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夏夏,别难过,等徐老师查出来是谁做的,我陪你去薅光那个人的头发。”闵卉愤愤不平地道。
“嗯,我们一定给你出气。”林浩宇附和道。
“没关系啦,”钟时夏语气低落地道:“反正秦深也不来,能不能表演也不重要了。”
闵卉昨晚跟钟时夏通过电话,知道秦深今天不会来艺术节,倒是林浩宇,他到现在才知道,生气地问:“什么?秦深不能来?那你这半个月不是白练了?”
表演厅外,刚刚赶到的秦深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停下了脚步。
“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闵卉埋怨林浩宇道。
“这还怪我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你自己说说,钟时夏这半个月来,只要有时间就扎在舞蹈房,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在艺术节上表演芭蕾舞,让秦深看到嘛,结果那小子说不来就不来?”林浩宇吼道。
“哎呀你给我小点声,”闵卉冲上去捂住林浩宇的嘴,“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事是不是?”
钟时夏也瞪了一眼林浩宇,她是不在乎别人是否知道她是为了秦深而跳舞的,但前提是她跳了且秦深也看到了,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秦深也是特殊情况,他今天要带奶奶去医院。”闵卉替钟时夏解释道,“虽然我也替夏夏抱不平,但是人家秦深也是冤枉的,他根本不知道夏夏今天要跳舞。”
林浩宇动了动眉毛,示意闵卉把手拿开,让自己说话,闵卉确定他不会再乱说就放开了他。
嘴巴重获自由的林浩宇,降低了自己的音量,“所以夏姐,你没告诉秦深啊?”
钟时夏点头。
“不是,我不明白,这舞蹈你准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都不告诉他呢?”林浩宇不解道。
“没必要,老人家的身体本来就更重要一些。”钟时夏道:“更何况你看今天这情况,他来了我也跳不了,我岂不是更难受,现在这样挺好。”
林浩宇无言以对,只能怒其不争地站在原地叹气。
角落里的秦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钟时夏不能跳舞,而钟时夏三人说完话就离开了,他看了看时间,只能往表演厅内走去。
厅内目前正在表演民族舞,秦深印象中节目单上并没有这个舞蹈,他环顾了一圈,找到自己班级的位置坐下。
“哎,秦深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来了?”许擎朔看到来人问道。
“嗯,事情办完就过来了。”秦深若无其事地问道:“节目好看吗?”
“还行吧,”许擎朔看着台上的民族舞意兴阑珊地道,“我听说这场本来应该是芭蕾独舞的,表演者还是那个总来找你的钟时夏,你记得她吧?”
“咳,嗯。”秦深不太自在地应了一声。
“我就说吧,那么漂亮你肯定记得,”许擎朔贼笑了两声,紧接着又叹气道:“可惜啊,可惜她不能表演了,我都不敢想她跳芭蕾得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