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熙冷笑:“也许你说的对……不过,你十六岁就成亲了,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你配得上当皇帝么?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位大学者还真是会说人言可畏。
朱由检勃然大怒:“我有没有儿子,与你何关,我一把年纪了,你不要逼我!”
孔令熙哈哈大笑:“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是死了,也就是死了……不过,我这把三年来的老骨头,都被我喝光了,你可知道,这是为何?我娘已经三年没有生过卵了,呵呵……”
三年都没生过蛋,没生过蛋的小鸡有个屁用,直接宰了不就行了?”
啥?
“孔令熙言下之意,周后娶了崇祯帝后,三年无所出,这在古时候可是非常不孝的。
女人不能生育,就像是一只母鸡不能生育一样。
有什么用?”
朱由检怒道:“你可以羞辱我,但是你竟然敢羞辱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你这老头,竟敢侮辱我老婆!
朱由剑一脚将孔令熙踢飞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攻击。
却见自己的外甥,孔胤值,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玛德,我都快把你给忘了,你特么的就是一个傻x。
朱由剑一把将他的簪子给拍飞了。”
他长发凌乱,却一把抓住朱由检:“皇上,属下知罪,属下这就让学生退下。
去死吧。
朱由检正要挣脱,脚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回头一看,赫然是孔令熙那老不死的,正用他的棍子抽打着他。
朱由检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这老家伙身上,可是孔令熙一巴掌拍在他身上,让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我也没有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小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
出乎朱由检意料的是,就连锦衣卫和金吾卫都陷入了沉默。
这是什么情况?
这些人,莫非是畏惧他?不会吧?
在他们眼里,什么太子,大学士,统领,统领,都是狗屁。”
任何胆敢对皇帝不利的人,都要站出来……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现在都不说话了?
朱由检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甩掉这位实力强大的王爷,“该死的,你快松手!”
朱由检对着他投以一个感谢的眼神,然后将他按在地上,拔出腰间的腰带,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抽,“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侮辱我的妻子,我就杀了你……”
朱由检说着,就把他按在了地上,从白天到现在,天色都快亮了。
一些太阳的余晖,也洒进了这座大殿……”
大厅里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来,只能听到朱由检急促的喘息声。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孔令熙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朱由检双手叉腰,对着刚刚将自己拉起来的少年道:“敢问皇上,臣正希,崇祯年间举人,如今是翰林学士。”
朱由检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清清楚楚。
金声是个文人,但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儒生,就像于谦,杜甫那样,是个儒生。”
比起孔令熙和孔胤值都要厉害得多,“此人天赋异禀,在史书上有着极高的地位,能够从徽州城的天才中脱颖而出,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再加上他是个进士,那就更好了,“好,我记下你了,你的本事,比满朝文武都要大。”
朱由检持玉腰带进了内殿,今日当值的是王体乾。”
他在外游历数月,最近刚回到华国……此刻见对方过来,立刻迎了上去。
朱由检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上:“妈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见你,也用不着你来讨好我。”
王体乾被踢得生疼,赶紧跪在地上求饶,这时,金声开口道:“请皇上原谅我这位考生的过错……”
朱由检呵呵一笑,心想这小子不过是在临摹一段历史而已。
在朱祁镇的北猎中,朱祁钰和于谦的对话,让他想起了很多。
“到那时,就算不会被责罚,却也会被记载在案,有了记载,往后再考中,可就困难了。”
这对我们这些读书人来说,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幸亏朱由检也不是傻子,只说了一句话:“诏书,赦免士子造反,从今以后,年年举办,考试的内容,将从数学、文学、体育、政治四个方面,将考试的内容,从大明开始,向天下公布,如果有人愿意参加,如果有人不愿意,可以去别的地方,任尔飞:“退朝。”
这个时候,朱由检已经乘龙撵返回了皇后的寝宫……他一口气喝了两杯冰凉的茶水,周皇后眼泪汪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后背上:“陛下,您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迹”
此时王承恩已经将今天在朝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只是隐去了朱由检与孔胤值相拥一幕。
周皇后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陛下,他说了,你不用杀他,孔家乃是先贤后裔,文士圣地,你若杀了他,只怕会影响到朝堂,我宁愿被他训斥一顿,也不愿意给陛下添麻烦”
朱由检冷笑一声,道:“我只想让他训斥你一顿,免得陛下日后为难。”
说完,他一把将周皇后搂在怀里:“今生,我会将前世所受的苦难,全部都还给你。”
朱由检将脸藏在她的秀发中,深吸了一口气:“周皇后身上的香水,都变了,没有了那股奇怪的麝香,反而让人觉得特别有食欲。
太好吃了。
朱由检低下头去,看到了女皇苍白的小脸微微一红。
女人的内心,永远都是充满了青春的。
玛德,这味道,实在是太香了,我都忍不住了。
皇上,魏忠贤有请,就在宫门之外。”
“魏忠贤,你知道吗?”
我靠,你来的可真及时……”
影部尚书魏忠贤拜会“影部尚书魏忠贤拜会”
的声音在殿宇中响起,随着魏忠贤的脚步,魏忠贤缓步而入。
在他的身边,站着一名被折腾得面目全非的御医,“魏忠贤,参见皇帝,金安?”
“陛下。”
朱由检看了一眼跪在他面前的鸟人,心想,这人应该就是给她下毒的大夫。
玛德……把你的脑袋给我举起来,让我知道,你到底有多狠毒,竟然连我大明的女帝都能谋害。”
胡太医哭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还请陛下手下留情。”
放过你吧。
朱由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你看起来很善良的样子,嘿嘿,如果你想让我放过你,那就先把原因说清楚。”
魏忠贤低声说着:“皇上,这人昨晚就交代了,这人入了宫中,收取了田氏的钱财,证据确凿,这人就说出了谎话。”
“田妃娘娘?”
朱由检沉吟片刻,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看向胡太医,笑道:“你说田妃收买你,让你陷害她,可有什么证据”
是的,是的,是的,当时皇帝刚刚进宫,田娘娘身边的丫鬟,就来找我,说她受她之托,要我在她身上下药,皇上,我说的都是事实。”
朱由检和魏忠贤同时皱眉,台州,红梅已经被砍了脑袋。
“哦,那你是不是很无辜?”
胡太医赶紧辩解:“我不是无辜的,我是罪有应得,我和这只笨鹿是一个德行……”
陛下,我也没说我长得怎么样,我只是说我长得很笨,等等,朱由检明白了,那是一只笨鹿,披风是一种很常见的动物,在东北很常见。
到了后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人们从四面八方互相了解,比如大蟑螂,比如蠢鹿。”
不过,这都什么年代了……”
他胡太医一看就是个南来北往的人,哪能认出这只蠢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