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以前做的种种,只觉一盆冰水兜头泼下,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和大佬吆五喝六,没被彻底拆了真是大佬仁慈。
不过,想到哥哥,冰凉的内心又火热了几分,大能又怎样,总归已经与它绑定,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搏一搏,赢到最后的还不一定是谁。
嘿嘿,这具身体拥有随身空间,等他夺得这具身体,一切就是他的了。
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森森恶意,祁辞睫毛轻颤了下,终究没有睁开,归为平静。
还沉浸在为哥哥报仇,杀死邪神风光无限、万人朝拜幻想中的大老鼠只觉得浑身舒畅,毫无所查,尖锐的老鼠脸上笑容越发狰狞猥琐,发出无声的‘桀桀’。
惹得一方世界意识带来乌云滚滚,找准角度便要一道惊雷劈在它头上。
什么丑东西也敢在它的地盘笑的如此猥琐。
余光瞄到一旁安睡的祁辞,落到一半的惊雷又缩了回去。
只能在上空烦躁翻涌,道道闪电在大老鼠头顶比划。
吓得大老鼠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做‘抱·头·鼠·窜’,一道一鼠玩的不亦乐乎。
(大老鼠:我不是我没有!它欢乐,我都快哭了!)
待祁辞在睡梦呓语出声,四周的一切像瞬间被按下了暂停键,翻滚的雷云僵在半空,大老鼠更是在空中定住身形,直愣愣的掉在地上。
好巧不巧摔上一颗尖锐的石子,一声闷哼被天道意识眼疾手快死死捂在嘴里。
直到再次传来祁辞绵长的呼吸,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放开被死死按住的老鼠。
不再逗留转身离去,还不忘留下一缕柔和温暖的阳光洒在祁辞的床榻。
远在系统局的毛球哥俩好的拍了拍天道意识的肩膀:你比上一个懂事多了,真上道。
次日清晨,祁辞在晨曦中醒来,睡眼朦胧间一头扎进毛茸茸的肚皮,一通猛吸才满血复活。
祁逸勾着祁辞的裙子飘带睡的香甜,突然被扎差点扎出应激反应,急急收起猛然弹出的指甲,双爪高举后仰做投降状,生怕划到祁辞娇嫩的肌肤。
任由祁辞在肚皮上又拱又蹭,柔顺的毛发杂乱的不成样子。
心里盘算怎么将指甲修剪一下。
猫咪的本能反应,有时还真不太受他控制,万一不小心伤到辞辞就不好了。
待一切打理妥当,祁辞才发现以诡异造型仰面躺在地上的大老鼠。
只见老鼠背后弓起着地,前爪覆在嘴上又隔一段距离悬空高举,后腿一伸一曲向上揣着空气,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在努力用力,甚至尾巴都高高向上直指天空。
这......真的不会累吗?
祁辞不禁发出疑问。
而且,孩子也不小了,注意点隐私好吗,这青天白日的四脚朝天,不打码也不隐身,啧啧啧啧,晒花呢?
可别教坏他家单纯可爱的猫猫。
刚要捂住祁逸的眼睛,已经被祁逸抢先看到,浑圆的瞳孔化作竖瞳,脊背弓起后腿用力,呲牙便要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