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点开了下一张。
还是两个。
这才是正确的...”
朱由检一看,也是一愣……
“魏忠贤,算你狠,只差一局……”
他闭上眼睛看了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桌上。
双红八对,这就是他们的对手。
人类卡牌。
魏忠贤一下子就跳了出来,这下惨了。
“天人皆饥。”
这是一副牌九的最高分,皇上已经拿到了三副最好的牌。
第一个是至尊,第二个是替补,第三个是人。
他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再也找不到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上天。
不过,想要触碰天空,谈何容易。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拿起两个扑克牌,轻轻点了一下。
那厚实的触感,让他欣喜若狂。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二点天牌吗?不出所料,他拿到的是一张天牌,是一张六十二号的扑克牌。
他带着不安,又拿了一把。”
又是一片黑压压的一片,难道是对着天空?他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把斧子,十一点的“斧子”
跟天空的组合没什么区别,就像是一把十二把一把十一,这是一把破牌。
朱由检望着这一副三连的小牌道:“魏忠贤,你败了,要打哪一个,我想应该打那位掌门才是。“
忠贤,你就是刽子手,拿着鬼月的人头来见我!”
魏忠贤陛下立即跪倒在地,重重的叩首道:“臣不敢。”
他将自己的身段摆得很低很低,就好像一只落魄的老狗一样。
“有何不可?朱由检饶有兴致的看了他一眼:“我还真没想到,魏忠贤你竟然能舍弃妻儿,舍弃侄儿,舍弃外甥,舍弃一条命来换取他人的生命。”
“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老者恭敬的回答:“她是小奴的孩子。”
魏忠贤之女,竟然是她?所以他才会假扮成李进忠,跑到赌场里来赌,才会在很久之前就察觉到了血莲教的存在,但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女儿。
“你的女儿叫什么名字?魏忠贤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岳岳,岳岳。”
原来是这样。
朱由检这才放下心来,他还以为魏忠贤最近身体不太好,故意纵容匪徒来捣乱。
“你个老王八蛋,年轻的时候,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连自己的闺女都给卖了。
她会不会还把你当朋友?魏忠贤摇了摇头,道:“属下不能明说,也许是她自己心里有数。”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我也不是那种冷酷无情的人。
“儿子,我不会插手……不过,这血莲教作恶多端,我不会放过他们……你若真的要救人,就帮我一个忙吧。”
魏忠贤跪在地上,说着:“臣愿效劳,臣誓死效劳,卧龙大人,您已经说到点子上了,朱由检看了一眼,说:“您可以到上海当总督,暗影就由您代劳了,现在上海正处于发展的关键时期,江南乡绅、商贾必然会兴风作浪,我不能让其他人插手,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上海现在有四位副总督,六个郡守,四个郡守都在这里,四处镇守,三处码头,天下商贾云集,郑芝豹这个副总督虽然当的很好,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忠贤,你可愿?”
属下愿为您效劳,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好好经营上海。”
魏忠贤又一副刚毅刚毅的模样。
皇上的意思他懂,上海现在是个外来者,这两年来,谁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隐藏在任何地方的阴影,只会带来最本质的东西,而不会带来最肮脏的东西。
只是派了一名亲信过去。
我也不知道那个亲信会是我,看来陛下是要给我钱了。”
上海虽然小,但以后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贸易中心,每一个地方都有总督坐镇。
况且,朝廷中谁不清楚,能够当上上海督抚者,将来都是可以进入内阁的。
自己虽不能任阁老爷,却被发配到上海作总督,足见陛下对自己的信任。
朱由检:“……”
“好的。”
“你去一趟上海,见郑芝豹,给郑芝豹传信,册封他为海上游击将军,儿子郑成功,进入国子监学堂,另外,尽量把这两个人分开,我不要他们的人,我要的是这艘船上的人,我听着,魏忠贤起身,就要走,朱由检又道:“锦衣卫和黑影之间,是不是还在打?”
这意味着什么?
“魏忠贤心里一琢磨,这锦衣卫与东营暗相勾心斗角,这是很正常的事。”
在他制造出这个影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想,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忽然灵机一动。”
皇上对骆思恭的担心,让他有些不安。
骆思恭毕竟是东林派的人,而且他的儿子也参与了叛乱……”
第一,有了他的影子,他的心就踏实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骆思恭年纪大了,和锦衣卫之间的恩怨太多,甚至他还参与了叛乱。
甚至,还有几个司千户。
“中x护卫队队长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叛变?
陛下似乎有取代骆思恭的意思,我们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下黑手,而是要举荐他。”
朱由检微笑道:“殿下,有些时候,小孩子之间的吵吵闹闹也不错,臣与骆思恭向来站在殿下这一边,骆思恭老实说,殿下对锦衣卫的掌控力,要比属下强多了。”
“陛下,东厂的暗卫,只有骆思恭知道,你可以将暗卫托付给他……”
朱由检摇了摇头,说:“骆思恭虽然厉害,但他日理万机,不宜执掌暗卫,也不宜执掌东厂……”
魏忠贤正等着这个答案,说:“陛下,我有四个徒弟,暗卫可以让他们四个一起执掌,如同随堂太监一般,轮番执笔,这样权力就不会太大,也不用怕被人暗卫捣乱。”
朱由检点了点头,道:“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不过,暗影部有些特别,东厂就交给这四个小宦官打理了,顺天郡的百夫长,李若链,便暂代暗影部打理。
这不是李若链吗?魏忠贤从未听说过此人,难道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百户,就能执掌暗影部?”
最重要的是,这李若链也不是个小白脸。
朱由检上前说着:“仲先,这小子还得多跟他学习学习,将来你二人要和和气气的。”
交好……魏忠贤心中一凛,难道李若链将来会成为御林军的统领?
“是。
朱由检目送着李乘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都老啦。”
不一定是新来的。
“李若链,是历史上,只有一位御林军的高官阵亡。
崇祯十七年,都统罗养性归降。
至于统领李若链,则是在城头上被斩但他发誓,绝不投降。
他本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他却没有任何办法。
可他却以一己之力,对抗千军万马,战死沙场。
他就是我的得力助手。
不过,如今还未到合适的时候,我也不好贸然说出来,得多学点东西,多锻炼一番。”
魏忠贤离开了,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莫名的失望和忐忑?
“凉风从门口灌了进去,冻得我瑟瑟发抖。”
朱由检打了个寒颤,心想,这皇宫里,还真是够凉的。
那些在外面受苦受难的人,会更加的寒冷。
他们的食物实在是太少了,不可能把所有的布料和棉花都分到难民身上。
他眼角余光一扫,看到外面还有一位年长的公公,正跪在那里,“请进,谢谢皇上!”
他们都是一身红衣,脸色苍白,瑟瑟发抖,鼻子里不停的往外冒着热气。
朱由检坐在上首,开口道:“诸位,都镇定了吗”
“镇定”
,“镇定,镇定”
“将张喜庆带来”
,张喜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我是无辜的”
“我是去取这个月的钦天之书的,我哪里敢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