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嘿哟嘿哟拔不动……”果果兴致昂扬地开始了她的表演。
她边唱边跳。
绘声绘色的。
十分灵动可爱。
客厅内的李芳和李大富两口子见果果这样,笑得嘴角咧得大大的。
表演完拔萝卜这个节目,果果又开始表演她的下一个节目。
纯唱歌。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果果表现得可认真了。
啪啪啪……
李芳笑哈哈地鼓了鼓掌。
“不错不错,跳的也好,唱的也好。”
李大富附和道:“咱们家果果实在是太棒了。”
军训表演,果果没有展示。
不过,她却比划了一番。
“爬圈圈,是两只手放在地上,身体钻过圈圈,钻过圈圈之后,还要跑跑跑,身体还要趴在地上往前继续爬,爬到终点,才算完成。”
……
此时,军锐号甲班上的四人,正在下网。
几艘小船看到这边天空中海鸟不停地盘旋,急忙赶了过来。
其中就有陈雄的小船。
一看到军锐号,那几艘小船纷纷避让。
在海上,小船遇到大船,只有避让的份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不能用鸡蛋碰石头。
在海上,小船要真要和大船发生了碰撞。
大船只会损伤一个角。
小船大概率会遭受到很严重的损坏,船上的人员,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真特么操蛋!”陈雄骂骂咧咧,及时避让。
其它几艘小船上的人,有人在骂,有人在感慨。
“这大船真特么不是东西!”
“周子,再不服,咱都得憋着,人家是大船,我们是小船,我们跟人家比不了,这个世界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能获得更多的资源,况且人家那艘大船也只是在合理的抢夺资源,没朝我们这些小船上面撞。”
“咱再等等,这艘大船吃肉,咱等会能喝几口汤。”
这时,陈雄认出了军锐号。
“这是我们村李锐的渔船。”陈雄退到了八十米开外的地方。
他的这艘小渔船,至少要和军锐号保持五十米的距离,才算安全。
陈雄旁边那几艘小渔船上的人,纷纷惊叹了起来。
“陈雄,你没和我们开玩笑吧!”
“你们村的李锐,不是月牙岛上有名的赌鬼吗?他现在咋有一艘这么大的渔船了呢?”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李锐那小子,我之前见过好几回,每次我遇到他,都是在棋牌室门口。”
显然,陈雄和这几人都认识。
他们也是月牙岛上的人。
对于月牙岛上的人,他们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
陈雄酸酸的说道:“最近这段时间,李锐那小子走狗屎运了,挣了不少钱,那艘大船真是他的,这我还能骗你们呀!不信,你们去我们村打听打听。”
这会儿,军锐号已经航行过去了。
突突突……
陈雄等几人,急忙开着他们的小渔船,驶向刚才海鸟盘旋的那片海域。
一到那片区域,他们就把他们船上的手抛网给扔了下去。
别人的船上,基本都是两人在作业。
唯独只有陈雄的小渔船上,只有陈雄一个人在作业。
“陈雄,你们家那口子咋不跟你一起出海捕鱼呢?你一个人又开船,又撒网,多累呀!”那个叫周子的年轻人,扯着嗓子问。
“别提了。”陈雄扯上了抛渔网,随即破口大骂道:“草!鱼变少了不少,刚才我撒的那一网,起码捞上来七八十斤的鲱鱼,这一网,只捞上来二三十斤的鲱鱼。”
鲱鱼,身体呈流线型,侧扁。
通体为青绿色。
只有腹部是银白色的。
鳞片大而薄。
价格不怎么高。
是一种价格比较低廉的渔获。
周子几人,这时也扯上了他们的渔网。
“这片海域的鱼群,大部分都被刚才那艘渔船给捕捞走了,刚才那艘渔船是大船,大船吃肉,咱们只能喝口汤。”
“认命吧!”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弱肉强食。”
与此同时,军锐号的甲板上,二军子正远远地看着陈雄的小人影。
“锐哥,我刚看到了你们村的陈雄,我估摸着这会儿他正在骂娘,咱们渔船把刚才那片海域的鱼都给捕捞的七七八八了。”二军子兴奋极了。
“真是陈雄?”李锐刚一直专注于做别的事情,没看到陈雄。
二军子重重地点了两下头:“真是陈雄,刚才陈雄看到我们后,快速地往旁边避让。”
李锐耸了耸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们是大船,他们是小船,小船遇到大船,只有避让的份儿。”
“锐哥,要不要让我爸将船调转一下,再到陈雄他们那儿行驶一趟。”二军子坏笑道。
“算了吧!这样做,容易遭人骂,况且咱们又获得不到没多大收益。”李锐不喜欢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看到利益,跟别人公平竞争。
这是人之常情。
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不做为好。
人在做,天在看。
几个小时之后,船速缓缓慢了下来,网袋被吊到了甲板的上方。
“这一网又不少!”二军子喜滋滋的道。
网袋被渔获撑得鼓鼓囊囊的。
这一网渔获,看上去至少得有个三千七八百斤。
徐东笑笑,“在锐子的指挥下,咱每一网的收获好像都不赖。”
宋鹏飞有点手痒痒了。
他主动请缨道:“锐、锐、锐子,这一网,让我解网囊,咋样?”
“去吧!”李锐笑着回应了一声。
一听到这话,宋鹏飞就屁颠屁颠地跑了上去。
徐东大声调侃,“鹏飞,别你解网囊的时候,网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便宜货。”
二军子接过话,呵呵一笑:“咋可能呢!”
下一刻,宋鹏飞便解开了网囊。
顷刻间,网袋里面的渔获,一股脑地掉在了甲板上。
鲱鱼!
还是鲱鱼!
放眼望去,全是鲱鱼。
徐东一语中的。
宋鹏飞看着堆积如山的鲱鱼,差点哭了。
“咋、咋、咋、咋都、都、都是这些玩意呢?”宋鹏飞的一张脸都变成了苦瓜。
说这话的时候,他结巴的更严重。
二军子瞥向徐东,没好气的道:“都怪你这个乌鸦嘴,鲱鱼也就几块钱一斤,行情好的时候,都很难涨到十块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