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王财主都已经去世了,他老婆李氏怎么会拿出这么多的银子来,这不是很容易被人联想到王志青身上吗?她在解释这其中的缘由时,已经将其中的道理说的非常清楚了。
“这不像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女人该做的事情,很显然,她已经在心中默默地说了一遍,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以此来洗脱自己的罪名。”
“王志青虽然是凶手,但作为家族的一员,她应该知道才对,可是没有人会去质疑她,可见她说的是假话。
“若是再细查下去,说不定就能抓到一些破绽,只是这县令实在是有些糊涂。”
“青儿,我们快走,不然父亲会担心的。”
玩捉迷藏?
朱由检立刻阻止:“小姐且慢,在下也是朝中任职,见小姐这般聪明,敢问小姐尊姓大名?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
智夏犹豫了一下:“她是我姐姐,晴,你就喊我夏儿吧。”
“夏青,好名字,不知可否赏脸,赏脸赏脸,赏脸赏脸。”
“可以,可以。”
被自己的妹妹狠狠的瞪了一眼,支青儿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你是朝中的人,那就请你回王府一趟,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来日方长,再见。”
“好快的速度...”
太好吃了。
朱由检想象着那对双胞胎,一左一右,一左一右,那画面,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
好湿,等一下!”
“这两个家伙,都是要对我不利的家伙,但能够得到他们的芳心,也是一种享受。”
你这是在耍我吗?
他手指一弹,那些锦袍卫暗卫顿时把楚离团团围住。
“你先到王财主家里查一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点头。
“乾清朝廷,朱由检接到蓟辽新镇守洪承畴的密信,请皇上过目。
他在书信中说,辽东是祖大寿镇守之地,经常受到后金朝的袭击和侵扰,通常来说,这样的情形说明后金朝即将开战。
不过,从这次进攻的规模上,可以看出,他们的进攻方向似乎并不在辽东,而是在西部,即山西。
告诉朱由检,一定要盯紧山西和河北这两个地方,让卢象升也盯紧了。”
“好,好。
对于洪承畴的这个打算,朱由检心中还是十分认同的。
后金国本就没有进攻辽东的意思,所谓的“牵制”也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十一月的时候,他们会以一天五十里的速度,从山海关一路向京城进发。
“送到内阁去。”
“遵旨。”
“阁下。”
“这里有孙承宗、钱谦益、温体仁、徐光启、杨嗣昌等人。”
最近皇帝皇上的事情太多了。
孙承宗认真地看了一遍,便将这封信交给了另外一名长老。
“皇上让我们看一眼,你们看了之后,可以发表意见了吗?”
看到这封信,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是一份平淡无奇的信件。
边关官员往京中送书,也就是个简略的报告。
“举个例子,我们省里有个县,突然出现了一场地震,很多房子都被震塌了,现在需要救援。
又或是福建某商人在海上遭遇了海盗抢劫,期望提防海盗。
而且,还有一条路线上的人,被一群盗贼杀死,官府在剿灭盗贼。
比如洪承畴的那份,就是一份很普通的报告。
后金发兵三路,对辽东几座城市进行骚扰掠夺,以引起朝廷的警觉,同时令卢象升、杨鹤等人在河北、山西作好守卫。
萨尔浒一战之后,一年都有数百份这样的信件送来。
一千多号人,被人欺负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没有麻烦,那就奇怪了,天启时期,这样的麻烦,根本进不去京城。”
它最有用的地方,就在于它是各大司礼监上厕所的必需品。
“但是,崇祯皇上不但认真地看了一遍,而且还召集了所有人一起讨论。
孙承宗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对温体仁说道:“长卿,你说吧。”
“你一直都很聪明。
温体仁肥脸一颤,赶紧拒绝道:“首辅大人,属下怎能胡乱猜测皇上的意思,从这封书信来看,皇上似乎是要内阁拿出抵御大晋的计谋来。”
“后金国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也很担心。”
钱谦益看向温体仁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屑。
“我就想从他身上挑点刺,可他太狡猾了,到现在都没有暴露。”
孙承宗点了点头,道:“好,你跟我说一声。”
用钱谦益的名字接受,用温体仁的名字常青接受。
“在古代,我们都是用一个字,一个称号,直接用自己的姓名,这是一种不尊重,除了朱由检,他要怎么说,你就怎么说。
钱谦益赶紧解释道:“首相,皇上明面上是对后金有所防备,但是在我看来,皇上对边关还是很忌惮的。”
“怎么说?”
孙承宗苍老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但是转瞬即逝。
“大学士,不知您可曾看到这一次的宣典,三方,四方,四方,四方。”
“是吗?”
我查了一下,这一次的收获,比起往年,足足翻了三倍有余。
钱谦益微笑道:“我们的军费增加了百分之五十,而且,这次的军事政变,也有很多,大多都是因为军事政变,这一点,我们心知肚明。”
这...”
“边关的粮草被扣,我们都知道,可我们都是守口如瓶。
从宣宗时代起,一直到现在,已经有近二百年的时间了。
就算是张居正,在这二百年里也对付不了,更不要说别人了。
幸亏皇帝皇上高瞻远瞩,将这一笔钱给免了,否则还得多出一笔钱来。
“那个退伍军人,已经在大街上行乞了,他的刀子和老婆都已经卖掉了。
“我花了那么多钱,还被一个女人追着跑,皇上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徐光启在这个时候,几乎什么话都不说,一心只想着如何改进火枪炮,如何宣传地瓜。”
唯独杨嗣昌没有说话。
“他是所有人中最小的一个,五十多岁,执掌礼部,同时也是东阁的大学士。
他的名气很大,有本事,有颜值,有人气,父亲又是三省总督。
但是对于孙承宗来说,他依旧只是一个小屁孩。
“懦夫,你的茶水已经冷了。”
听到这句好心的话,杨嗣昌这才回过神来:“多谢首辅指点。”
“就在刚刚,他读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他的心猛地一跳。
其他人都能说,他却不能说。
父亲是北方的总督,贪污军费,贪污,贪污,贪污,贪污。
几乎所有山西的官员,都被贪污了,这是一条无形的规则。”
若是有一个御史台,又或是一个军中的人前来查探。
“他们一定会好好款待我们,免费的话,我们会送他们离开,免费的话,我们会一直陪着他们。”
但谁要是不开眼,想要染指军队的俸禄呢?
“虽然我不会直接处死你,但我会通知朝廷,让你明日离开。
杨嗣昌心中咯噔一声,他终于意识到,想要进入宗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里就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一旦进入,就再也出不来了。
看到众人的目光。
他要对自己的父亲动手了。
孙承宗嘿嘿一笑:“王志,你多虑了,大明可不是那种贪污腐化之辈,皇上是要我们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是要我们加强对山西、河北两个地方的防御,这位皇太极老奸巨猾,不得不防。”
“看样子,我们的内阁还得派个人出力才行。
“皇帝皇上三句话要善待将士,我们这些内阁当然要以身作则。”
“臣已经向皇上申请,请求朝廷拨款二十万两银子,以及冬棉万匹。
“向三方致意。
有没有人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