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阳所说,任盈盈大喜,整个人都激动异常。
她这苦寻任我行很长一段时间了,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没想到这才刚遇到王阳,王阳就要带着她找到自己的父亲,自是难掩兴奋。
“多谢王盟主!”
任盈盈回应了句。
王阳淡然一笑,说道:
“任姑娘,我可以带你找到你父亲。”
“不过,倘若你父亲还随意杀人,执意要称霸武林,我会亲自废了他!”
伴随王阳这话一出口,任盈盈不由一惊。
倒不是因为王阳说要废了他父亲。
而是王阳这里,似乎对她父亲任我行极为的了解。
这就让任盈盈想不明白了。
她跟王阳不过彭水相逢,王阳何以知晓对这些事知晓的如何清楚?
“难道……难道他真是个神算子不成?”
有那么一刻,任盈盈的脑海中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
实在是,除了这样的解释,她也想不出其他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稍顿了顿,任盈盈这才回转过神来,轻点了点头道:
“一切都依王盟主所言!”
她其实也不想自己的父亲成为杀人魔头,为了称霸武林陷入无尽的尔虞我诈与争斗之中。
只要任我行能陪着她,父女两人平平安安就好。
除此外,她也厌倦江湖的争斗。
如若不然,在这之前,也会在洛阳隐居陋巷,琴箫自娱。
与此同时,梅庄四友在听到王阳跟任盈盈的谈话后,无不心中一颤。
“她……她是任我行的女儿!”
“王盟主?”
“这男子到底何许人也?”
“该不会是最近江湖上声名大噪的王阳吧?”
四人暗自惊叹。
正此时,王阳目光一转,朝着杨逍等明教众人看去:
“杨左使,你等且在这外面稍事等候,我带任姑娘去寻她父亲。”
闻言,杨逍等人纷纷点头,寻思着王阳将他们留下,当时有意让他们看守住梅庄四友。
接着,王阳的视线又转落在了黄钟公的身上,笑着问道:
“大庄主,你的房间在哪?”
“啊?”
伴随着王阳这般言问,黄钟公心神大震。
原本还故作镇定的他,此时却是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慌乱。
“嗯?”
见黄钟公迟迟不见言语,王阳微微觑眼,轻疑出声:
“怎么?”
“大庄主适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整座庄园任由我们搜查么?”
“不会这么快就要出尔反尔了吧!”
闻言,黄钟公这才缓过神来。
即便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他这心里还是抱有最后一丝侥幸。
寻思着王阳说不定只是碰巧问他的房间在哪里。
这般想了想后,黄钟公佯装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来,跟着将自己的房间位置所在告知给了王阳。
得到答复,王阳淡然笑了笑,朝任盈盈递了个眼色,这便率先提步走了出去。
任盈盈瞧见,脚下也没滞留,紧跟上了王阳的步伐。
眼看着两人就要走远,赵敏按耐不住了,连忙呼喝道:
“公子,我随你一块儿去!”
说罢,赵敏也不等王阳作何回应,径直便追出身去。
周芷若瞧见,哪里肯落于赵敏之后,连忙紧跟而上,嘴里说道:
“王盟主,我陪你!”
王阳见状,心下满是苦涩无奈,寻思着这两个美人一天到晚,只知道争风吃醋。
苦苦一笑后,他也没多想,这便继续提步。
当然,王阳不知道的是。
这赵敏跟周芷若之所以吵着闹着也要跟他一块儿去。
也是担心王阳跟任盈盈两人一起会发生点什么。
虽然任盈盈的真容还无人瞧见,但两女的直觉告诉自己,那遮掩在斗笠纱帽下的必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美颜。
不多时,王阳带着任盈盈三女来到了黄钟公的房间。
“王盟主,我父亲不会被囚禁在这房间内吧?”
任盈盈探问出声,神情中满是期待。
王阳神秘兮兮一笑,道:“跟来我便是。”
说着,他也没拖沓,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
进入房间后,王阳就跟轻车熟路一般,直接走到了床边。
任盈盈三女紧随其后。
这还不等她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王阳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
再看时,但见这床板之喜爱,竟是一块铁板,其上还有铜环。
王阳握住铜环,手上用力向上一提。
继而便是见得,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下方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有……有密道?”
任盈盈惊呼出声,被王阳的这一番操作弄了个措手不及。
同时,赵敏跟周芷若两人亦是满脸的讶色。
“公子,你……你之前来过梅庄?”
震惊之余,赵敏惊疑的问道。
实在是,看王阳这驾轻就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初次来这梅庄。
“没来过。”
王阳淡然笑了笑,也不等赵敏多问,人已率先朝着床下的密道跃身而去。
见状,任盈盈也没多想,连忙跟上。
反倒是赵敏跟周芷若,在外面滞愣了小片刻,这才朝着密道内跳了进去。
接下来,三女跟着王阳一直沿着密道前行着。
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上了大锁的铁门。
当然了,对于王阳而言,这些都只是形同虚设。
以他的武道修为,区区几把大锁,如若无物。
行经了很长一段时间,王阳带着三女来到了密道的尽头处。
横栏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扇铁门,而在这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这还不等王阳几人说些什么,自那铁门内顿时传出了喝骂声:
“又是你们四个狗贼小人!”
“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听到这喝骂声,赵敏跟周芷若皆是一惊。
寻思着这里面关着的人,定然不凡,都没看见他们,便已听声辨别出来是四个人。
想来应该是将他们当成梅庄四友了。
任盈盈杵愣在铁门外,心跳的速度都作加快。
听这声音,她已经辨别出,里面关押的人不是他的父亲任我行又是谁?
反观王阳那里,就显得自若多了。
这别人不知道任我行关押在何处,他却是再清楚不过。
“任姑娘,里面关押的便是你父亲任我行了!”
沉寂之余,王阳率先开口道。
说罢,他也没拖沓,直接一掌劈落,身前那厚重的铁门应声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