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斯赶紧往后撤。
怎么听着怪怪的?”
这还是阮公子么?
“阮爷,小的可是兴善坊的伙计,在这里给你打工呢。”
阮惊天怒道:“妈的,就凭你,也想跟我争?
“求生?走开。
都给我滚蛋!
说着,他吐了吐舌头,舔了舔朱由检的大腿。
只需要一根铁链。
朱由检拍了拍他的脑袋,一脸欣慰:“干得漂亮。”
阮惊天闻言大喜,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来回踱步,旋即哈哈大笑:“谢大人,我会一直做你的狗,我会做你最忠心的狗。”
“啊!”
“别说是迎宾小姐了,就是进进出出的大佬们也被吓了一跳。
这种话,怎么可能从一个人嘴里说出来?好难看,好刺眼。”
朱由检闻言,心中暗笑:“你是不懂浙江总督胡汝祯是如何做的,连个跪拜的父亲都不愿意,又如何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享受自己的财富?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要排着队,才能骑上我的狗。
朱由检一脚将他踢开,看着他满地打滚的样子,冷笑道:“就凭你,也配给我做一条狗?话音落下,他也不管众人诧异的眼神,直接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大厅的一层空无一人,只有一百多平米,地面都是用砖石砌成的,砖石之间还画着一道金色的线条。
前面的桌子呈卵形,高约六七米,都是用最昂贵的红木做成的。”
四位美丽的女子,面带微笑,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里:“现在,女子不上班,能够上班的,多半都是与教坊司脱不了干系。
能让一个女子坐在这里,可见这个家族的家主不简单。
不过朱由检并不在意,因为他被大殿里的一股香味所迷惑。
此乃...”
他闭上了双眼,用力的呼吸着空气。
“我发现了一个叫红梅的丫鬟,一个叫智夏儿的丫鬟,一个叫智青儿的丫鬟,一个叫赵飞燕的丫鬟。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香气,让人一闻就浮想联翩。
就好像你闻到了一股香味,就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也可能是一段旋律,让你回到了过去。”
现在就是这个味道,朱由检很清楚,这些人肯定是血莲教的人,可为什么我在男子身上也能嗅到同样的味道?
血教徒没有男子,即便是派了男子,也不会随身携带这么高品质的香料。
朱由检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了一张笑眯眯的脸。
从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巧合。”
这味道怎么会在他的身上?”
后来,他成了一个贴身的小太监,钱龙锡并没有欺骗他,反而将责任推到了钱龙锡的头上,让他吃尽了苦头,损失惨重。
再说了,王承恩好几次算计他,都没算计到他:“这就证明,他受过很好的锻炼,否则,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如何能和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抗衡?
在知道了张欢乐的真实身份后,我才知道他不是一般人。”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那就不关我的事了……至于夏儿,我在街上见过一面。
一晃眼,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不会真的被激怒了吧?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带着她去一趟森林,好好地向她道个歉……
这群人中,以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为首。
他是一个典型的商人,带着眼镜,留着络腮胡子,皮肤白皙,穿着一身金红相间的衣服,给人一种清朝商人的感觉。
幸亏他没有戴着五颜六色的长袍,也没有戴着圆形的斗笠,否则的话,朱由检早就被骆思恭给剥光了。”
我会冲出大街,给他一个下马威……”
自从中华文化出现以来,汉族的服饰就一直很漂亮。
要是那些东西都留在这儿,巴黎的时装店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但清朝的时候,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长袍,戴着草帽,穿着丧尸的衣服,戴着**头。”
好吧,别说了,我都快被他给气疯了,“哎呀,你要上哪一层?朱由检愕然:“什么,区区一点赌注而已,还要分成多少层?”
胖摊主嘿嘿一笑:“当然不会,你要是想赌博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二楼的包厢去。”
然后对着朱由检使了个眼色。
嘿嘿,看来这个世界上,果然有什么东西,可比下注好玩多了……“那这位爷,你想要几个铜板”
在星山赌坊里,铜板就是下注的筹码,大小不一。
和现代差不多,有麻将,有扑克,有骰子,还有其他的东西。
朱由检问骆思恭:“你现在有多少银子?”
李镇抚从衣服里取出了几块碎银子,还有几块铜板。
反正他们也没多少东西,再说了,陛下要买东西,也不会花一分钱。”
“少爷,我们这次来的匆忙,只带了几块银子……”
胖掌柜一脸谄媚:“少爷啊,咱们这一把倒是有一斤银子,不过要去包厢,还得给少爷十斤银子!”
这名管事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一眼就看出这几个人来头不小,而且这几个人身上还带着一种不一般的气息。
五十两银子,就算是给他一个面子,要是不是什么大人物,一个月两百两银子,老爷也不会责怪他。
要是他真的有身份,当个大夫,当个侍郎,当个侯爷,都能混得风生水起。
因为来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朱由检看到这一幕,心想,我用得着你来吗?
他对着跪在地上的人喊道:
似乎是师尊的命令,阮惊天慌忙跪倒在地:“师尊,师尊,你有什么命令,有什么命令……阮……阮师尊?”
胖管事眼睛一亮,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
朱由检斜着眼睛看着他:“做我手下的走狗,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阮惊天战战兢兢的回答:“老胡,拿五万根棍子来,快去,这是我们的客人”
被称为老胡的老板一脸尴尬:“阮爷,我知道他是我们的客人,可这五万两不是我能决定的,必须要得到我们老板的同意才行。”
阮惊天气急败坏的说道。
朱由检揉了揉他的头:“五万也不值,就十万吧,嗯,一万。”
胡掌柜看得心惊肉跳,这个人是谁,怎么能让京城里最有权势的阮大人,就好像一条小猫似的,而且还一点都不在意。
他想了想,又从另外一个柜子里取出了十支黄金笔,这十支黄金笔都是黄金做的,一支就是十万两黄金。
一般情况下,就算是最有钱的家族,也很少有机会一次看到三根金棍。
请大人收下。”
朱由检没有接,而是好奇的打量着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在大厅里。
还有四个漂亮的接待员:“这里布置的很好。”
说完,他正要往楼上走,却被阮惊天叫住:“大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请你随我来。”
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小屋前。
朱由检盯着那台升降机,心想,那不就是一台升降机么,只是那升降机是木头做的,而且上面还带着一个服务员。
最关键的是,现在还没有电力,要如何才能进入,阮惊天见他迟疑,吩咐一声:“现在就去贵客堂,好,阮爷。”
在保安的带领下,秦烽等人进入了一个电梯的包厢,随后,包厢开始向上移动。
朱由检扫了一眼下面的十多个壮汉,这才恍然大悟。
这台电梯,竟然是由十多个彪形大汉,按照一定的顺序,将上千公斤的东西抬了起来。
要做到真正的享乐,就得站在平民的肩膀上。
到了贵客堂,虽然不大,但却很有气派。
那是一种独特的花香,带着一种独特的花香:“还有两边的门帘,用的都是蜀锦绣,那是一种很珍贵很珍贵的东西,比起女子的丝|袜,手感要好上千百倍。”
现在的玩家,和前世的玩家相比,差距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