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杨嗣昌身上,那意思就是,除了他,没有人能比得上。
该死。
“父亲,是我的错。”
杨嗣昌心中暗暗道:“首相大人,我要亲自过去一趟。”
“这个月,我才刚刚入门。
希望你能将这件事情交给我。”
孙承宗颔首道:“那就好,正好让文弱出去一趟,见见杨总督。”
“山西,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来过了,想念这里的刀削面。”
杨嗣昌勉强一笑,道:“属下这就去传令。”
朱由检刚刚将周皇后按倒在了龙椅上。
过了半刻钟,他从地上爬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
“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
周皇后美滋滋的将朱由检抱在怀里:“皇上,您真是太棒了。
“好吧,我抱着你,你不觉得热吗?”
周皇后翻了个白眼:“那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很烫?朱由检讪讪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一身宽大而清爽的长衫。
还有,客氏现在怎么样了?
皇上,您是不是很想念她?
“她说,她已经剃了光头,身上又脏又臭,真惨。”
“不用同情她,只要她没事就好。”
朱由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让自己清醒过来。
“奇怪,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是中了迷|药吧?”
“我听人说,后宫妃子之间的争权夺利,无所不用其极,谁也无法让谁受孕。”
“王妃娘娘,您要保重。”
周皇后脸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在想:“皇上真是好笑,这坤宁宫戒备严密,谁能在里面下毒?”
朱由检宠溺的揉了揉秦观的脑袋:“我让魏忠贤给你看看。”
“对了,周国丈大人,我觉得他在守城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是不是该让他回去?周皇后脸色一寒:“不必了,父皇正需此番历练,不必唤他回去。”
“好,等他回来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来为您送行。”
“不用了,你出了一身的汗,在屋里休息一下。”
周皇后目送着皇上的背影渐渐消失。
你说的对,为什么我没有怀孕?”
不对,御医已经给她看了。
“我跟皇上又不是不能怀孕,怎么会不怀孕?
难道真的是谁在算计我?周皇后脑子里忽然闪过那个田妃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该不会是她吧?”
他一直在背后支持皇帝,阻止宫中的选妃。
“要不是皇上,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时机成熟了。
“小丫头。”
王妃,秀儿来了。
周皇后沉吟道:“你将这几日御厨的饮食、太医院的药方、田妃娘娘的贺礼都取来,记得要做得隐秘一些。”
“我马上就走。
而这个时候,朱由检却是悠然自得,悠然自得,清风徐徐。
而在他们两侧,则是御林军,统领着御林军,一位位拿着铁锤的武将,一位位拿着牌子的太监,一把把巨大的雨伞。
此时,骆思恭身边的御林军使者,陆文昭,请皇上接见他。
朱由检微微眯了眯眼,挥了挥手:“念!”
“遵旨。”
陆文昭一边跟在马车后面,一边道:“皇上,你派人去调查王财主一家的事,已经有结果了。”
“罪魁祸首都交代了,罪魁祸首就是王志青之妻,李氏。”
“那天夜里,王志青外出购买了一些补品,并非有毒,他见王财主咳得厉害,就暗中购买了一些补品。”
“按照我的说法,那天王财主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想要与他儿子和解。”
“谁知,他看到李氏和她的下人在一起,一怒之下,他要揍李氏一顿,结果被下人用剧毒熏死。”
“然后,李氏就派下人将五十两银子交给了当地的法官。”
“到时候大家都会联想到王志青身上。”
“朱由检,你知道吗?
“好的。”
“刘宗周也是个傻子,像他这种被人陷害的案子,数不胜数。”
“锦衣卫花了多长时间破获了这起案子?陆文昭一怔:“还需要半天的时间,皇上。”
“半日啊。”杨开喃喃自语了一句。
“这么说,这件事并不难。
“不错,李氏入了圣旨,心急如焚,口若悬河,实在是经不住盘查。”
“到了王财主家中,在李氏的床榻之上,看到了下人的衣物,可见二人私通多天,未曾被抓到。”
“现在下人和李氏都已经被抓了,他们都招供了,骆大人让我来问一问,该如何处置。”
“这样啊。”
“一般情况下,这两个人的罪名是什么?”
“启禀殿下,与奸淫妇女相残,是要将其碎尸万段的。”
“锦衣卫的人干得漂亮。
陆文昭立刻回答:“我们一直都在为皇上分忧。”
“好了,你的名字呢?在下陆文昭,是骆先生的贴身护卫。”
“陆文昭,你怎么来了?”朱由检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发现他并不像电视上那么英俊潇洒,反而像是个马屁精。
真是巧了。
“应该没有人叫做沈炼,不,史书上确实有一个叫做沈炼的人,而且还是一位死于明末的大将军。
我明白了。”
陆文昭大喜过望:“那我就先走了。
朱由检又是一闭眼,这一次,他的眼前又出现了智霞尔沉稳的面容。
粉|嫩的嘴唇,狭长的眼睛,还有一副很想要装逼,但又不够霸气的样子。
“真嫩啊。”笑着说道。
“若是能将其压在身下,收服了。
这可真是太好了。
支青儿是绝对做不到的,她只是一个小姑娘,一旦进入后宫,就会被田妃和袁妃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像智夏儿这样内心强大的女子,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我不着急,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靠近我。”
“乾坤殿”。
京城里的几个商界大佬都在等着接风洗尘。
平日里,他们见到一个左丞相,都是小心翼翼的。
更何况,他还是大明之主。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能得到皇上的接见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可现在商税不成,皇上若是恼羞成怒……”
这是必然的事情。
“皇上召见诸位。”
“皇上召见诸位。”
“皇帝…”君无邪低声道。
刺耳的声音,从大殿之中传来,让所有人都是一愣。
“颤。”秦问天一声轻响。
这一刻,天家的强大展露无遗。
“莫总,您来,您来。
你让我当这个第一个,我可不能这么做。
那守门的太监见这些人犹犹豫豫,有些恼怒:“你们敢顶撞皇上,却不敢顶撞皇上?我再说一次,不要忘记刚刚说过的话,否则,你就等着吃东城的茶水吧。”
那名来自京城的富商,立即就躬身说道。
“臣等见过圣安,拜见皇上,千秋万世。”
中国的每一个王朝,哪怕是清朝,也很难说出这样的话来。”
除了重大时刻。
“正常情况下,五品之下的人都要行礼。
一言不合就要跪拜,这是明代武将遗留下来的习惯,在大明,文重武轻,四品武者对五品武者都要跪拜的。”
就连努尔哈赤,在看到李成梁的时候,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礼。
“自从元代统治中原之后,这一套就流传到了北方,以至于到了清代,很多人都会下跪。”
皇帝皇上的长生不死,一直流传到现在。
朱由检端端正正地在大殿的椅子上坐下,平静地说道:“都免礼。”
“谢皇上。”躬身行礼。
所有人都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被怀疑是谋害皇上。
“你们是谁?”
莫东离心中一凛:“臣……臣……臣……臣……”
“呵呵,你私下里可没少骂我,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写在了奏折里。”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朱由检见他这模样,也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好了好了,快站好,你敢说我的坏话,却不敢承认我的错误。”
说完,他又对莫东离身边的那名男子道:“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启禀皇上,在下冯林,经营着一家服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