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直接按照芷若所说,狼狈的钻进了床底下!
孙寡妇的床是一个三人床,很大,床下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我钻进来之后,还是感觉有些狭窄的。
这寡妇的床底可真是别有一番景象。
黑乎乎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陈旧的气息。
门外,皮鞋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我的心头也随着皮鞋的声音微微发颤。
借着从门外透进来的一点微光,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红色的高跟鞋,那鞋跟高高的,闪着微微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孙寡妇曾经的美丽与风情。
高跟鞋旁边是一些灰尘和蜘蛛网,蜘蛛网纵横交错,像是一张张神秘的网,把这只高跟鞋笼罩在其中。
在角落里,还堆积着一些杂物,有旧盒子、破布和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小物件。
那旧盒子上落满了灰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被打开过了。
破布也脏兮兮的,不知道曾经用来做过什么。
当然,还有一些粉色蕾丝三角形的内搭,看到这玩意儿,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床底的边缘处,木板有些磨损和裂缝,露出了里面粗糙的木质纹理。裂缝中似乎还藏着一些小虫子,偶尔能听到轻微的沙沙声。
我尽量蜷缩着身体,不敢碰到任何东西,尤其是那单只高跟鞋,生怕发出声响引来危险。
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去,可以看到床板的底部。
床板有些陈旧,上面有着一些划痕和污渍,仿佛在诉说着寡妇的过去故事。
在床板的边缘,还垂着一些灰尘结成的絮状物,随着空气的流动微微摆动。
而我现在的位置也是十分的尴尬,正好对着孙寡妇的尸体。
此刻的孙寡妇靠着墙,那模样让人胆战心惊。
她眉间插着那把黑剑,剑身直直地贯穿了她的头颅。
孙寡妇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原本妩媚动人的眼眸此刻失去了生机,却又似乎在诉说着她临死前的恐惧与绝望。
瞳孔已经恢复了正常样子,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在她的周围,红白相间的场景触目惊心。
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后脑处如泉涌般喷洒而出,那浓稠的液体顺着墙壁缓缓流下,在白色的日光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一些血滴溅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不规则的血斑。
惨白的脑浆也在那一剑的冲击下迸射出来,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人作呕的恐怖画面。
脑浆的质地黏稠,有的挂在黑剑的剑身上,有的则散落在孙寡妇的身体周围。
那惨白的颜色与鲜红的血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不寒而栗。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那味道让人窒息。整个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恐怖的地狱,而孙寡妇则成为了这个地狱中最悲惨的牺牲品。
而我现在的角度,甚至还能看到孙寡妇的裙下的一丝旖旎,因为此刻这家伙正大张双腿,因为我还在趴着,视线不免扫到不该看的地方。
不一会儿,我就顺着床的缝隙,看到了那双皮鞋来到了我的眼前。
这煞体的脚很大,皮鞋是黑色的,被日光灯一照,还有点儿泛红。
皮鞋保养的很好,没有一丝褶皱,就连脚背这种经常弯曲的地方,都看不到一丝折痕。
一看这东西走进了屋里,我也是赶紧闭住了气,上次遇到扎纸煞的时候,我就在衣柜里闭上了气,才躲过了一劫。
现在我跟外面的这东西这么近!不闭气我心里是真的不踏实。
很快,这双皮鞋就停在了我的面前,鞋跟儿对着我,看来这家伙应该是正面对着孙寡妇的尸体,随之慢慢的蹲了下去。
我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家伙发现我,现在我也能感觉的到,眼前的西装男比我见过的所有煞体肯定都要厉害不少!
要是被这玩意儿发现了,我这悲催的一生恐怕就要结束了。
我趴在地上,眼睛极力的往上翻,就想看看这西装男到底在干些啥。
还好,我现在这个位置还有视角都能很好的观察到外面的部分情况,而且孙寡妇是瘫坐在地上,靠在墙上,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头。
噗嗤!孙寡妇的脑浆还有鲜血再次喷发。
西装男的手直接抓在了剑柄上,直接拔出了孙寡妇头上的黑剑,随之快速收回剑鞘。
这西装男优雅的用丝巾擦掉了自己手上的脑浆还有鲜血,随之带上了白色的胶皮手套,又用丝巾擦了擦剑柄还有剑鞘。
擦干净了之后,黑剑就被西装男放到了一边,随之,在日光灯的反射下,这煞体就从西装里掏出了一个刺眼的东西。
当它带着白手套,将这东西伸向孙寡妇的肚皮之时,我愣住了。
这煞体手上拿的,居然是一把比正常手术刀长出不少的手术刀。
薄如蝉翼的刀片,轻轻的贴上了孙寡妇的碎花裙子,随着刀锋的慢慢滑下,这碎花裙子直接就被切开,孙寡妇那白花花的皮肤直接露了出来。
不得不说,孙寡妇保养的是真不错。
接下来,非常血腥的一幕直接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只见这煞体十分温柔的将刀片放在了孙寡妇的胸口位置,随之轻轻的下刀。
随着刀锋的切下,孙寡妇的胸口仿佛是出现了一条红线,嫩黄色的脂肪以及鲜红的肌肉从我这个位置看几乎是层层分明。
刀锋直接切割到了孙寡妇的小腹,鲜血从她的伤口处汩汩流出,宛如一条条小溪,顺着孙寡妇的肚皮往下流动。
刺鼻的血腥味儿还有人体内脏的腥臭味儿袭来,虽然我闭着气,但看到这画面之后,身体居然自动脑补出了味道。
这煞体拿出了一个白色的袋子,随之就用手跟扒开了孙寡妇的肋骨。
这动作就跟农村杀猪一样。
下一刻,肠子啥的都被这煞体扯了出来,当然,还有孙寡妇的五脏。
心肝脾肺肾,五个内脏,一个都没留,全都放入了白色的袋子里。
随着煞体的动作,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孙寡妇家的地,因为离得太近了,这血就跟活了一样,也冲着我慢慢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