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后有着一张绝美的容颜,比之坂深雪,或者说比张太后还要漂亮。
可是她却给人一种温婉可人的感觉,让人恨不得和她共度余生。
周皇头上戴玉钗,身披大红马面裙,略显羞涩地提着裙摆,躬身道:“参见皇上。”
“至于太后,身穿青丝长袍,头戴木钗,据说是天启帝在世时所制,年纪不过二十出头。”
在历史上,她被誉为钢铁之女。
“在人人忌惮魏忠贤,忌惮客氏的情况下,只有她一个人,自始至终都在战斗。
朱由检瞧着她那张小脸蛋,只觉得心头一阵发痒。
好漂亮的女子。
但还是要行个礼:“五哥,有礼了。”
“吾安。”张嫣一脸的满足。
那是在舞台上。”
“不是那些戏里,皇上在世,娘娘就是哀家声,哀家声。
丧子之痛,就是丧子之痛。
哪怕是皇上驾崩。”
他们也不会叫我一声哀家。
“就算是我,也不会这么说。
并不是每一次都是皇上开口。
“我……”
“太后娘娘生下了皇后。
不会说自己是个穷鬼吧?
进入乾宁殿后。”
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明朝的时候,坤宁宫是所有女人的居所,而皇上的居所,则是乾清皇宫。
坤宁宫掌管着一座宫殿,宫殿内有很多的礼节,有很多的神灵。
一般情况下,都是在乾清御史台上看,不过今日朱由检却是亲自交待了。”
于是,他们就迁移到了这座大殿。
周皇后心中忐忑,便让张太后帮忙看了看。
“皇上,您看看,今日收到的奏章,足有一千多份。”
1300?
朱由检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离开了皇宫,否则还真要被活活的气喘吁吁。
周皇后指着一叠奏章道:“朕和太后娘娘已经代皇上看了,大多是弹劾魏忠贤等人的奏章。
“这是一份紧急的公文,属下不能擅自做主。”
“好,那就麻烦你了。”
朱由检接过一份很是要紧的折子。
“这是蓟辽总督王志成的奏章,说大行帝已死,金皇太极已经收到了消息。”
她的心很痛。
“我等愿意为大明奉献五百只牛羊,一千两金子,一万匹绸缎,以表对大行皇上的敬意。”
朱由检一看,就知道情况不对了。
这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哪有那么容易。
“一旦大明接受,那就是认可了后金。
那时候的晋国,并没有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别的名字。
清王朝,他们在大明人眼里,就是一群畜生。
特别是努尔哈赤的残暴杀人,更是如此。
大明对他恨之入骨。
“皇太极才登基没多久,实力还很弱小。
宁远之战,袁崇焕更是一击将努尔哈赤打得落花流水。”
尽管袁崇焕如今已被宦官流放到广东。
“但是他的影响却是传遍了整个辽东,让那些凶悍的后金铁骑闻风丧胆,一听说孙承宗这个名字,更是吓破了胆。
就连鳌拜,多尔衮,都不敢说一句话。
这一切,都是因为努尔哈赤已经被打趴下。
那就是恐惧
“我……”
“是啊,就连河北高阳的人,听到孙承宗的名字,也是心惊胆战,不愿意进入。
“还是等孙承宗回去再说。”
高阳距离京城并不遥远,算算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到。
朱由检接着道:“下诏令,袁崇焕自今日起,到济南去,任总镇总兵,掌管山东各地的一切军事事务,以兵部侍郎的名义,授其为大将军。”
这是我们最后的底牌。”
崇祯11年,后金兵破城,直逼济南。
数十万人死去,这是一种无法想象的地狱。
即使皇太极到达济南,袁崇焕也有十年之久可以做好充足的准备。
张嫣也是筋疲力尽,连忙告辞,然后出了坤宁城。
周皇后替朱由检斟上一壶茶水,替他揉着肩膀。
“娘娘,奴婢今日出宫,到底是为了什么?”
“皇上,我有些愚蠢,无法听从皇上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插手朝堂之事,若是我听从你的话,只怕会被你一顿弹劾。”
朱由检呵呵一笑,道:“要不,我请你的搭档说一说?
王承恩得了圣上的旨意,将皇上今日在通州县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
可越是说下去,周皇后就越是觉得奇怪。
“特别是‘国丈唤顺天府尹如唤的狗腿子’这几个字。
这可是顺天盟的盟主。
现在他被尊称为 xxx, xxx。
你岳父大人虽然权势滔天,但是,也不能拿一个郡守,当自己的一条狗来对待。
她连忙跪倒在地:“皇上,臣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皇上见谅。”
“罚。”秦问天吐出一道声音。
朱由检冷冷的看着她:“你父亲做了坏事,你怎么能替他背黑锅?
