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你都知道了?看到你和我的长相,谁都能知道我萧远山是你老子。哈哈哈哈!”
萧远山看着萧峰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山洞中回荡,充满了欣慰之情。
每一声笑都仿佛是积压多年的情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孩儿萧峰拜见父亲!本来孩儿也不太清楚其中细节,不过孩儿数年前击杀赵钱孙,前两天我刚击杀了丐帮帮主汪剑通。
在这两人临死前从他口中拷问出来的当年事情部分详情!
不过孩儿刚才也是猜测,没想到父亲竟然真的还在人世!”
萧峰真诚地看着萧远山,神情恳切地说道。
他的目光中饱含着对父亲的思念与尊崇,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激动与感慨。
萧远山听了哈哈大笑,笑声之中却眼中带泪。
那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折射着微弱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
“好好好!好孩儿,你母亲在天之灵看到你现在这样出色,定然也非常高兴!”
他的笑声中既有欣慰,又带着无尽的沧桑,那泪光里满是对亡妻的思念和对儿子的自豪。
虽然萧峰的话中还有部分破绽,比如他事先是如何知道赵钱孙和汪剑通是他的仇人的。
不过萧峰和萧远山父子两人面容非常相似,萧远山一见就知道萧峰是他的孩儿,根本不会怀疑萧峰的话语。
此刻只为了自己的孩儿年纪轻轻就武功高强,还能杀死仇人而高兴无比。
萧远山上前几步,用力拍了拍萧峰的肩膀。
那手掌落下,带着深沉的父爱和力量:“好孩子,为父年轻时被奸人所害,心爱的妻子被人杀死,又和你分离。
为父心里痛苦无比,如果不是仇人未灭,又放心不下你,早就随你母亲去了。
不过今天看到你如此出色,也算是这贼老天给为父的补偿了。哈哈哈!”
萧远山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悲壮与快意。
那笑声仿佛能穿透山洞的石壁,直抵云霄,其中的悲愤、畅快、欣慰交织在一起,令人动容。
“哈哈,孩儿,那日我伤心之下,跳崖自尽,哪知道命不该绝,堕在谷底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竟得不死。
这一来,为父的死志已去,便兴复仇之念。那日雁门关外,中原豪杰不问情由,便杀了你不会武功的妈妈。
孩儿,你说此仇该不该报?”
萧远山双目泛红,怒发冲冠,声音如闷雷般在山洞中炸响。
萧峰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焉可不报?” 萧峰目光坚定,字字铿锵,浑身散发出一股决然的气势。
萧远山道:
“当日害你母亲之人,大半已为我当场击毙。
汪剑通以及那个自称‘赵钱孙’的已经被孩儿所杀。
就剩下了带队的玄慈贼秃和智光和尚。”
萧远山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泛白。
萧峰道:
“我今晚就是想去击杀玄慈,可惜被陷入一百零八罗汉大阵。
至于智光和尚,孩儿想杀他,易如反掌。”
萧峰眉头紧皱,脸上流露出不甘与愤怒。
萧远山语气森然道:
“孩儿莫急,玄慈贼秃是罪魁祸首,哪能让他这般便宜好死,为父早已做好安排,到时定让他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萧远山的话语仿佛来自九幽深渊,透着无尽的寒意与杀意。
萧峰明白,萧远山指的是玄慈私通叶二娘,叶二娘生下虚竹,然后被他偷偷抢走一事。
这事先不急,萧峰需要提醒萧远山注意慕容博。
“父亲,孩儿击杀汪剑通之后得知一个大秘密,玄辞虽然可恶之极,却还不是罪魁祸首。”
萧峰看着萧远山的眼睛说道。他的目光凝重而急切,仿佛急于将这重要的消息传递给父亲。
“什么?玄慈秃驴,乃是当年带队之人,他不是罪魁祸首,还有何人?”
萧远山大惊道。他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双目圆睁,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萧峰道:
“孩儿听汪剑通说道,当年他们得到讯息,误信契丹武士要来少林寺夺取武学典籍,以为他日辽国谋夺大宋江山做准备,是以突然袭击,害死了我娘。”
萧峰的声音低沉而悲愤,那痛苦的回忆仿佛再次浮现在眼前。
萧远山惨笑道:
“嘿嘿,嘿嘿!当年你老子并无夺取少林寺武学典籍之心,他们却冤枉了我。
好,好!萧远山一不作,二不休,人家冤枉我,我便做给人家瞧瞧。
这十五年来,萧远山便躲在少林寺中,将他们的武学典籍瞧了个饱。”
他的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与愤恨,那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
萧峰安慰道:
“父亲,当年假传讯息的人就是慕容家的慕容博。
慕容家乃是鲜卑族,那是昔日大燕国的亡国王孙。”
萧峰的语气尽量保持平静,试图缓解父亲的悲愤。
萧远山属契丹后族中人,是大辽珊军总教头,很受辽国太后信任。他一听萧峰此话,立刻醒悟过来。
他森然道:
“慕容博狗贼捏造音讯,挑拨是非,便在要使宋辽生衅,大战一场?”
他的眼神中喷射出怒火,仿佛要将慕容博焚烧殆尽。
萧峰道:
“正是,慕容博认为倘若宋辽间战争复起,大燕便能乘时而动。
就像当年东晋有八王之乱,司马氏自相残杀,五胡方能割据中原之地。”
萧峰的表情严肃,对慕容博的阴谋分析得清晰透彻。
萧远山瞪大眼睛,气愤道:
“原来此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好孩儿你探听清楚!
要不然为父都被蒙在鼓里,却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他的目光急切地在萧峰身上搜寻着答案,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萧峰笑道:
“父亲不用着急,此人和父亲一样,近年来也隐藏在少林寺周围,经常夜里去藏经阁,偷学武学秘籍,父亲有没有遇到过。”
萧峰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从容,眼神中透着笃定。
萧远山眼神一寒:
“原来是他!为父遇到过一次,还跟他交过手。此人武功之高乃为父生平仅见。
本来为父还对他武功颇感佩服,没成想,此人竟然是咱爷俩的大仇人。
下次再遇到,为父一定将他毙于掌下。”
萧远山的目光中闪过一道凛冽的寒芒,那决绝的杀意仿佛能将空气都冻结。
萧峰知道在原着中萧远山和慕容博曾三次交手,结果都是不分胜负。
这说明两人在武功的综合实力上处于同一水平,彼此的武功路数和实力相互制衡,难以在短时间内分出高下。
于是萧峰说道:
“父亲,慕容博此人野心很大,不会一直隐藏不出的。
等此人再次现身,我和父亲合力,一定能将他斩杀,为母亲报仇!”
萧峰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坚定的决心和对复仇的渴望。
萧远山看着自己雄姿勃发的儿子,心中快慰无比:
“好好。说的好,杀此等奸人,不必公平比武,到时候你我父子合力,这天下又有谁人能挡!”
萧远山的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欣慰,那豪迈的气势仿佛能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