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间歇性抽风的毛球,祁辞再次一揭被角,躺了进去。
在毛球茫然的目光中,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当然,毛球也没茫然多久,就见圆润的被球中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臂,精准的抓住小狐狸的尾巴,飞快的拉了进去,不给一丝挣扎的机会。
妥妥的被子吃人,不对,吃狐,也不对,吃统现场。
连续数日,祁辞的避而不见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祁逸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焦灼。
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紧闭的窗户被轻轻推开,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反手将窗户重新关闭,隔绝开屋外微凉的夜风。
抬手拨开层层纱幔,少年安稳的睡颜映入眼帘,闭合的双眼褪去少年白日的锋芒,微张的小嘴随着呼吸开开合合,吐出阵阵香雾。
脸颊红润,再不复昔日苍白,看的祁逸一阵欣慰,这才是少年该有的模样。
该死的邵越彬父子竟然敢给他的宝贝下毒,待辞辞出了这口气,若不死,他一定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毛球默默擦去额角的冷汗:大人啊,和宿主有仇的,落在宿主手里,死亡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你应该是没有用武之地了。)
坐在床边凝望良久,视线最终定格在祁辞粉嫩的唇瓣,软糯的唇瓣散发着水润的光泽,引得祁逸心头痒痒。
再三确认祁辞睡的深沉,不会轻易醒来,才俯身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
想着一触即离,浅尝祁辞的美好。
却在碰触柔软唇瓣的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明明只是数日不曾碰触,却似相隔数年未曾相见。
忍不住吮吸、厮磨,直到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才放过祁辞饱经摧残的薄唇。
少年殷红的唇瓣因自己鲜嫩的宛若盛开的花蕾,看的祁逸很是满意,端详良久,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
打开瓶塞的瞬间,清爽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淡绿色药液晃动,被祁逸小心的涂抹在祁辞殷红的薄唇,衬得薄唇更加水润光泽,看的祁逸很是满意。
药膏清凉,带走厮磨留下的胀痛,唇间的舒适让祁辞也很满意。
在二人的满意中,祁逸褪去外衫,躺在祁辞身边,嗅着少年身上传来的阵阵冷香,和衣而眠。
正当祁逸即将睡去时,身旁的少年一个翻身,直直撞进祁逸怀中。
以为少年醒来,吓的祁逸瞬间僵硬了身形,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脑中飞速运转如何对祁辞狡辩。
好在耳边绵长的呼吸仍在继续,少年只是梦中呓语,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送到口边的肉,祁逸哪有不吃的道理。
顺势将人抱紧了几分。
是少年自己撞进来的,他顶多算是顺水推舟,这可就不能怪他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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