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约扶着他往楼上走,阜烟慢走了一步,看着两人,眯着眼睛冷笑了一声,有种势在必得的狠辣。
娄煜简约,是你们把事情做的太绝了,就别怪她狠了。
阜烟跟在后边,进了房间,看娄煜躺在床上阖上眼睛,两人才走出去。
下了楼,阜烟问道:“简简,我去趟洗手间,你去吗?走吧走吧,喝了那么多酒水,去补一下妆也是好的。”
简约被她拉了进去。
简约再出来时,阜烟正在洗手,惊呼一声:“哎呦,我的耳坠怎么不见了?我去找找。”
阜烟匆忙出去了。
简约让侍者留心一下,看看地上有没有耳坠,她回忆了一下,阜烟那只耳坠没有什么特别的,
然后也没有放在心上。
一会儿功夫,一名侍者过来,把一个黄金耳坠递过来:“小姐,是这个吗?”
“是的,谢谢你。”刚才简约特意看了看阜烟另一边的耳坠,款式一模一样。
她拿着耳坠去找阜烟,可是场地很大,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安南见状问道:“找什么呢?”
简约摊开手掌:“找阜烟呢,东西丢了,帮她找到了。”
安南皱了皱眉:“真是小家子气,一个黄金耳坠,值不了几个钱吧,找什么找,回头在换一副不就完了。”
简约笑着点了点她的头:“人家想找,咱们帮忙找到了,尽力了就行呗。”
安南撇了撇嘴:“她都那样说你了,你还搭理她,要是我,早就怼她脸上了。”
简约笑了笑,知道安南这个人最是嫉恶如仇,这是为她鸣不平呢。
瑟琳抱着安安走过来:“说阜烟呢?我刚刚陪安安进去歇会,看到她匆匆上楼了。”
简约脸色一变,不知道为什么心有点慌,有点不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
她抬手压了压胸口的位置。
简约告诉自己,阜烟可能有什么事要找娄煜说,或者她觉得耳坠掉在二楼了,只是去找而已,并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能她去找东西去了,我去看看,告诉她东西找到了。”
简约迅速的朝庄园的楼上跑去。
跑到娄煜休息的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简约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不知道是跑的太快还是别的缘故。
只听里面有声音出来断断续续的出来:“娄煜,你知道吗,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你,已经喜欢了二十年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要是对我也一见钟情该多好啊,可惜我一直很自卑,不敢来见你,后来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出现在你面前,就想让你喜欢我,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想把自己给你。
我的腿因为你瘸的,我的抑郁因为你得的,还有我心口处,你看到了吗?这里纹了一个煜字,这是我把你放在心口上了呀,今天我就给你好不好?如果我能得一个孩子,我会把他好好养大,也算是我们俩有了牵绊,圆了我一分心思,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可是简约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阜烟居然会这样做。
她的尊严呢,她的好强呢,为什么在感情面前这么卑躬屈膝?
等了好一会,房间里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来,娄煜没有拒绝?而是被阜烟打动了,感动了,想和她好了?
简约握着门把的手使劲用力,她想看看娄煜的选择,是不是真的选择了阜烟。
门被打开,露出一点缝隙,简约的眼睛瞪大,阜烟脱的干干净净的,光洁的白皙的后背敷在床上。
她嘴里还在疯狂的喊着,还带着喘息:“娄煜,我爱你爱你,我愿意死在你身上,我……”
“啪”一声,简约猛地关上门,朝外疾走几步,倚着墙壁大口的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