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江宁都忙着谈网恋,也没去找谢京晏的麻烦。
每天上下学都有接送。
但现在有了晚自习,导致江宁跟极品聊天的时间变短。
晚上一得空必须跟对面的聊电话。
加上江宁给江父的那个录音曝光。
江家跟随家处于安全的境地,而顾家跟周家遭到了反噬。
顾家收的那个股留也不是,抛也不是。
随家是不会再沾染分毫。
所以江宁有好几天没在学校见到顾澜礼,而周聿初自从秋游以后就没有再来学校。
最后听说,周聿初要被送出国的事。
顾澜礼跟周聿初只能保一个,而顾家选择牺牲周家。
随棠完全没从这件事中反应过来。
自己喜欢的人,处心积虑的想要弄垮随家。
而这段时间周聿初对她异常的靠近,让她本欣喜雀跃的心一下冷了下来。
此时,顾家。
顾明词一巴掌拍顾澜礼的脸上。
他怒气匆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跟江家那闺女闹矛盾,多让着点她,豪门本就靠联姻稳定地位,你倒好,人家追着你跑,你不要,偏偏喜欢自家资助的那个孤女,现在立马把她送走,我真后悔,把你跟那女孩单独放在一起,本来以为她能带动你学习,没想到更加让你不务正业!”
顾澜礼一听他爸要把苏晚漾送走,瞬间慌了神:“爸,这跟晚晚没关系,是我不喜欢江宁,感情这种事怎么可以强求。”
顾明词冷哼一声:“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让江家那丫头回心转意,不然我只能把那个孤女送走了。”
顾澜礼握紧拳头。
“这次听了你的建议,导致江家跟我们断交,生意上也在撤资,为了保住你,我们只能把周家那小子送出当替罪羊,你们商量这种事的时候,怎么还能让别人录音呢!愚蠢!”顾明词恨铁不成钢。
“是辛杨,当时我们商量完全避开监控,也只有我们三个,是辛杨身上带了录音笔。”
“辛杨不是你兄弟吗?他怎么会偏袒江家那小丫头?”顾明词也不解。
顾澜礼思绪一下就回到跟江宁绝交的那天。
她跟他吵了一架,然后问辛杨,选她还是选自己。
辛杨当时追了出去。
顾澜礼相信辛杨不会害他。
也就是说,江宁从始至终都知道证据在辛杨身上,所以才接近他,拿到了关键证据。
他真的小看江宁了。
顾澜礼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闷:“爸,我会去求江宁原谅,今年是最关键的一年,你要是赶走了苏晚漾,对她会有影响,也会影响你慈善家的形象。”
顾明词冷笑一声:“儿啊,做商人就要不择手段,你觉得我还能让一个小小孤女影响到我?你应该庆幸你妈妈现在人在国外,不然那小丫头可能不能活着走出槿城。”
“家族的前途远比你的幸福重要,平常你再怎么胡闹我都不管你,但是你必须跟江宁在一起。”
顾明词下达最后通牒就去公司了。
顾澜礼有些不甘的握紧拳头。
从小到大,自己父母在耳边提得最多的就是,要跟江宁交好,以后会是他的未婚妻。
可是凭什么。
他的人生就被这么草草定下来。
下一秒,他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是周聿初的来电。
他表情歉疚,如果不是他们要做这个局,周聿初就不会被送出国。
他点了接听:“聿初,抱歉,我没想到江宁会变得这么聪明,知道去找辛杨拿证据。”
对面的周聿初轻轻叹息一声,他身处没有光亮的房间里,看着外面逐渐黑沉的天,声音幽幽:“没关系的澜哥,是我们技不如人,我爸狠了心要把我送国外避风头,没有三五年是回不来了,贺商狼子野心,本来周家只有我一个儿子,现在多了他这个私生子,我爸的目光也不由得多关照他几分,我想在出国的时候,送贺商一份大礼。”
他低低的笑,顾澜礼竟然在期间听见了几分疯狂。
他心里一紧:“聿初,别犯傻,等以后有实力了再对付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明哲保身。”
“我怎么可能犯傻,只是我的小鱼儿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爱上别人。”
周聿初说完就挂了。
顾澜礼又拨了回去,发现周聿初的手机关机。
他眉眼间染上几分焦急。
周聿初下个星期就要出国了。
哪怕贺商再对他造成威胁,周聿初也是周家的嫡子,家产必定有一大半是他的。
他叹息一声,希望别再出什么意外。
……
过了周末。
又要开始上学。
现在已经九月中旬,天气不冷不热,穿校服足矣。
江宁度过愉快的周末。
无非就是一整天都捧着手机聊天。
从她跟极品确定关系,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
两人感情稳步增长,最起码少了隔阂,互动也更自然了。
江宁的游戏等级更是被他从青铜带到了无双段位。
想她打了这么久的游戏,第一次突破这个层面,搞得随棠天天都求邀请,江宁就当没看见。
小蜜声音有气无力:【宿主,你已经休息一个星期了,该干活了,咱们努努力,一鼓作气冲到七十咋样?】
江宁也很烦恼:“不是我不做任务,而是谢京晏最近有些不对劲啊,每天都看着个手机傻乐,里面是有他老婆吗?”
“苏晚漾进训练班半个月了,我怎么欺负,针对她,谢京晏都视若无睹,而女主更是被虐到麻木,不涨进度了,我能怎么办?”
说起来也是急人。
可能是苏晚漾已经习惯了她跟谢京晏待在一起。
这段时间也不往谢京晏跟前凑,就每天认真学习。
势必要在这次竞数中拿到好成绩。
明天她要参加市里的第一轮数学竞赛,只有从这里面闯出来,才有资格去京城参加竞数总决赛。
小蜜气急:【你确定你有认真工作?你天天去撩你那个小男朋友,进度能涨才怪!】
江宁有些心虚的摸着鼻子:“我知道了,我认真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