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爷爷已经明确的说了,我和秦雪璐生的孩子不能当执掌人。就算以后她立了功,被长辈们接受,我也得以防万一,多生几只猴子,有备无患,总不能看着继任权旁落吧?”陆晧言解释道。
欧阳怀萱微微颔首,只要不是和羽安夏,儿子和谁,她都无所谓,“一定要瞒着雪璐,免得她闹。”
“我知道了。”陆晧言点点头。
打发走欧阳怀萱之后,他就去到了后院的花房里,羽安夏正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牡丹花。
“都走了?”她没有转头,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走了。”陆晧言吁了口气,“我知道秦雪璐会来,没想到你妈、我妈咪还有许初暇都来了。”
“什么?”羽安夏大惊,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躲在这个地方,对别墅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们见面了,没打起来?”
“差一点,还好被我制止了。”陆晧言低沉的说。他偷偷在秦雪璐的手机里安装了监听装置,当许初暇给她打电话时,小七监听到,立刻给他打了电话。
他算到秦雪璐会过来,就安排了这出好戏。
原本他的剧本编排是让秦雪璐推开房门,狠狠的刺激她一番,没想到老妈们也跟来凑热闹了。
他知道不进房间,她们是不会罢休的,只能放欧阳怀萱上去,因为她一定会帮他隐瞒。如果让杜乐天看到,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羽安夏抚住了额头,有点晕。
“冰葫芦,太惊险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陆晧言也有点郁闷,明明他们还是合法的夫妻,在一起天经地义,天王老子都管不着。结果现在弄得整天都跟那啥似得,还要被假老婆看,真是该死!
“我已经让麦文峰去找新地方了,以后过来屏蔽GpS,这样谁都查不到你的行踪了。”
“陆晧言,我们现在是商务合作伙伴关系,不是情人。你放过我吧,你的隐疾已经好了,不再需要我了。”她几乎用着哀求的语气。她拗不过大魔王,只能求他高抬贵手。如果这次再让母亲发现,她就真要豁出命来了。
一点阴鸷的寒光从陆晧言冰眸里闪过,他走到窗边,随手扯下了一朵牡丹花,“有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许初暇和秦家是不会放弃跟你争夺董事长之位的。顾董是个十分善变的人,这次他帮了你,下次就不一定了。”
羽安夏微微震动了下,“什么意思?”
“只有我才有办法稳住他,让他一直支持你。”他的语气虽轻若微风,但字里行间里隐藏的威胁之意却比铅还重。
她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如果顾董倒戈,站到了姐姐一边,她就保不住董事长的位置了,“你……想怎么样?”她的脸色微微退去,变得惨白一片。
“你知道的。”他的眼睛在阳光下闪烁着诡谲的光芒,手指轻轻一收,指间的牡丹花就变成了花泥。
羽安夏微微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就是那朵花,攥在他手里毫无反抗之力。
“你真的可以稳住他,让他不倒戈?”
“当然。”陆晧言的语气极为坚定。
她垂下头,不再说话,向他缴械投降了。他又点住了她的死穴,让她丧失了还击之力,只能任凭他摆布。
陆晧言的嘴角有了一抹促狭的笑意,许初暇这么一闹,反倒帮了他一个大忙,给了他一个挟制迷糊呆瓜的机会。
虽然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求复和,但慢慢的来,也是个极好的办法。
“现在就向我表示诚意。”说着,他轻轻一推,就把她压倒在了花架上。
看他眼里狮子般掠夺的目光,,她直想哭。
以前虽力量悬殊,但至少还能用反抗来维护自己的尊严,现在大魔王的任何要求,她都只能屈辱的接受了。
替她整理好衣服,他打横抱起她朝别墅走去,把她放到沙发上之后,他就把楼上的两名女子叫了下来。
“这是小十七和小十八,我新收的手下。”他介绍道。
“我还以为你手下都是帅哥呢?”她微微一笑,和两名美女打了个招呼。
小十七搂住了小十八的腰,俏皮一笑:“boss,夫人是我们的菜,让她加入我们吧?”
陆晧言抬手,拍了下她的后脑勺,“我老婆可不喜欢女人。”
羽安夏微微一惊,敢情这两人是……
她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咽住了喉头的话,直入正题,“到底是谁给秦雪璐打得电话,让她过来兴师问罪?”
陆晧言沉吟了片许,声音缓缓传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人就是你的姐姐许初暇。”
一阵剧烈的痉挛辗过羽安夏的五脏六腑,“不可能,我姐姐不会这么做的。”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她很快就是秦家的儿媳妇了,如果想让许家和秦家联盟,就必须要破坏我跟你的关系。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上一次你妈找上门来,也是她搞得鬼。”陆晧言凝肃而低沉的说。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只是猜测,没凭没据的,而且我每次到翡翠山林来都很小心,姐姐怎么会知道呢?”羽安夏为姐姐辩解,她很希望是陆晧言误会了。因为姐姐和秦如枫结婚的事,陆晧言一直心存芥蒂,误会她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的手机里面有GpS定位功能,只要找个技术控查一查,就能知道你的位置。”陆晧言慢条斯理的说。
“反正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我不会相信是我姐做的,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姐妹,她不会害我的。”羽安夏头摇得像拨浪鼓。
陆晧言大手一挥,弹了下她的额头。只要一涉及到亲情上,她的大脑就会严重短路。
“我是要让你保持警惕,防着她。”
“我会留心的。”羽安夏嘀咕了句,她不想和自己的亲姐姐争斗,利益和权力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它们,连手足亲情也能无视?
“记住,现在你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我!”陆晧言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你还不是为了陆家的利益,对我有几分真心还是未知数呢?她腹诽。他们之间就是被利益捆绑的同盟,要是没有这份利益,估计早就如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了。
“希望你靠得住。”她极为小声的嘟哝了句,只是自言自语,但陆晧言还是敏锐的听到了,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这个女人总是对他缺乏信任,实在恼火至极。
“我要靠不住,你就惨了。”他低哼一声。
确实!羽安夏感慨,他是她的靠山和支柱,他要变脸,她估计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嘴角一扯,露出一丝假笑,“冰葫芦,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是百分百信任你得。”发颗糖衣炮弹给他,笼络他一下。
陆晧言勾了下嘴角,似笑非笑:“但愿你不是口是心非。”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小秘密,她连忙耷拉下眼帘,遮住容易泄密的眸子,“我从来都是表里如一的,是你误会了。”她讪讪一笑。
他俊美的面庞突然凑近,几乎要贴上她的,“你只有在我身下的时候,才会真正的表里如一。”声音很低,只在两人的听力范围。
他灼热的呼吸扑散在她的面庞,把她两面桃腮都烫红了。
禽兽!明明每次她都是被强的,哪有心甘情愿过?
一想到自己的死穴被他掐住,以后都要臣服在他脚下,她的心里就直发毛,寒意从背脊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要走了,回去还要接受我妈的盘问呢。”她叹了口气,整理好衣服,朝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