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熟睡中的皇上叫醒,不过是顺手而为。
这样的话,皇上就不会再来找你了。
如果不来,那她要是有了身孕,就不能再有龙的儿子了,那她的身份也会大打折扣。
好在明朝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我能说谁?”
朱由检本来是要将女帝给挖出来的。
但他的脑子里,却闪过了田氏柔软光滑的肩膀。
瘦削的身形,典型的南国面孔。
听起来,好像是一群莺莺燕燕。”
“今晚我不会放过她的。
一路行来,来到了田妃寝宫之中。
就连朱由检,也罕见地流露出一丝疲惫。
田妃把那件皇衣,小心的悬挂在了衣服的横梁上。
一弯身,就是一个完美的漏斗形。
朱由检喉咙动了动。
太漂亮了!
“明日。。
朱由检醒了过来,却见自己正抱着田妃那雪白纤细的腰肢。
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早就醒来了才对。
但此刻,她似乎在哭泣。
“那又如何?田妃在朱由检的质问下,泣不成声地说道:“龙子龙孙,我没有保住。”
原来如此。
朱由检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昨晚没有及时刹车。
为田妃进行了一次 dna检测。
“那又如何,大不了我们重新来过。”
说完,他又将田贵妃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朱由检来到乾清皇宫的时候。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脚,竟然有些发软。
好在有个小宫女给他架上了轿子,又给他灌了一杯鹿茸汤,这才让他恢复了一些力气。
我的好情绪很快就消失了。”
魏忠贤与骆思恭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要去面谈。
该不会是被那个势力抓住了吧?
“否则的话,这两位也不会这么着急。
像他们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
就像是一天没什么事情做一样。
去找皇上聊聊天,简直就是找死。
“宣,二人一同入内。”
“在下魏忠贤……”
“属下骆思恭……参见皇帝皇上!”
“你们两个,昨晚做的很好。”
“那些盗匪,可抓住了?”
“有…”苏羽点了点头。
二人异口同声,谁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功劳,拱手相让。
“你先说。”朱由检对骆思恭说道。
罗思恭躬身道:“微臣昨晚从户部的折子上查到了一处造纸作坊。”
“后来,我带着御林军、五个城池的军士、北城的军士,将那个作坊团团围住……”
“而且,我们还在附近做了详细的调查。”
“他们之中,有一个人不小心从马上跌落下来,受了重伤。”
“终于找到了那个房间。”
“不过…”
“但是……”
朱由检一听,顿时慌了。
他最恨的就是这种在紧要关头磨磨蹭蹭的家伙。
骆思恭迟疑道:“属下并未发现。”
“客栈老板不过是个打杂的。”
“我靠,你一句话不就完了,还罗里吧嗦的说个不停。
“小威,解释一下。”
“魏忠贤立刻说道:“启禀皇上,那些匪徒,属下已将他们擒住。”
得手了?黑影和东厂的人本来就少,比之锦衣卫差得太多了。
很难抓到。
骆思恭不满的嘀咕:“魏老爷,你就不要用这些无辜者的人命来换取功劳了。”
大明的丈夫是个老公公。
“老公和妻子的称呼,在上个世纪,是因为我看了一部港剧,才流行起来的,因为香港人比较有钱,也比较时尚。
魏忠贤赶紧说:「微末不敢以民之名来居功。」
“昨日,我亲眼见过骆先生率军出去打探消息。”
“不过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我让黑影在城门口盯着他。”
“由于戒严,大部分人都不能出门。”
“因此,那些人一出城就自称是六百里加急诏书,立刻就被城卫军抓了个正着。
朱由检两眼放光:“来了多少人?”
“两人。”
“这个势力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忠贤面色肃穆:“微臣曾经询问过一人,得知这些人自正德朝以来,就一直在残害皇家。”
《正德大典》。
《嘉靖皇宫内侍一事》
“光宗大红丸一事。”
“还有天启皇上被下毒一事。
这个集团隐藏了上百年,一代代流传下来,现在朝廷里的一些官员,就是他们的卧底。”
“再加上边境上的将领,以及那些从国外来的商贾。
“属下认为,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太多,会影响到皇上的安危。”
朱由检阻止道:“现在京城里还有几个人?”
