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武功高强,仅两下便将两人制服。陈拾掏出一把伞遮挡视线,两只搞事情的猫猫互相配合,迅速重新布置了打斗现场。
伞柄不小心碰到了女老板的脸,两名波斯人趁机将她控制,两只猫猫携带陈拾消失在原地。
“俺,俺怎么到这儿来嘞?!”陈拾惊恐,陈拾无助的抱住两只猫猫,虽然他很害怕却还依旧想要保护两只猫猫。
“哟,哪里来的少年郎?竟长的如此接地气?”
从柳树中飘出来一位红衣女子,虽然她长的跟那戏文里唱的天仙儿似的,红衣,黄昏,他又莫名其妙来到郊外遇到这个人,陈拾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
“喵呜!”
“喵呜!”
两只猫猫从陈拾怀里扑腾出来,钻到红衣女子怀里,获得红衣女子的贴贴。
“你是这两个大狸子的主人?”陈拾看着两只漂亮的大狸子对着眼前的女子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求摸摸,瞬间想到了这一点。
“我是这只豹猫的娘,这只白猫的奶奶。”
“喵!”李饼被一声奶奶刺激的跳出阿情的怀抱变成了人形,“我不是一枝花的儿子!”
在李饼瞠目结舌中,那只漂亮的豹猫也跟着跳出红衣女子的怀里变成一个红头发的美少年对着身穿白衣的俊美男子指指点点。
一枝花:“你就说是不是小爷赐予了你第二次生命吧!你身上有我的血,你就是我儿子!”
这无厘头的话还是他从南宫渊那里学来的,南宫渊现在可不得了,进了皇宫当上了国师,连女皇都得听他的。
阿情不想进宫,便用“距离产生爱”的借口让南宫渊去辅助女皇了,女皇威武,却为了青春永驻差点信了奸臣的鬼话。南宫渊去当国师,也是阿情让他去的,说是让南宫渊接下来每个世界都靠他自己的本事赚来迎娶她的聘礼。
南宫渊白天当牛马,直到晚上才得了空闲找阿情贴贴,顺便时不时殴打一顿似乎夹杂了些奶牛猫癫癫基因的一枝花。
“一枝花!”
“叫爹!”
陈拾看两只大狸子即便变成人形了也喜欢朝对方亮爪子,语速过快了甚至还会时不时“喵喵”,“咪咪”几下,看的陈拾一颗老父亲的心都要化了。
“你很喜欢猫?”阿情被两只癫猫吵的麻木了,本来还以为陈拾会对猫变人接受不良想要出手抹除对方记忆,却见陈拾一脸的慈祥盯着她的“好大儿”和“好大孙”?
陈拾没出息的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鼻血嘿嘿一笑:“没人能抵抗的了这么漂亮的大狸子!”
阿情笑了笑,觉得陈拾甚是有趣。突然,她神色一凛,看向远处,“有人来了,而且来者不善。”
陈拾紧张起来,“那咋办?”
李饼变回猫形跳进陈拾怀里,“怕什么,有本喵在。”
那只豹猫跳到了阿情的肩膀上,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一看就知道这丫的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很快,一群黑衣人出现,为首的冷笑:“那只癫猫三天前伤到了我家主子第十八房小妾的脸,找了你们三天终于找到了!交出那只癫猫,不然就让你和那只猫一起死无全尸!”
阿情摸了摸已经抬起一只猫爪朝那群黑衣人露出猫爪的一枝花,冷哼一声对着黑衣人不屑道:“就凭你们?”
说罢,她身形如电冲入黑衣人群,片刻间已有数人倒下。
但黑衣人越来越多,阿情和她肩膀上的豹猫越打越兴奋。但陈拾没有武功看不出来如今是阿情和一枝花吊打黑衣人,只知道黑衣人人多势众,来不及多想陈拾把手里的伞用力抛向黑衣人,趁着他们躲避之时,大声喊道:“看这边!”
一枝花趁机化作一道红光冲向为首之人,抓伤其双眼。黑衣人阵脚大乱,阿情乘势猛攻。
最终,黑衣人落荒而逃。阿情拍拍身上灰尘,赞赏地看了陈拾一眼,“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机灵。”
陈拾挠挠头,“俺只是不想看到大狸子们受伤。”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众人身上,大家相视一笑,仿佛刚刚经历的事情不过是一场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