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飞升来喽~
分分钟将奇奇怪怪的想法赶出脑外,却还是鬼迷心窍般将道具做了出来。
眼神飘忽看天看地,不敢直视面前的道具,恩,他也不是想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亲自设计的花样美伦美奂,不做出来比较浪费而已。
恩,就是这样。
却又不自觉想起祁辞倒在榻上的身影。
那样的辞辞......一定很诱人吧。
堪堪捂住热血上涌的鼻子,压下体内的阵阵热潮,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都要变狼了。
辞辞还昏迷不醒,他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啊。
祁辞的一句‘放手’又成功勾起祁逸内心的黑暗。
也许,在祁辞见到刑具之前,那些他亲手制作的小道具会先一步被辞辞使用也说不定。
完全不知危险来临的祁辞一脸无语。
什么就不行了,他一躺就是五年,好不容易醒来,想自己如个厕有这么难吗。
还勒这么紧,真出个什么状况,他不要面子的吗。
祁辞低头,一根根掰开腰间紧扣的手指。
虽然指尖的力道对于祁逸来说微不足道,但健硕的臂膀似乎瞬间失了力气,任由祁辞将手臂拨开。
随着手指一根根脱离,祁逸的脸色更加惨白几分,仿佛死刑犯面对最后的审判,一字一句满是浓浓的绝望。
终于,祁辞脱离了温暖的怀抱,扶着床沿缓慢起身,适应着因长期未使用而酸软的双腿。
少顷,虽然不能健步如飞,但也已经能不倚靠外物缓慢行走。
(毛球:可不嘛,大人天天为宿主按摩,生怕怕宿主突然醒来身体不适,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祁辞的轻音轻轻飘过:你到底是谁的球。
小狐狸只觉后颈一凉,满满的求生欲让毛球瞬间闭嘴,一张毛茸茸的狐狸脸挂上讨好的笑容:大人这个位面竟然这么欺负宿主,宿主爸爸不能轻易放过他,不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不会知道珍惜,宿主爸爸千万要给大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内心默默为祁逸点了根蜡,大人自求多福吧,宿主爸爸的淫威,毛球反抗不了。)
望着祁辞‘决绝’离开的背影,酸软的步伐缓慢却坚定,未做任何停留坚定向前。
步步离他远去,仿佛自此走出他的世界。
祁逸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终究,还是留不下吗。
低垂的眼眸暗潮云涌,满是的病态的不甘,手掌伸出,对着祁辞的背影开开合合,无数次想要将人抓回来。
却在即将触及祁辞瘦弱的肩膀时顿在了半空。
抓回来又能怎样呢,如果祁辞不愿,他真的还能再次伤害祁辞,将人强行困在身边吗?
祁辞毫无生机的脸庞在眼前挥之不去,祁逸不禁一阵后怕。
不敢想象,如果再来一个五年,他还能不能撑得下去,还是说,甚至都没有等待五年的机会。
种种可能引得祁逸一阵心悸,现在的他再也不敢违逆祁辞的意愿。
祁辞想要什么都好,只要他有,他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