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的事南阳侯之女,武安县主。
“云霍哥哥,她一个沦落风尘的娼妓,没有资格做你的皇子妃!”
啪,一个酒杯砸在武安县主的嘴上,当场将她的两颗门牙打落,满口鲜血,动手的是二皇子。
墨云霍脸上爽朗的笑容消失不见,眼底是冰冷的杀意:“嘴里不干不净的,这就是世家贵女的教养,当真让本皇子大开眼界!”
南阳侯连忙起身将女儿护在身后:“还请二皇子恕罪,小女年幼,说错了话,我代小女给纪姑娘道歉,还请纪姑娘见谅。”
纪晓月神色如常,她早就知道这些京都贵女在背后时如何编排她的,不过,她也不生气,毕竟她确实沦落风尘,被调教成瘦马,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南阳侯无需道歉,毕竟武安县主说的是事实,我确实曾经沦落风尘,不配做二皇子的皇子妃,还请二皇子令择佳人吧。”
二皇子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有些人长得丑不说,心灵更丑陋,见不得别人好,这样的人,本皇子连看一眼都嫌脏。”
二皇子转过身来,看向纪晓月:“晓月姑娘,我说过,沦落风尘不是你的错,若是有人喜欢嚼你舌根,本皇子不介意拔了她们的舌头。”
武安县主捂住嘴巴,泣不成声,她一直心仪二皇子,一直等着二皇子回来娶她,可二皇子是回来了,却要娶别的女人!
若是那个女人是其他身份尊贵的贵女,她到也认了,可偏偏是一个声名狼藉的瘦马!
哪怕她是受人迫害,可也改不了她曾沦落风尘,供人取乐的事实!
她只不过说出事实而已,却被心仪之人打落门牙,并斥责她人丑心恶,连看她一眼都嫌脏,她比那个女人干净多了。
“我没有说错,我说的都是事实,纪晓月,我问你,我可有一句谎话?”武安县主推开南阳侯怒问道。
“没有。”
“我可有刻意抹黑你?”
“不曾。”
“我既然没有说谎,也没有抹黑你,怎么就恶毒丑陋了?”
纪晓月不擅与人吵架,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武安县主,你说你没有说谎,也没有抹黑纪姐姐,可你却在大庭广众之下,揭人短,辱骂她,她被人迫害不是她的错,可你却觉得受害者有罪,你虽没说谎,却用心歹毒,所以二皇子才会说你恶毒又丑陋。”
苏青璃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维护纪晓月:“更何况纪姐姐不顾一切揭穿汝阳吕氏所做的恶事,救下无数受害女子,她品德高尚,为人善良,堪称天下女子典范。”
“二皇子身为皇子,本可一生安乐无忧,二皇子却仍前往南疆,与镇南将军一起镇守南疆,护卫我天元百姓,他无愧于皇子二字,可县主你呢?”
“靠着父辈的荫蔽,得了个县主的名头,便肆意的揭人短,辱人名,你这般恶毒的女子,别说我天元才俊,纵然是黎民百姓也看不上你!”
“你……你……”武安县主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南阳侯见自家女儿受人欺负,如何能忍,当即道:“战王妃当真是伶牙俐齿,不知道战王妃又为百姓做了什么事,敢如此嚣张的指责功臣之后?”
“三皇子带领叛军逼宫的时候,本妃记得南阳侯躲在后面瑟瑟发抖。”苏青璃仅仅用一句话,便让南阳侯一句话说不出来。
三皇子逼宫时,若不是苏青璃出妙计拖延时间,他们这些人早就成了叛军刀下亡魂了。
“勇毅侯带着大军回城勤王,大病初愈,便有人侮辱他唯一血脉,武安县主是对勇毅侯立下的功绩不满,还是对二皇子不满?”
“不过是小女儿家吵嘴罢了,战王妃又何必把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南阳侯冷静下来,“唯恐天下不乱。”
“南阳侯的意思说,本妃冤枉了武安县主与南阳侯?”苏青璃漫不经心的问道。
“本侯说了,不过是小女儿家的吵嘴罢了……”
“既然是吵嘴,确实不能揪着不放。”苏青璃笑意盈盈的接过话,“对了,听闻武安县主的亲生母亲姓杨?”
南阳侯瞬间目光敏锐如刀,射向苏青璃:“战王妃慎言。”
“我与武安县主说的都是事实,南阳侯又何必恼羞成怒?”苏青璃面带笑容,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容。
“你想怎样?”
“请武安县主给纪姐姐道歉!”苏青璃脸上笑容消失不见。
“我凭什么给她……”
“武安,道歉!”南阳侯当即打断武安县主的话,命她向纪晓月道歉。
武安县主不敢置信的看向南阳侯,她不明白为何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会让她受这委屈,纪晓月仗着狐媚手段勾引了她心上人,她还要道歉,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纪晓月上前两步,走到苏青璃的身边,本想此事到此为止,却在看到苏青璃的神情时,将话吞了回去。
“纪姑娘,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