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娣被后娘连抽了两耳光,对她破口大骂,看着后娘疯癫的样子,招娣竟然笑了,这让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感,让她很是痛快。
她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走到后娘的面前,反手给了后娘四个耳光,打得后娘眼冒金星,嘴里吐血,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
“你再敢咋呼一声,我就把你偷人和你儿子是个野种的事情告诉我爹,你看他饶不饶得了你!”
招娣恨死后娘了,就因为这么个女人,害了她们三姐妹的一生,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把她扒皮抽筋。
后娘被抽的愣了愣,目光怨毒的看了看招娣,又看了看被她勾走了魂的姘头,知道大势已去,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只能捂着脸哭。
后娘知道自己年老色衰,已经拴不住姘头的心了,也迷惑不住招娣她爹了,只能看着刚尝到甜头的姘头,拉着招娣这个贱 人,在自己面前表 演 节 目,那是她以前经常做的事,只不过当初的女主角是自己,现在换成了招娣这个 贱 人。
后娘的这个姘头 精 神 力比较旺 盛,会的也多,怪不得后娘以前总是 嗷 嗷 叫,招娣以前以为是两人在打架,现在才知道这是一件感受不同的事情,从一开始的不 适 应,到后来的渐 入 佳 境,她渐渐的投入进去,完全忘了旁边还蹲着她的仇人,在那里虎视眈眈的。
也许招娣的骨子里也带着一些疯狂,这些年的压抑生活早就已经把她变得不正常了。
两个人试了好些 不能说的,最后招娣觉得自己快要 散 架了,这才结束了 节 目。
这么一番劳作之后,她变得更加娇媚迷人了,显出了一个女人独有的韵味,看得男人 吃饭饭不香,睡觉睡不着,三天两头的往她家跑。
后娘恨她,恨不得啃她的肉,喝她的血,嫉妒的要死,就在外面使劲败坏她的名声,把她说成了一个人 尽 可 夫的贱 货,引得周围的二流子小混混经常在他们家周围晃悠,想要趁机占点便宜。
还对她爹说招娣的坏话,说她不检点,这才引来这么多不三不四的人来,为了他们家的名声,让他赶紧把招娣嫁出去。
她爹没有过多犹豫就同意了,很快就敲定了一个人。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老鳏夫,比招娣她爹的年龄还要大一点,因为手里有钱,娶过好几个老婆了,他第一次见到招娣,就恨不得把人弄回家,拴 到床 上 去。
招娣不同意,可是被她爹绑着塞到了花轿里。
只新婚第一晚,她差点没被折 腾 死,男人发现她已经不干净了,大骂自己上了当,收了这么一个破烂货,对她下手很狠,她叫得嗓子哑得说不出来话,可是对方一点收手的意思都没有,每 活 动 一下,就问她一句,是不是别人也这么 活 动 过。
招娣想死,她没想到那样的事情竟然也能变成一种折磨,她抗拒鳏夫的碰触,换来的是他的毒打和谩骂,他不分时间地点的想怎样就 怎样,甚至有次还想拉着他的狐朋狗友观看,她以死相逼才没有让他得逞。
可还是招来那些人的趁机揩油,言语调 戏,他们知道鳏夫不把她当回事,自然敢肆机凌辱她,也知道她不敢告诉鳏夫,胆子愈发的大,后来还是她拿刀砍他们才算让他们有些收敛。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们的报复,他们在鳏夫面前说她的坏话,说她勾引他们,还说她怀的孩子都不一定是鳏夫的,
鳏夫想着她水性杨花,早就不干净了,对狐朋狗友的话,一点都没有怀疑,
那天趁着酒劲上来对着她就是一顿毒打,不顾她的苦苦哀求,还专门往她肚子上踹,她的胳膊因为护着肚子,差点没被他给踹折了,她痛得满地打滚,可是她怀孕五个月的孩子还是被打得流掉了,那是一个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的小男孩。
招娣疯了,虽然她曾经想过不要给鳏夫生孩子,可是孩子来到时,她还是很开心的,现在他就这样像来时那么突然的又走了,让她伤心欲绝。
她不想活了,但是她不会放过鳏夫,他应该为她的孩儿偿命,于是她买来了毒药,做了一桌好菜,又备了好酒,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放下身段勾引了鳏夫,哄着他一口口的吃掉菜,喝光酒,看着他痛苦的吐血挣扎,恶语咒骂,她只觉得痛快,在鳏夫越来越小的咒骂声中,她一口饮尽了放着毒药的美酒,想着去那个世界找自己的孩子。
可是等她醒来时,她发现她睡在一间装饰精美的房间里,房间里坐着一个衣饰华贵的中年男人。
男人告诉她,他喜欢她,本来她要死的,是他救了她。
可是招娣是自己想死,她不领男人的情,男人看她情绪激动就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他改天再来看她。
后来她的情绪逐渐平和,也不想寻死了,男人来了,一点一点的亲近她,陪伴她,对她很好,她知道男人对她的心思,她并不排斥,经历过这么多波折的她,从来没有奢求过所谓的感情,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罢了。
但是她忘了,人总会对一件事情或人养成习惯的,当你习惯他的存在后,慢慢的就会对其产生感情,更不用说从来都没有被人善意温柔对待过的她,自然而然的沦陷在了男人营造的温柔乡里。
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她的脸上露出了轻松自在的笑容,她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一般快乐的嬉笑着,玩闹着。
直至男人的妻子找上门来,才打断了这段甜蜜的时光,对方盛气凌人的打砸了住处的一切,还让人掌掴她,她挣扎着向男人求救,可是男人像个软 蛋一样跪在那个女人的面前,诉说着他的无奈和错处,他把这段关系归咎为荒唐。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她爱着的这个男人竟然是一个这样没骨气的男人,他像只寄生虫一样,依靠着他的宿主存活,对方抬抬手指,就能碾死他,还没斥责他,他就自己主动认错,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连个屁都不敢放。
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就像一个笑话,她竟然还期盼过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真是可笑啊!
她甩开了下人的桎梏,猛地冲向了院中的那棵大树,一头撞了上去,天旋地转中她仿佛听见了男人的呼喊声,可是已经不重要了,她要解脱了。