,合作协议仿若一场荒诞的闹剧,最终还是达成了。
他们恰似两只狡猾多疑的狐狸,为了各自的利益与目的,暂时摒弃前嫌,携手同行,而整个王朝的命运,却也因此被无情地推向了更为黑暗、混乱的无尽深渊。
仿若一艘在狂风暴雨中失去航向的孤舟,只能随波逐流,等待着未知的灭顶之灾。
平南王的计划如同一架精密的机器,有条不紊地运转着。
在他的构想里,待皇帝与太子命丧黄泉,自己虽也会因这场谋逆而殒命,但只要儿子能顺利登上皇位,这一切便也算值得。
他甚至已盘算好,叮嘱儿子在日后寻得良机便除掉魏忠贤,如此一来,这惊天阴谋便将永远石沉大海,无人知晓。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平南王世子在京城的日子里结识了汪瑾轩,两人情谊深厚,这份情谊竟成了计划中的变数。
世子登基后并未依照原定计划杀了汪直,而是念及与汪瑾轩的感情,只是将汪直削职为民,对万贵妃被带走之事亦是佯装不见,任由汪直将其带走。
魏忠贤满心期待着借新皇之手除去汪直,从而独揽大权,如今希望落空,自是心生不满。
日子渐长,他愈发察觉到新皇对自己隐隐怀有杀意,这令他如芒在背,不得不提高警惕。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危险的气息愈发浓烈,魏忠贤为求自保,果断决定投靠铁胆神侯朱无视,并将平南王的阴谋和盘托出。
朱无视本就对皇位觊觎已久,此刻听闻如此机密,岂会轻易放过这大好时机。
他当下便开始暗中联络那些手握重兵且被自己握有罪证的将领,谋划着进京以“清君侧”之名,行篡位之实,一场新的血雨腥风,即将在这王朝的天空中再次掀起。
朱无视的动作极为隐秘,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平南王世子已然察觉朱无视的狼子野心,而那传国玉玺并非丢失,竟是被魏忠贤偷去献给了朱无视。
他洞若观火,朱无视这般行径,无非是想上演一出“天命在我”的闹剧,妄图名正言顺地夺取皇位。
世子深知自己处境岌岌可危,一边要应对朱无视暗中集结的势力,一边还要处理魏忠贤背叛后的朝廷乱局。
最终,在韦小宝的提议下,商定了一条计策,即设法将朱无视引入宫中,而后展开围杀行动。
朱无视武艺高强,非等闲之辈,要想成功实施此计划,必须借助强大的外力。
韦小宝思来想去,觉得只能皇帝厚着脸皮去求助汪瑾轩。
在当下的局势中,汪瑾轩乃是他唯一能够不依赖朝廷而动用的人脉资源。
至于宫中那位深不可测的葵花老祖,根本不可能被请动出山相助。
事到如今,也唯有指望来自宫外的高手们能够扭转乾坤了。
待汪瑾轩离去,韦小宝自后面帘子里现身,满脸不解与愤懑地对皇帝说道。
“陛下,他竟敢如此对您言语冒犯,您为何还留着他?”
韦小宝内心一直暗自期许自己能成为皇帝独一无二的挚友。
可目睹汪瑾轩与皇帝的相处情形后,他不禁心生疑窦,暗自思忖或许自己不过是汪瑾轩的临时替代品罢了。
皇帝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情,看着韦小宝,轻轻叹了口气道。
“小宝,你不懂。
朕与瑾轩结识时日虽不算漫长,然每一次相处,皆似多年老友重逢。
彼此间仿若有一种天然的默契,或许这便是投缘吧。
他虽有时言语不羁,但朕知他并无二心。
你于朕亦有诸多功劳,且陪伴朕度过不少艰难时刻,你们二人是朕为数不多可以相信的人。”
韦小宝皱了皱眉头,眼神中仍有疑虑。
“陛下,可臣看他对您全无敬畏,您乃天子,怎能容他这般放肆?”
皇帝微微一笑,带着些许无奈。
“瑾轩生性洒脱,朕若以君臣之礼苛责于他,反倒失了这份难得的情分。
朕在这皇位之上,诸多束缚,唯有与他相处时,能暂得片刻自在。
而你,小宝,给朕的又是别样的陪伴与助力,你们二人在朕心中皆有独特之位。”
韦小宝低下头,沉思片刻后说道。
“陛下,臣明白了。
臣只是担心陛下受了委屈,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无论陛下如何抉择,臣定当遵从。
只是这朱无视之事,事关重大,若那汪瑾轩不可靠,臣怕……”
皇帝神色一凛,语气坚定起来。
“朕信瑾轩,他定会在此时助朕一臂之力。
朕亦知朱无视不容小觑,小宝,朕还需你全力筹备围杀之事,不可有丝毫懈怠,朕与这江山的安危,全系于此。”
韦小宝抱拳行礼。
“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所能,哪怕拼上这条性命,也定要护陛下周全,保我朝江山社稷稳定。”
汪瑾轩刚出门,尚未走远,只觉眼前陡然一黑,一阵眩晕袭来。
待他悠悠转醒,却惊觉自己身处冷宫之中,四周寂静阴森,寒意逼人。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下意识地开口唤道。
“老祖?老祖是你吗?”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声,在这冷寂的宫殿中回荡,愈发显得诡异。
此时,一位富态的老头缓缓走了出来,只见他身躯圆润,脸上带着和善又略带尴尬的笑容,肚子微微隆起,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揣着一个装满故事的大口袋。
他冲着满脸疑惑、四处张望呼喊的汪瑾轩摆了摆手,开口说道。
“小友别喊了,葵花老祖睡了。”
汪瑾轩眉头一皱,眼中满是不解,对着老头恭敬地问道。
“前辈,您是?”
老头哈哈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
“在下洪七公。”
汪瑾轩听闻,顿时一愣,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啊?洪帮主怎么在这?”
洪七公尴尬地挠了挠头,那动作带着几分孩童般的俏皮与窘迫,他苦笑着说道。
“那个……老夫偷吃了葵花前辈的饭食。被葵花前辈当场发现。在这打扫卫生恕罪呢。”
说着,他还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手中的扫帚晃了晃,仿佛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