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一脸的莫名其妙。
他是我们的第三号人物。”
但他没有实权,也没有职务,只是个虚名。
“还有,钱谦益这样的废物,怎么可能坐上副手的位置,还能插手国家大事?
“你说什么,温体仁?
“你想多了,云南、广西、贵州都没有缴纳赋税,陕西、河南更是被殃及池鱼,皇上的决定实在是太明智了。”
“你身为宰相,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圣上,到底是何居心?”
“难道只要皇帝开口,你就会拒绝?你...你...”
钱谦益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
朱由检见二人争吵,不免有些心虚。
他在心里暗笑。
温体仁的确是条好狗,对皇上的命令言听计从,虽然他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他很听皇上的命令。
打,打得越凶,我就越高兴。
“如果大家都不同意,那么我们就表决一下。”
表决结果很好,对手是钱谦益。
所有人都同意。
然后是司礼殿与六部的账目核对,大致都是些花销。
这是一场旷日持久的讨论,几乎到了要撕破脸皮的地步。
如今,新入朝的都是朱由检一手扶植起来的。
而且,旧的太监们犯下的罪过,也不能让新的太监来承担。
还好,朱由检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生气,反而做出了一个非常勇敢的选择。
永远不征收军事赋税。
朱元璋创立了屯田制度。
“他说得很清楚,有需要就上战场,没有需要就自己耕作,自己吃饭。
这么一来,他就能节省不少的金钱,只可惜,这个主意太好了。
军队的土地一直都是最低级的,但赋税却是普通百姓的五六倍。”
更何况,将领的爵位,也不逊色于诸侯。
“士兵的土地都被征用了,重要官员的土地又不需要缴税,干脆就不征用了。
这件事情,也得到了一致的认可,钱谦益在这件事情上,已经下定了决心。
这家伙,是想和自己作对吗?
玛德,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可不是胆小鬼,更不是温体仁三剑就能解决的人。
第二件事,就是收集声音。”
这正是朱由检想要讨论的问题,他想要做的事情。
“还有就是征税,因为辽国扰乱了大明财政,所以太仓中的钱并不多,不足以与后金国抗衡。”
可是,如果没有资金,战争又该如何?
“这个简单,继续提高税收,如果他们交不起更多的税呢?这个简单。
商业税收。
要征收商业税收,就必须离开江南五省,离开东林,想要让这些王八蛋屈服,难度很大。
实际上,张居正在明朝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颁布商业税收。”
收获还算可以,四百万出头。
“但到了东林掌权的时候,就只剩下六十万两银子,魏忠贤在历史上也有记载,是为了镇压他们,向他们征收商业税收。
但事实并非如此,江南的商业税收实在是太少了。
江南赋税平定天下,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当年清朝进入关内,也是依靠江南的赋税,才能平了三大藩镇,收了台湾,四面征战。”
而魏忠贤则向商船征收纸浆税。
就是我们家楼下的大婶,坐着一辆三轮的小推车,在兜售着一种煎饼。
而且也没多大作用,你看,我一个人卖个鸡蛋,一天就能赚三百。”
我能给你的,只有我一个人。
“多半是吧,当官的生意不好做,我才赚了三十多,就拿两个吧。
我再给你十元,你就在街边的烤肉店,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而东林派的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他们不让官府征收商业税,自己则大肆敛财。
根据《明思宗崇祯皇帝录》的记载,浙江、福建、江苏等地的东林党
“一年的税收,超过一百万。
“许多富商受苦受难,被迫自尽的例子比比皆是,这些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东林派的阴谋,他们占据了上风,利用手中的权力控制着资金。
放高利息,滥用职权,欺压不服的商家,贪污受贿等等。”
“辽东已经拖欠了很多年的军费,很多将士都吃了不少苦,我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情,诸位可有什么办法?温体仁也道:“本官建议增加赋税。
现在每三成的赋税,我们只要多交两成的赋税,就不用担心了。”
只是百分之二十而已。
“温体仁所说之事,朱由检自是知晓。
毕竟,每一次的抽成,都不算多。”
这是宋应星所着《天工开物》粮食作物的一章中所说的。
“崇祯年间,大明即使是最低等的农田,一亩地的产量,也不过是一石左右。
一块好地,一亩地能产出三四到五石的粮食。
三十个月的时间,只有十个月的时间。
就算抽成三成,也不过是三十公斤而已。
百姓们虽然心疼,却也不敢违抗。
到了明末清初,每一年的赋税,都是十分之一。
“不行,殿下,这温体仁根本就是一派胡言,赋税乃是国家政策,怎能随意更改。”
“辽东每年都在征战,你觉得每年都在增加赋税吗?
温体仁双手一软:“废话,不过我至少提出了这个建议,而不是某些人坐在这个位置上,什么都不做。”
朱由检叫住了两人。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不知能不能行。”
“开放杭州、广州港两个港口,开放海上通行。”
这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一惊。
其中,以钱谦益和温体仁最为突出。
这两个人都是东林的人。
一听朱由检放开了海,他就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朝廷的官员们都不明白,这是一件好事吗?这是肯定的。
既然如此,他们为何要封锁这里?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得到好处。
如今,沿海一带基本上都是鬼鬼祟祟的。
这些人都是从海上来的。
为了避免麻烦,他们会送上大量的黄金和宝石。
一旦海上禁令解除。
也就是说,这些商人根本就不需要出钱来解决问题。
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处理这件事情。”
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还有,皇上为何要取消海上禁令?该不会是……”
不出所料,朱游的声音传来。
“我认为,文官,农业,商业,这些都是不合常理的。
在他们当中,最沉重的包袱是交给了农夫。
“一个农夫,辛苦一年,就为了养家糊口,这怎么可以。”
“至于那些商人,他们的工作就比较轻松了。
“家里有那么多财产,我一分钱都没有给你。”
“殿下,这怎么行?”
朱由检还没说完,钱谦益就打断了他,然后单膝跪地。
“为什么不呢?皇上,这是先祖的旨意,我们不能违背先祖的旨意。”
“生意场上的生意人,本就是贱民,皇帝不要被黄白迷惑了双眼。”
“微臣提议,增加赋税,以稳定辽东。”
厉害。”
那老伙一听到要征收商业税收,脸色顿时就变了。
果然名不虚传。”
这态度转变的快,就算是四川的人,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生意人,都是贱民。
“是,殿下。”温体仁与钱谦益异口同声地说道。
朱由检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撤吧。”
“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被逐出这个世界。”
“这些人中,有商人,有奴隶,有妓女,也有一些权贵子弟。
钱谦益和温体仁两个人,更是欲哭无泪。
他们能坐到现在的地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这次的税收能够顺利的话。
到时候,他们就会成为顾宁的心腹大患了。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杨嗣昌了。”
“臣遵旨。”杨嗣昌立刻道。
“他是杨鹤之子,三藩镇守,天启五年,他和父亲因为压力而辞去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