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诉被压在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撒了一地。
她湿润的长发将一份文件染脏了,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顾郁书慢条斯理的看着那份文件。
桌子上的文件,全部都是顾郁书特意留下来的,都是盛言送过来的文件。
顾郁书拿起那份被润湿了的文件,语调缓缓的道:“怎么办?”
“湿了。”
他垂眸好整以暇的看着许诉,语调慢条斯理的道:“要不要,管盛言再要一份?”
“给他打一个电话?我觉得他应该很愿意再给你送一份过来,怎么样?”
许诉眼神懒懒的,她吸了一口气,她皱眉将人推开:“出去。”
“沉。”
顾郁书眼里带着餍足,他挑眉看着人:“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太太,你刚刚可是要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许诉捂住了嘴。
她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她挣扎着从办公桌上起来,看也不看那些被糟蹋了的文件,这一点上,让顾郁书很满意。
许诉衣衫半褪,只有一件披肩盖着完美的身材。
顾郁书目光直白的看着许诉身上的痕迹,一直看到许诉大腿上斑驳的痕迹,目光瞬间就暗了下去。
许诉恢复了往日冷冰冰的模样,往浴室里走。
顾郁书坏心思的没有收拾,也没有去开办公室的窗户。
他给特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送几份文件过来,顺带再带几份餐食。
许诉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房间里一片狼藉,顾郁书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几份餐食,正看着几份文件。
许诉皱了下眉,去沙发上拿衣服,发现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被顾郁书撕坏了。
许诉沉默了片刻,将裙子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去休息室找留在这里备用的衣服。
她刚转身,猝不及防的被顾郁书抓住了胳膊,没有防备的倒了下来。
“急什么。”
“不看看文件?”
许诉皱眉:“你让盛言送过来的?”
顾郁书挑了挑眉,他抬起许诉的下巴,语调慢条斯理的道:“诉诉,别挑战我的底线。”
许诉抿着嘴唇不言语,顾郁书揽着人,将几份文件摆在办公桌上。
许诉只看了一眼,便愣了下:“这个是……”
“这个就是我要给你看的。”
“沈若礼是我哥哥的未婚妻,我哥哥是一名律师,在几年前,突然离奇死亡,就连警方人员都判定他是自杀,但我不相信。”
顾郁书语调缓慢的道:“他是一个很正的人,原本我现在这个位置应该是他来做的,但是他不喜欢商业战场上面的尔虞我诈,而且小时候就跟着我奶奶去做义工,深入基层,了解众生之苦,所以在大学的时候,他不顾家里所有人的反对,学了律师。”
“我父亲当时很生气,差点没动手,全家只有我和奶奶同意。”
“他说,顾家还有我,当时只是玩笑的一句话,没想到,一语成谶。”
顾郁书的表情平静,许诉却知道那种失去亲人的感觉。
在顾郁书还没从情感中抽离出去时,他忽然被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