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闷闷不乐,季寒洲反过来安慰:“过去这么久,能查到现在的这个线索已经是难得,不用太在意。”
沈瓷摇摇头,“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呢……”
她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季寒洲时的场景。
他浑身上下被血染透了,那中弹的地方往外汩汩流血,痛得人快要昏厥。
如果当初不是她恰好遇见他,恐怕他就……
季寒洲愉悦得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笑,“原来你是在为我抱不平。”
他紧紧地握着沈瓷的手,柔声说:“我不在乎秦家对我动手,或者其他人惦记我这条命,他们哪怕再想杀我,我都会活着,更何况我都这条命都是你保住的。”
……
得知秦钦言直播手术的事后,季寒洲表示:“你想去便去,一切顺心而为,我会让人在暗处保护你。”
本来还在纠结要不要去的沈瓷一听这话后感动的看向了男人,“那我去喽?说实话,我真的是挺想去看看的。”
此刻两人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了,沈瓷话音一落就看到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真的想去?”
看到他神色变化,沈瓷心头好笑。
她故作一本正经地逗他,“是啊,我挺想去的,毕竟秦钦言还是个很不错的医生嘛。”
季寒洲翻身过去,撑着身子压在了她身上,“很不错?你对他的评价我现在才知道,似乎很欣赏他?”
沈瓷盯着他,两人一上一下的对视。
她一脸无辜,“难道不能欣赏他吗?你好霸道哦,季爷。”
说完,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季寒洲心头又好气又好笑,松了胳膊压在了她身上,“好笑吗?我觉得不好笑……”
“哎呀……唔!”
沈瓷的话全部被他堵在了喉咙里。
这一晚,沈瓷累得不行,差点没被折腾散架。
第二天,她腿软得不像话。
一脚踩到地毯上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要不是季寒洲及时把她捞到床上,她恐怕会摔个狗啃泥。
沈瓷瘫在床上,享受着季寒洲的揉腰捶腿服务,嘴上还不忘抱怨,“都怪你!”
“嗯,怪我。”习惯了道歉的男人顺口就接了话。
其他方面他都能听她的,可是在床上有关男人的尊严,他绝对不会让步。
“宝宝,今天别去医院了,难受就在家歇着,我去给院长请假。”
沈瓷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经受不住床的诱惑,答应了他的提议。
还不忘求个心理安慰:“那你跟院长说我在家研究手术方案,去不了医院。”
季寒洲被这话给逗笑。
沈瓷本来因为自己找借口请假就有些羞耻,看到他的笑,顿时就恼羞成怒了,“你笑什么!不准笑!都怪你,你还好意思笑!”
“是是,我不笑,全都怪我,是我的错。”季寒洲凑过去和她额头抵着额头,“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请假,院长根本就不会问原因,想请就请了。”
“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娘,谁敢问我们?”
沈瓷:“……好吧。”
她就该学着季寒洲这不要脸的模样。
谁能想到衣冠楚楚冷漠无情的季爷,私下却是个“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