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嫉恶如仇,每一次上朝,他的唾沫都会喷得到处都是。”
这番话,让那些官员们,彻底的傻眼了。
况且,他非东林,非太监“魏忠贤当政时,他正在南京安度晚年,吐了魏忠贤一口唾沫,便被遣回乡去种蔬菜,连退休金都没有了“
他是去年恢复名誉的人之一。
又派了一位监察使,让他去京中视察,这件事办的很好,朱由检还以为是要提拔他为监察使呢。
“没有了太监,不管他们怎么镇压,他们都会卷土重来。
你离不开他们。
若是从史书上来看,有些人年纪轻轻,有些人已经死去,有些人地位低下。
余下的多数是左林派,但是左林派也有好坏之分。
关键是如何使用。
刘泰是取代曹于汴位置的最后一张王牌,他要利用自己的实力来对付钱龙锡。”
朱由检有些失望,他又四处打量了一下,果然看到刘泰在顶层的温室里来来往往。
这里聚集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汉族、蒙古、满族、东瀛、朝鲜、葡萄牙、欧美电影,连黑葡萄都有。
反正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弄什么。
刘泰就是这样,乔装打扮,在温室里转悠。
一次带两个,还对语言情有独钟。
没有一个能让他满意的。
朱由检顿时皱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竟然同时泡两个洋妞。
一石二鸟?妈的,就算是我,也没这个胆子。
你在折子上时常说,要我当一个好汉子,要和你刘泰,日日与你的老婆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可是,他竟然还去了温室,一石二鸟?我尼玛……”
“好大的胆子,好小的胆子”
“陛下,陛下,刘泰被抄了,陛下吩咐魏忠贤按照陛下的吩咐行事”
朱由检扫了一眼,突然想起了一个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是不是李进忠!”
他忽然想起,魏忠贤的真名,叫做进忠。
莫非他也是这个地方的常客?朱由检收起了画卷。
“司空,你带着锦衣卫,把刘泰的府邸给我洗劫一遍。”
骆思恭大喜过望:“是,陛下。
在他们离开之前,朱由检道:“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外传,明白了吗?”
说完,他又对鬼月道:“明日将国库的牌子带上,别忘了缴纳国库的税款。”
“北门。”
“还愣着做什么?”
一位守卫呵斥了一声,那老人战战兢兢的回答:“大人,这是我在山洞里买的木头,是我在山洞里买的。”
周顺嘿嘿一笑:“你有没有赋税凭证?那老者睁大了眼:“十石之下,不征税,我这里的东西,才六七个铜板……大人,你行行好,帮帮我吧。
说着,他拿出了两个铜子,递到了周顺的手里:“两个?瞧不起人吗,好吧好吧,老家伙,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的。”
周顺背着双手,一脸的幸灾乐祸:“自从他舅舅被抓后,他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谁也不会去管他。
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转过身去,“梅寡妇,你怎么现在还没回家,该不会是在外面鬼混了吧,呵呵呵呵……”
女子翻了翻白眼,道:“周先生说笑了,周顺看着她的胸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梅娘,您这是要身败名裂了,不如今晚到我的房间来吧。”
我答应你,一定让你吃饱喝足。
梅娘提着箩筐,正要进去:“我女儿家境一般,配不上你们周家。”
说着,她就走了进去……周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哎呀,好舒服。
如果我能把手伸进来该多好。
“周少爷,快松手,你要做什么?”
梅娘大骇。
两人纠缠在一起……”
“当朱由检从那雄伟的大门前经过时,他从窗口看见了这个景象。
他就是我那个该死的岳父大人带来的那个亲人,周顺!”
那个叫周奎的老头被带走了……”
“他的一个外甥,和周奎在一个地方当守门员。
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有所顾忌,结果却是无法无天,无法无天。
你这家伙,简直就是不要脸到了极点,“站住!”
让调戏女人的守卫去见他,“是吁…”
队伍缓缓停下,守卫在城门口的守卫远远的就看到了他们。
但他却没有阻止,因为他知道,骑在马上的这些人,任何一个都可以轻易的将他们拿下。
见周被点名了,祖安心中一喜,还好有个好岳父,让他也跟着一起离开。
自从他来了之后,北门就再也没有安宁过。
周顺平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敲诈一些贫民的零钱,有时候还会去找一些孤儿和寡妇算账。
还有那个整天说自己是圣徒的家伙。
这哪里是什么圣贤啊。
周顺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鸡仔,被两个壮汉一脚踹在地上,“跪在地上!”
两个壮汉将他按在地上,声音从车厢里传了出来:“好好教训他一顿!”
“是。”
想要教训我?周顺抬起头来,正要破口大骂,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下一刻,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双目失神,鼻子里的鲜血狂涌而出……沉重的木剑,将他的牙齿都震断了,满地都是鲜血……
“什么意思?帘子被慢慢掀开,朱由检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如同李达康在打量诸葛亮一般。
周顺见到这一幕,不顾身上的伤势,跪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由检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却又强行压下了心头的愤怒。
骆思恭吩咐道:“明日,让他来收拾那些黄金,记得,皇宫的黄金就在他这里,让他帮我收拾一下,记得,让人跟他说一声,一切都按照他的吩咐办,周顺一听到收拾黄金,顿时一屁股坐在地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满是黄金的宫殿,岂不是要被活活的熏死……
若是换做一个普通的皇后,那也就算了。
不过,这些人的排泄物也不少,每日都有大量的排泄物。
一部分是用来浇灌皇田,另一部分则是用来贩卖。
周顺这种人,是不可能入得了皇宫的。
所以,他要等着皇宫里的黄金被取出来,然后再用勺子和水桶去取。
冬季还好。
呵呵,这香味...”
朱由检看着周顺生不如死的样子,心里很是得意。
他垂下车帘,嘀咕了一句:“我喜欢你的眼神。”
“驾…”
车队继续向王宫进发。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点着一盏烛火,曹化淳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慈祥的笑道:“小庆子,你最近感觉如何?”
曹化淳依旧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你这孩子,就知道拍马屁,你能被选上司礼监,也是因为你的能力,你能当上司礼监,就是因为你有能力,所以才会被选上……”
张欢乐一听,讪讪一笑:“我知道,这是几位前辈对我的一种试探,我保证,我会好好表现的。”
说着,他站起来,去给老者倒了一杯茶。
曹化淳也没有阻止他,就这么走了。
若是他阻止,那就说明他帮不上忙。
“小庆子,你年纪还小,不懂人情世故,我十二岁入宫,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我跟你说,这几天你有麻烦了。
张喜庆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哎呀,老爷子,你是世界上最仁慈的人,求求你,求你救命!”
曹化淳微笑着点了点头:“别急,我会照顾好你的,我会照顾好你的,不出意外的话,王体乾很快就会收拾你,然后把我赶出去,我已经是个老家伙了,大不了就是回到南京养老,但你不一样了,明白吗?张欢乐连忙跪倒在地:“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还望前辈高抬贵手,求前辈高抬贵手,求前辈高抬贵手……”
曹化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
“要绊倒王体乾也不难,你靠近一些,我教你。”
张欢乐连忙对着曹化淳磕头,然后仔细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