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雷虎的狡猾,小马更像是他的好兄弟。
而真实的史实,则是马祥麟死死坚守襄阳,不肯降。
在攻陷的那一天,他流下了眼泪,临终前,他给了秦良玉一封最后的书信。
“今天我们要毁了这座城市,我的儿子必死无疑,如果他不肯投降,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小偷!
如此人物,岂能不让人敬佩。
“原来是马千户,你没事吧?马祥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皇上,百夫长之位,实在是高得很,微臣还未立下大功呢。”
“属下不知道。
朱由检摇着首:“怎么不能,你母亲秦良玉自认是五州之首,你就是个千夫长,怎么就不能当上?”
“记得,这个职位是你一家子的忠诚应得的。”
话音一落,叶子晨便朝着已经筋疲力尽,连眼睛都无法睁开的雷虎开口道。
这家伙肯定是睡了一觉,才会躲在一根石柱后面。
只是一夜就够了,还让人家连续七日无休。
你给我站住。
怎么了?王承恩赶紧迎上来:“殿下,今日就是殿下会考之日。”
知道怎么做了。
朱由检回忆了一下,才想起北京会试的日子是四月份,一共三日。
这一次是我故意在恩科上做文章,其实崇祯初二年并不是什么科考。”
仅在崇祯第一年、四年出现过。
“但现在,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我觉得还是每年都来一次比较好,考试的内容也要变一变,选择的人越多,就越有保障。
只有在立国之初,或者是皇朝末年,才会显赫。
要么就是运气不好。”
此次科举考试,由各省市推举出三百人参加。
他瞥了王承恩一眼,见他神色不对,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哦,不,不是的。
如果有的话,我就直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是,皇上,考生们退试了,他们拿着圣者的雕像,在街上游街,说皇上要镇压儒生,让他们退试。”
王承恩惶恐地回答。
唔。
朱由检随口回了一句:“我明白了,这一次的主考人是哪一位?”
“皇上,这是文孟真、韩熵、方可强。”
“东林点将录上有韩熵他的名字,还有孙承宗的名字,钱谦益的名字,还有李邦华。”
在魏忠贤的压制下,又重新站了起来。
“东林党在建立之初,就抱着儒学的理想,一心为民,一心为民。
但没过多久,他的权力就被夺走了,再加上他内部的纷争,整个南明都受到了影响,所以才会在二十年后覆灭。
而在蒙古强大的军队面前,他们也能支撑上百年之久。
虽然他们的武器和装备,都要超过清朝,但还是被打败了。
“小家伙,三个主考官可知道,今年的秀才不会参加?”
王承恩何尝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却是故作茫然:“皇上!
“大人,事情已经传开了,他们不可能不知道。
哈哈,这句话说的很贴切。
朱由检早就料到,他之所以不参加科举,定然是因为东林派的人从中作梗。
这三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这三个人。
他看向马祥麟,道:“待会我们就要离开皇宫了,你能不能替我照看一下我的安危?属下愿意效劳。
好了,我们先回考场吧。”
“在北京城东,随家巷子里,往西就是明志广场,往东就是东面的城墙。”
此次顺天府乡考,便是在此举行。
“这里有一万多个小房间,现在正有衙役守在门口。”
在他们的面前,是密密麻麻的上万人。
“一目了然,这里到处都是考生,到处都是年事已高的读书人,偶尔还会出现一些王孙子弟。”
这让刘宗周与骆思恭两人的压力更大,五城的军士与九门加起来足有一千多人。
举子游街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不外乎就是在猜忌主考官收受贿赂,影响考试。
“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不过,这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朱由检穿着一身秀才的衣服,正在二楼的一间小酒铺里,眺望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流。
“好大的动静。”
马祥麟站在一边,就像一根木桩,双目圆睁,他还是第一次随皇上来,有些忐忑,所以并没有回答。
朱由检正想着,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两个女子的声音:“老板,订一张桌子。”
“二楼的人道歉:“不好意思,二楼的位置已经坐完了,就差一楼的位置了。”
“怎么,你这是在质疑我身上的钱?朱由检见下面要打了,便对小马吩咐道:“祥麟,你去将下面的两位姑娘喊过来。”
“是,是,公子。”
马祥麟就跟一根木桩似的,灰溜溜的走了。
不多时,智霞儿和智青儿走了进来,马祥麟瞪着眼睛看着他们。
支青儿翻了个白眼:“呸,这么凶干嘛,又不是我们上去,你拽个屁啊。”
“我奉命而来。”
马祥麟针锋相对。
“好了好了,不要再吓唬她们了。”
朱由检扭头看向楼梯口,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让两个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特别是夏儿,自从被朱由检抛弃后,她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他,她的心情就变得很沉重。
“这么巧,我出去的时候,你也在。”
齐夏讪讪道:“还真是巧了。”
“龙少爷,你也考中了?朱由检没有回答,脸上依旧挂着坏坏的笑容:“你觉得,是我们的下人通知了你,还是说,月老想撮合我们,让我们早点进屋?”
两个女人本来就很紧张,现在又听得这么不要脸。
“龙少爷,你好大的胆子,我们这就离开。”
秦夏想要带着自己的姐姐离开,可是她却看到了背后那个毫不留情的男人。
“惜玉,你没事吧?”
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朱由检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向治霞儿走去。
这才看到了那绝美的容颜。
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眼神坚毅,扎着一条马尾。
一米六五的个头,对女性来说已经很高了,我觉得《唐朝诡事录》里面的褚婴应该就是以她为原型画出来的。”
那么相似,那么爱,那么……
“她身边的智青儿,一百五十多块钱,都勾不起男人的火气,更别说是个小姑娘了。
智霞儿翻了个白眼:“龙少,你这话说的好没礼貌,我们最好别再相见。”
“真的假的?朱由检伸手去摸她的头发,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推了出去。
你还想不想?你这是在自讨苦吃,你这个女人。
朱由检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脖颈上:“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什么?砰……”
剑被震飞了……”
“芷青儿第一个拿出一把短刀来,对准朱由检就是一刀,结果被马祥麟一刀砍断。
任八千说完一脚将她踢到墙角:“去去去,就你这点本事也想伤女帝?”
“啊…”唐沫儿忽然发出一声惊呼。
“青儿,你没事吧?”
支夏儿见自己的姐姐被踢晕了,连忙挣扎起来。
然后就被定住了。”
原来是朱由检厚颜无耻的压着她的那啥了。
“我一动都觉得丢人,更别说,我的脖子还被他紧紧抱着。
松开,松开!”
朱由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放手?说着,他左手用力一捏,那美女顿时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我问你,你是如何发现我的,来自于血莲教分宗的支夏儿。”
“你既然已经认出了我,那就干脆将我给杀了算了,还用得着受这种屈辱吗?”
“我见你出了皇宫,就暗中跟着你。
朱由检嘿嘿一声,伸手就往里头摸去:“那你就不老实交代了?”
“踏踏踏踏,鱼跃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