“莫要说我不客气,这人简直就是个人渣。”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军中的副手,还是你被皇后看中,嫁给了皇上,可如今,唉!”
周皇后闻言,身子微微一抖,又低下了脑袋。
“我刚继位不久,就有了贪赃枉法,强取豪夺之事,王法何在?明日你就回去,让他三天内给他赔礼道歉,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朱由检看着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腹一片火热。
他将那女子扶了起来,放在了床铺上。
周皇后吓了一跳,连忙道:“皇上,臣这就命人烧开水,咱们去洗个澡。”
“为什么不喜欢我的味道?朱由检一只手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挽着她的青丝。
缓缓的进入其中。
王承恩看着这一幕,连忙让太监们离开。
在凤凰床上,他叹了一声:“在你回去之前,你应该向你父亲道歉。”
第二日……
“朱由检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周皇后站在一面镜子前,对着镜子化妆,一脸的柔情。”
她的脸色依然通红。
他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准备去下一站。
南城。
“登上一座客栈的最高处,放眼望去,长街两侧尽是一片连绵不绝的茶楼,客栈,当铺,工坊。
而在道路两侧,则是一排排打着巨大油纸伞的摊主。
这几天,煤渣和被子的买卖都很红火。
人群中,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朱由检双手背在身后,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一睁开,偌大的华夏,就会化作地狱。
人的血肉,都是来自于他的父母。
华服汉人。
最终,所有人都会被扎成一条辫子。
一念及此,心脏就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块金色的招牌引起了他的注意。
《李记》一书中的人物
“莫非是天启帝君在临终之前,对我说过李记的事情?他都快忘了,当初他让自己在后宫里买东西。
先下了一座客栈,再下一座商栈。”
见是贵客上门,管事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
朱由检也不理会,继续盯着展示台上的东西。
“这位客人,你看中什么了?李掌柜淡淡道,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位少年,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些人人高马大,杀气腾腾,身边还跟着几个人。
于是,他便出来迎接。
俗气的东西,他不感兴趣。
李掌柜见朱由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中暗喜。
又是一个有钱人。
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这是一般人用的,我这里有一种东西,叫做‘御物’。”
“操控物品?朱由检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但脸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皇宫里的东西,你这里也有。”
李掌柜嘿嘿一笑,道:“客人,你要的东西,我们这里都有。”
说罢又吩咐人去后面的房间搬了一张朴实无华的梨木太公椅子出来。
朱由检一看:“还行,就是长得一般。
“你说,你种的是皇宫里的植物,这可不好。
“呵呵,客人,你说的没错,不过你看这个。”
李掌柜将椅子的靠背掀开,露出了靠背上的字迹,上面写着“朱由校”二字。
不愧是自己的哥哥。
做木头可不容易。”
要挑选木头、画线、开沟开槽、打磨、上蜡、装配。
“而且,没有任何先进的钻头和切割器,制作一张椅子,也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
还有就是,现在已经是六月份了,也就是夏季。
哥哥肯定吃了不少苦头。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制作了一艘小舟,两张凳子,两张桌子,最后只花了八百两。
甚至还欢天喜地的邀请她去皇宫喝酒,还给了她一根簪子,给了她一根簪子。
“原来是上一任皇帝皇上打造的,那这把椅子,我要了。”
李掌柜嘿嘿一笑:“客人,我看你是不可能买得起这把椅子。”
朱由检皱眉道:“你是担心我没有银子吗?不是的,不是的,这把椅子是被那个有钱人买走的。”
“这把椅子,是大行皇上亲手打造,价格是四万八千。
五十万两银子,
“他们已经付了三十万两的订金,后天就会来拿东西。”
玛德,该死的家伙。”
他的哥哥被这小子给坑了。
朱由检想到当年天启皇上辛辛苦苦造了一张台子,托付宦官出售,他死时嘱咐自己,一定要把这张台子转手给这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一条蛇,一条老鼠。
他们都该去死。
天启大师只花了八百两银子,就炼制了两张椅子,两个雕刻的木架,一艘木舟。”
这家伙竟然开出了五十万两银子的价格。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我媳妇儿,四万八千块钱?嘿嘿,走着瞧。
“还他妈是南边的土豪,到了这里就不能忍,八十万两银子,你说是不是?”
李掌柜心里美滋滋的,要不是他见惯了大风大浪,早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位客官,在下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如何拒绝...”
“十万。”加隆直接加价。
“这个……我会和他们商量的。”
“20万。出售,我们这就去签个字。”
朱由检一脸的莫名其妙:“你把钱都拿出来了,干嘛要签名?”
那李掌柜更加纳闷了:“啥,不是我出的价,而是我出的价
“礼物,凭什么要我付钱?这位客人,您怎么不知道怎么交易啊,您不是要付账么?你以为我会给你买吗?
朱由检又道:“三日内取足银二十万,若有一文未取,定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