魏忠贤摇了摇头,道:“我担心他会被判死刑。”
“我明白了,你们将他们分别安排在两间房里,我会挨个检查。”
“朱由检很清楚,魏忠贤为了得到这个情报,动用了很多方法,所以,他说,他会被判死刑,那他就会被判死刑。”
很快地…
“朱由检披着一件黑色长衫,端端正正地坐在太公宝座上,后面跟着魏忠贤、骆思恭两个人。”
而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位萎靡不振的生意人。
“四十多岁,留着几缕胡须,双眼布满血丝,身材消瘦。
看来昨晚在魏忠贤那里吃了不少苦头。
“原来是刘世中啊!牢房里的男子咳了一声:“哼,你都已经明白了,还想要我的命做什么,随便你。”
朱由检:“……”
“这样啊。”
“好吧。
来人,将此人拉出去,千刀万剐。
刘世中疑惑地望着审讯者:“你有没有想要询问的事情?”
“就算我问你,你也回答不了。”
朱由检继续道:“你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妈,一个残废的老婆,一个十五多岁的小丫头。”
“看你的年龄,再过两年,你的女儿就该结婚了。”
“我就不懂了,你家里还有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青儿,你对皇室的恨意有多深?但你可能再也见不到你的亲人了。
“还有,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人把你妈给杀了,你老婆和你女儿呢?”
“你混账。”就在此时,忽然大喝一声。
刘世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心急如焚,想要破口大骂,却又说不出口。
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我可以死,但求你饶了我的家人。
朱由检扬了扬眉:“抱歉,这东西我用不上。
“那是你的同伴。”
“你只需要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魏忠贤、骆思恭虽然不动声色,但心中也是暗暗心惊。”
他没有料到,皇上的审问,竟然这么熟练。
这一手,可谓是出神入化。
刘世中一拍桌子,喝道:“我在京城待了二十年,对这件事了如指掌,张业湖怎么可能比我更清楚?”
这不是张夜壶吗?这是个好名字。
“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命。”
刘世中本来还打算随便说两句,但突然想到了什么。
好险。”
如果他不说的话,或许还能活下来,但如果他说了,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想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
朱由检闻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那你还不明白自己错过了多少好东西吗?”
“这张夜壶,就这么算了,赏他一块地,赏他一块地,赏他一块银百两银子。”
“刘世中,还有他的家人,都要被大卸八块,拿去当狗粮。”
“哼,你算什么东西,一句话就把一个要犯的人给放了。”
“放肆。”骆思恭厉喝一声。
“这是大明皇帝,一句话就是一言九鼎,他的话,就是法律,他的话,就是法律,没有人能违背。”
哦,皇上。
刘世中顿时软倒在地:“等等,我告诉你,我告诉你。”
朱由检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就你这种货色,也配坐在这里?”
“来不及了,弑君是大罪,你能灭多少人满门?刘世中跪在地上:“皇上,是臣的错。”
“求求你,放过我的亲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由检冷笑:“从今往后,只要你有半个字的谎言,你娘和你闺女,都会不得好死。”
“遵旨。”
刘世中热泪盈眶,一五一十地说着。
他出生于浙江,自幼随家中经商。
“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以前,由于没有按时缴纳高额赋税,他家里有一天夜里。
因为有狗官故意刁难,所以才没能把东西卖掉。
倾家荡产,喝下爹娘的毒酒。
在他陷入绝境的时候,有一群血莲教徒向他求助。
“血莲花?”朱由检瞥了魏忠贤一眼,却见他压低了声音道:“我也只是听说过一个叫做‘白莲花’的门派,不过那个门派的名声似乎并不响亮。”
“这些武林中人,都是些小喽啰,要杀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这是什么东西?我一开始并不清楚,它们神秘莫测,从来不露面
“我知道他们是从国外来的,但我不能出宗门,因为我一家的生死都在他们手里。”
“刘世中说,他从掌门那里得到了3000两白银,然后在京城里开设了一间造纸作坊。
他的任务就是将自己打听到的情报传回浙江。
“你老板是什么人?我并不知道,掌门在京城之中,也就两个地方,一个在造纸作坊,一个在皇宫之中。”
“我们只是用密码交流,从未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