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君厉色反驳道:“女人也不见得就能好到哪里去,不也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戚维维气的站起来:“那起码只是看着,哪里像男人,两边都吃着。”苏君和她分手后,立马就能搂着一个小姑娘,她戚维维起码都没正眼看过别的男人。
说起来还是苏君对她没有多少感情,只是把她当成床伴而已,而她自己呢,陷得太深了,这样一看,果然还是男人更过分呀,现在苏君却往女人身上泼脏水。
宴烈在安静的看书,听着两人吵架,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停,你们吵什么吵,苏君你不是说过女人太麻烦了,都懒得和女人说句话嘛?现在又那么激动干什么?你不寻常啊。”说着意味深长的看苏君一眼,看的苏君心惊肉跳,仿佛心里被他看穿了一样。
苏君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坐在沙发另一端仿佛世外高人一般,不说话了。
“蓝先生,你快去看看吧,李小姐有点呼吸不上来。”服务员打破了这里的安静,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对蓝年意道。
蓝年意匆忙往楼下走去,走到半路,又回望了一眼安南,和安南投过来的视线交叠在一起。
安南嘴角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嘲还是冷嘲,便扭过头去。
娄向暖握住了她的手:“我们又不靠男人生活,我们纯靠自己。”
安南释然的一笑,结局早就注定不是吗?她又抱着希望做什么呢?
娄煜和简约从试衣室回来,就觉察到了这种古怪的气氛。
都是熟人,似乎没有熟人之间的默契和热闹。
娄煜扫了一眼全场,问道:“蓝年意呢?”
戚维维气得眼圈还红着:“他的未婚妻来了,听说犯病了,自然要去陪着未婚妻啊。”
简约挑了挑眉:“来的这么巧,还这么巧犯病?”
戚维维冷笑:“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我看这些世家千金们,就没有一个简单的,心眼多得很。”
看了一圈,这些人好像都是世家千金,又补了一句:“我没说你们,你们别误会。”
瑟琳冷笑道:“说起来,我们可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世家千金,那些世家豪门子弟看不上我们也属于正常。”
她说的是对的,她们几个人全都是出生在世家,如果一直被家里娇养着长大,真的是千金,可是她们几个,从小就遭受了各种各样的意外,如瑟琳从小被人贩子带走,如简约蔓草出生就没有父母,如安南,出生就被霍家抛弃,即便如向暖,也是两岁就被迫离开家里,去往国外生存。
所以她们经历了太多坎坷,心智上都很成熟,且很自强,知道想要什么,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否则就一无所有。
瑟琳这句话也说的巧妙,不知道是在讥讽蓝家兄弟还是在讥讽苏君。
蓝年桥皱了皱眉:“不能一棍子打死。”
瑟琳冷淡的看向他,即便她设计师的名头享誉全球,也没有换来他的求婚,是看不起她小时候的经历吗?
每次事后,瑟琳躺在蓝年桥的怀里,蓝年桥总是摸索着她后背上那一条长长的疤痕,问道:“为什么不把疤痕去掉了呢,简约能配置出这样的药。”
瑟琳以为他很介意,她的过往或者这一条太丑陋的疤痕,本来想要去掉的,但是心里有了恶劣的想法,就不要去掉,就要留着,看看他什么时候不嫌弃这条疤痕了,才会真正的喜欢上她,真正的想要娶她吧。
娄煜拍了一下手掌:“好了,有一件事我要和大家说一下,这次婚礼或许会有变数,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
果然娄煜郑重的语气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他们很快就从儿女情长中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