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找钱包,有4000多泰铢,然后让陈章给我1000泰铢,凑够5000之后,拿去给小青。
她站起来,笑着接了过去。
“是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租了我了啊。另外,我的晚饭你可要包了。晚上我也可以住这里。”小青补充说。
“你,你可不能住这里。”陈章哈哈大笑地说。
我笑着挥手让她出去。
“海哥,你不是这么淫吧?来真的?”
“有个导游不好吗?何况,我来这里,不过是配合韦老爷子做工作,顺顺利利离开这里,就是我的目的。你当是我们给本地人一个保证金好了。”我说。
“你说,泰国人这么开放的啊,还让老婆妹妹去做租妻的?”陈章说。
“不是每个地方,都像中国那样能养活家人,还有这么高的道德要求。人家饭都吃不上,你还要求人家这不做那不做,难道饿死吗?”我说。
“这倒是。”陈章说。
“妈的,你说泰国风景这么漂亮,女人开放,情色业发达,怪不得西方那些老男人,一有空就跑泰国菲律宾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说。
“以后赚钱了你也可以常来啊!”
“滚!”
第二天继续训练,水平没见涨,倒是手臂和腰更酸痛了。
训练之后,小青就过来找我了。
她看我在床上,主动替我按摩。
其实技术也很不错,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小青,我这边不是很累,你可以去给陈章按。”陈章在那边哈哈大笑,刚想说什么,没想到小青说:“是你租的我,我肯定给你按啊。陈章没租我,我可不会给他按,这不符合协议。”
轮到我哈哈大笑了,说:“要不陈章租你嫂子?”
陈章收住笑声,连连摆手,说:“我对象不同意,不搞这个。”
徐白、秦青青和谢飞来找我们,约一起去市区逛逛顺便吃晚饭。
自然带上了小青,让她做导游。
坐下准备吃晚饭时候,小青自然而然地坐我旁边,徐白奇怪小青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这是海哥在泰国租的老婆!”陈章说。
“什么老婆?”徐白一脸惊讶。
“就是给钱租的老婆,5000泰铢租的!”陈章加大声音。
“流氓!”我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就全是茶水!
我伸手一抹,朝着徐白说:“你丫急啥,搞清楚再泼嘛!”
小青已经拿出纸巾在我脸上抹去茶水了。
“泰国有租妻这个项目,你们知道吗?”我问。
大家都摇摇头,秦青青倒是点了一下头,说:“我去潜水时候,看到蛮多外国人,特别老男人,都有一个泰国年轻女子陪,举止还比较亲密,我私下问教练,教练说是人家租的妻子。”
于是,我让小青再次介绍一下什么是租妻。
小青倒是大方介绍情况,另外还回答他们好奇问题。
告一段落之后,小青去厨房催草。
谢飞开玩笑说:“我知道阿海的心理,是因为她好赌的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她。所以爱意随钟起,终止意难平。”
“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当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心里便早已想好了名字,或许是夜色太过于迷人,他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在那间灯光黑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你我,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他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它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年幼的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由她来承担,我本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也高看了我的能力,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他终究是被人栽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绽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我笑着骂了谢飞一声“滚”,却看到两位女士脸色已经平静很多。
“不是每个国家都像中国那么幸福”,我说道。
“对,大家为海哥这句话干杯!”陈章说道,于是我们一起举杯,喝了一口茶。
“你真给5000泰铢她啊?”徐白问。
“对啊,租金还是要给的。”我老老实实说。
这时候小青回来了,还带来了两箱啤酒。
“小青,刚才他们说,你还介绍你嫂子甚至邻居姐姐、嫂子给他们?”徐白指着我们问。
“对啊,陈哥不是还没请人嘛,海哥不请我的话,其他人也是可以考虑的。”小青面不改色地说。
“飞哥,你是不是也动心了?”小青问谢飞。
谢飞连连摆手,“不不不,现在训练,我像狗一样累,还要什么妻子?”
小青奇怪地看着他:“我们可以给你按摩啊,我们也会的。不信你问问海哥,我按摩手法还是可以的,其他人也很可以。”
这可把他们整不会了。
“有男的吗?徐白姐和秦青青姐她们想租一个老公。”陈章一本正经问小青。
“你要死啊!”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说。
“男的,我不熟悉啊,而且来这里旅游的女游客,没有谁说要租老公,我还要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谁愿意做这个。”小青也一本正经地回复。
我和谢飞在一边笑到肚子都疼了。
“别听他鬼扯,我们不需要!”徐白对小青说。
“那你晚上要陪你海哥睡吗?”秦青青忍住笑问。
“是可以的。”小青回答。
“打住打住,我已经说了不用陪我睡。”我连忙解释。
“你们这些死男人,都一个鬼样,我们不在这里,不知道你们会玩多花!”徐白狠狠地刮了我们几个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