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众多妻妾之中,张天对宁中则格外温柔以待。相较于其他妻子都有些小脾气不同,宁中则宛如一泓清泉般纯净柔和。
性格温柔,身体也格外柔软。
娇柔的身躯仿佛柔软得如同丝绸一般,令张天合心生怜惜,忍不住想去轻轻抚摸;其性格更是温婉可人、善解人意,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身边的人。
与她在一起,时光都变得静好起来。
张天合与宁中则四目相对,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感受到岁月静好,眼中满是深情。
这样的对视,房间中顿时充满了暧昧。
两人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同时张开双臂扑进对方怀里,紧紧相拥。
张天合有力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箍着宁中则柔软的娇躯,恨不能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彼此再无丝毫缝隙。
宁中则也紧紧环抱着他的脖颈,手指不自觉地揪着他的发丝,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激动、喜悦与深情交织的反应,温柔如水,又热情似火。
片刻的紧紧相拥,张天合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他微微低头,急切地寻上了宁中则如樱桃般红润的嘴唇。
宁中则嘤咛一声,似是羞怯又似是期待,微微仰起头迎合着他。
这个吻,与刚刚与周芷若一开始便疾风暴雨不同,起初是轻轻的触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紧接着热烈起来,张天合用力地吸吮着爱妻的嘴唇,宁中则也热烈地回应着,舌尖相互纠缠,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粗重。
心跳声交织在了一起,卧房之中,唯有彼此的爱意在这拥吻间肆意蔓延,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对方吞噬的狂热,又有着无法割舍的珍惜。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消失不见,唯有眼前的爱人是最为真实且珍贵的存在,沉浸在这深情的拥吻中,久久不愿分开。
拥吻的继续,两人的气息已然变得无比急促且紊乱,那眼中熊熊燃烧着的炽热与深情丝。
张天合目光灼灼,猛地一个用力,顺势将宁中则那轻盈柔软的娇躯轻轻抱起。宁中则双颊早已是一片绯红,仿若春日里盛开得最艳丽的桃花,双眸迷离朦胧,恰似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轻纱,透着无尽的娇羞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紧紧环抱着张天合的脖颈,那纤细的手指微微有些颤抖,却又抓得紧紧的,似是生怕这如梦似幻的重逢时刻会突然溜走。
张天合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珍视,寥寥几步,便来到了那张铺着锦缎被褥的床边。他动作轻柔又带着几分急切地将宁中则缓缓放倒在床上。
宁中则那如瀑般乌黑亮丽的长发瞬间散开,丝丝缕缕地铺散在那色泽艳丽的锦被之上,宛如一幅由上天亲手绘制的绝美画卷,散发着一种动人心弦的魅惑。
她的身体微微陷进那柔软至极的床铺,原本就婀娜多姿且无比柔软的身姿此刻更显娇弱动人,恰似一朵在风中微微颤抖的娇花。那身淡粉色的罗裙也随之有些凌乱地铺展着,裙摆微微褶皱,却意外地营造出一种别样的风情,撩人心弦。
张天合随即也跟着躺倒在爱妻身侧,再次紧紧将她搂入怀中,手臂就像最坚实的壁垒,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宁中则嘤咛一声,那声音娇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两人的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从胸膛到双腿,每一处都毫无间隙。他们就这般静静地相拥着,听着彼此那剧烈却又渐渐趋于平稳的心跳声,感受着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的酥麻感觉。
在这温暖而又满是暧昧气息的大床上,满溢的爱意如同潺潺流淌的溪流,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缓缓蔓延、扩散,将他们紧紧包裹其中,沉浸在这甜蜜亲昵时刻。
与周芷若丰满性感不同,宁中则躺在床上,如同一幅优美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发丝如黑色的绸缎般随意散落在枕畔,几缕俏皮地搭在脸颊,更衬得肌肤胜雪。修长的手臂放松地置于身侧,像是被遗忘在床边的玉箫,温润而又恬静。
她侧卧着,身体的曲线在薄衫之下若隐若现,恰似月光下静谧流淌的河流,那微微隆起的腰臀,宛如河岸边柔美的沙丘,流畅而自然地过渡到修长笔直的双腿。
睫毛轻轻颤动,仿若春日里随风轻舞的蝶翼,为她恬静的面容添了几分灵动。她的面容在幽微的烛光下,嘴角偶尔泛起的一丝微笑,宛如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晶莹剔透,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安宁而又迷人的气息。
张天合并没有急着与宁中则行那男女之事,他实在不忍心打破眼前这宁静而美好的氛围,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温馨与安宁。只见宁中则那柔软如丝般的娇躯轻轻地贴在张天合宽阔结实的胸膛之上,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依偎在大树身旁。
她微微仰起头,美眸凝视着张天合,朱唇轻启,柔声说道:“天哥,初五那天我终于战胜了岳不群,从此之后,我们两人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阻碍了。从今往后,我定要欢欢喜喜地陪在你身侧,此生此世,永不分离。”
张天合闻言,双臂不由得紧了紧,将怀中佳人搂得更紧一些。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回应道:“中则,莫说今生今世,就算是千秋万载,咱们也会一直相伴相随。待到日后咱俩一同踏上求仙问道之路,必能长生不老,永享人间欢乐。”
听到这话,宁中则不禁嘟起了那张红润欲滴的樱桃小嘴,似嗔非嗔地白了张天合一眼,娇嗔道:“天哥,白日里我娘亲曾询问于我,说是我俩成亲已然许久,可有怀上孩儿?当时我便回她说,此事不急。可我娘亲却言道,身为女子若未能育有子女,这一生终究会有所缺失......”
张天合自然明白宁中则此刻心中所想,无非又是动了想要为自己诞下子嗣的念头。于是他伸出手来,轻柔地摩挲着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缓声安慰道:
“中则,若是生儿育女,你便无法专心修习驻颜之术。倘若容颜老去,纵使能够长生不死,可当彼此对望之时,看到的却是历经千年沧桑的面容,如此这般,长生还有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